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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缅甸玉(1)

翡翠,别名缅甸玉。据说,红色玉为翡,绿色玉为翠,合称翡翠。

又据说,翡翠本为鸟名。《后汉书·西南夷传》载:“西南出孔雀、翡翠。”翡翠鸟羽很美,古代已用做饰物。

第三种说法:中国古玉和田玉被称为翠玉,而直到清朝初年,缅甸玉才从第二条丝绸之路入滇,因此百姓为区别它与和田玉之不同,起了个俗名叫做“非翠”。光阴荏苒,非翠变成了翡翠。

有一种说法是肯定的:翡翠是一种美丽的硬玉。按照宝石学的定义,玉的价值可以超过黄金几百倍甚至几千倍。所以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

1

孟定的这座竹桥在风雨中摇来晃去,大约已经有好些年了。竹桥上面架着一条铁索,但是起码要一米八以上的个子,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竹桥的位置越来越降低,还是因为古人确实比今人高大,总之孟定人要过桥出境,或是缅甸人要过桥入境,都得踩着这条摇来晃去的竹桥,走钢丝般地舞动着上身,闭上眼怕一脚踩空,睁开眼又怕看下面那湍急的河流,只好就那么半睁半闭着眼,一步一晃地踏过去。

司机何顺把车开到了竹桥边。何顺点了一支烟,悠然吸了一口,然后拉开车门下车。我试着动了动麻木了的双脚,也慢慢往车下蹭。茫然望着雾中这架弓弦般脆弱而又坚韧的竹桥,我看见水雾似乎慢慢弥漫了桥身,湍急的水流在雾气中仿佛凝然不动。淡紫色的雾气中似乎有一点隐隐的晶莹的白色在慢慢流动。很久之后我才看清,那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正慢慢地却是悠然地在竹桥上走着,因为浓雾的缘故给了人一种错觉——仿佛她是在腾云驾雾似的。我只能看到她的上身直到裙子的下摆,而她下部的脚或鞋子什么的,则完全没有交代。

何顺蹲在地上吸烟。一双小而亮的眼睛盯着那一点白色,嘴角上绽出冷笑。

我活动着四肢——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浑身都是酸疼的。

“怎么样,徐小姐?还吃得消吗?”

我发现称谓真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东西。这些年由于长期搞教学,也有被尊称为老师、女士……的时候,但更多的时候大家还是习惯叫我名字,我也喜欢别人直呼其名,这样既简单又亲切。可这次临沧笔会上,为数不多的女作者一律被称作了小姐,于是小姐这个词便成了我此次入滇的人称代词,我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都说蜀道难,我看滇道更难!”我咕噜了一句。

何顺的冷笑更加明显了:“是啊,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滇道难,难于下地狱呢!”

“可是大家既没上过青天,也没下过地狱,所以没法儿做这种比较。”我因为无聊,又犯了喜欢与人抬杠的老毛病。

何顺把烟雾浓浓地喷出来,用下巴指指远处那一点白色:喏,你看她是在上青天,还是在下地狱?哈哈哈……

何顺快活地大笑起来,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那一点白色渐渐在浓雾中消失了。

2

我是在临沧笔会上偶然作出来孟定的决定的。促使我作出这一决定的表面原因是由于这座中缅边境的小镇保留着完好的原始风情,我既想领略阿佤人的生活,又对边疆贸易好奇……而实际上,最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玉石。

在临沧笔会上我偶然结识了一个叫做沙林的人。沙林是当地的作者,因为做玉石买卖发了家,盖了一栋八层小洋楼,已成为临沧人羡慕的玉石专业户。在一个闲侃的晚上,沙林捧着一个珐琅质很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满满都是各种各色的玉石。

当地男人对于玉石的品评,一点不亚于北京男人对于足球或政治或电视剧的热烈程度。这同样是个男人的世界。沙林把盒子捧到每一个人面前,每个人都有一番评价。沙林总是带着宽宥的微笑轻轻摇头。在这些人的评价中,不断出现什么“老坑玻璃种”,“金丝种”,“紫罗兰种”,什么“水头长”,“水头短”等等我完全听不懂的术语。

后来沙林居然笑眯眯地把盒子放在我眼前:徐小姐,我想听听你的。

“我?我可是一窍不通啊。”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一双小而亮的眼睛在盯着我。那人小小的个子,约五十上下年纪,很古怪的,蹲在那里默默地吸水烟。

“你欢喜哪个,总该有数吧?”

我于是硬着头皮顺序看下去。盒子里排列着两行加工好的玉石成品。大的有鸡蛋那么大,小的也够豌豆大小。颜色大体有三种:黄、绿和紫。我看得眼花缭乱,最后指向一颗中等大小的紫色玉石。大家凑过来看了,哈哈一笑。我知道自己露怯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沙林带着宽宥的微笑,很小心地指向紫玉下面两颗碧绿无染的玉石,“这两颗,才是名贵的翡翠,就是水头短一点,不然的话,要上十万的。”

“什么叫水头短?”

大家又都笑了。几个人同时很热心地解释。我终于明白“水头”是指玉的透明度。“水头长”,就是透明度高,“水头短”,自然就是透明度差了。所谓“几分水”就是指光线穿透玉石的深度。水和色均佳,才是上品。

“喏,好的玉石嘛,要水汪汪的才好,或者最好是热泪盈眶。”沙林嘻嘻一笑,大家也都应和着笑了。这时那个蹲在地上吸烟的人突然指向那块紫色玉石:

“这一颗要多少钱?”

“怎么也得要三千块钱啦,朋友嘛,再便宜一点,给两千五百块钱拿走!”

那人慢慢吸了口水烟,从上衣兜里数出三十张一百元的票子,扔在沙林的盒子里。

一片静默。

沙林脸有点红,解嘲似的笑一下:这位是何顺师傅,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这次他是为我们笔会客串开车,友情出演!

何顺小而亮的眼睛转向我:你是京城来的人,难得到我们这蛮荒之地的!要是真想在玉石上入道,最好去趟孟定!

“孟定?”

“对。中缅边境上的一个小镇。”沙林把话接过来,“你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她是佤族人,叫三梅。喏,何师傅也认识的。……哦那个小佤族可真厉害,那是鉴别玉石的专家哩!……正好何师傅也要去那里办事,叫他捎上你?……”

我看看何顺,他没说话,垂下眼睛吸一口水烟,那样子像是应允了。

3

佤族姑娘三梅坐在迷蒙的月光下。

三梅穿着佤族姑娘最寻常的服装:上衣短小,如胸罩般紧绷着结实的乳房,短裙下露出一双深棕发亮的小腿,一头乌发沉甸甸地垂向裸露的腰际,巨大的银耳环把耳垂拉成了椭圆形。奇怪的是她那双眼睛,如夜一般漆黑厚重,又似乎少了些光泽,因此当它凝然不动的时候,你会像进入漆黑的隧洞一般感到一种突然的寒气。这双眼睛让我害怕,自始至终都是如此。

这是保存得很好的佤寨。寨子里有一只巨大的木鼓,那是佤族人的神灵。三梅是头人的女儿,头人的家是寨子里最讲究的家。双层竹楼。上层住人,下层关牲口。上层分主间、客间和外间,设有主火塘、客火塘和鬼火塘,主火塘在主间,是平时做饭的火塘,客火塘在客间,一般煮猪食,鬼火塘在外间,用于祭祀什么的。房脊两端是木刻的燕子,据说燕子是佤族人崇拜的飞禽。

月光下的三梅把我们引进竹楼里。三梅只对何顺点了点头,就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沙林的信。当她读信的时候,我注意到坐在火塘边的那个男人。那想必便是头人了。头人个子不高但很健壮,两道浓眉很威武地扬着,皮肤漆黑,嘴唇和牙齿尤其黑,我猜那大约是被槟榔汁染的。三梅读完信,用我完全不懂的语言对那男人说了几句,那男人很果断地吐出几个简单的音节。于是三梅到角落里搬来一坛水酒,用极蹩脚的汉话说:这是我们自家酿的水酒,按我们佤族人的规矩,客人来了,先要请客人尝尝我们的水酒。……这是我阿爸……阿顺叔,你也是头一次见吧?

“叫我阿孟吧,我们两个应该算同辈的!”头人这时才笑呵呵地站起来和我们打招呼。寒暄之后,大家按照佤族的规矩蹲下来,三梅用一支竹管插入酒坛中,先给头人吸了一口,然后用右手递给何顺。何顺看来是谙熟这里的规矩,他也用右手接了,用手指蘸酒轻弹于地,然后才开始主客同饮。米酒味很醇,我又确实渴了,着实喝了不少。头人向我微微一笑,三梅的脸色也明亮了许多。喝过酒后,头人便告辞走了,说是寨子里还有事商量。三梅开始用那极别扭的汉话问我需要什么样的玉石,并且说,如果我只要手镯或戒面什么的就不必买了,她可以送我一些。我立即诚惶诚恐地表示感谢,告诉她我其实是想学一些识别玉石的方法,至于买玉石倒是次要的。三梅听后用怀疑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到火塘边做饭去了。

何顺这才悄悄告诉我,佤族人喜欢豪饮的客人,刚才我喝酒时表现甚佳,可说中了头彩,所以头人和三梅都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坏。我如梦初醒,心想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接下来的节目是主客围坐火塘边吃饭。三梅做了一大锅鸡肉烂饭。鸡肉烂饭是佤族待客的饭,无非用米饭和碎鸡肉、米菜、盐巴、辣椒混合煮成。三梅用木碗盛了递给我们,我正寻找筷子,只见三梅和何顺都用手抓饭吃起来,吃得很香。看来这又是一种风俗了,我只好也学着他们用手拈了一点放进嘴里——那简直是一种刺心的辣,我真不愿再吃第二口。

三梅抬起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盯着我。我嗫嚅着不敢放下手中的碗,却又不敢再吃。三梅轻蔑地咕噜了一句。何顺立即把话译给我:她说,连鸡肉烂饭都不敢咽的人,怎么过得了竹桥,挑得到好玉石?

这句话连同说话者和翻译的轻蔑态度立即对我产生了作用。特别是翻译者的立场直接刺激了我。我捧起手里的大木碗,用手把饭一小口一小口地抓进嘴里。屏着气,像小时候喝中药那样,不容自己有一点喘息。后来辣麻了的舌头竟感到了香味,有很耐人寻味的香。吃完了,我仍用碗遮着脸。我知道自己眼眶里正转动着两颗冰凉的也许是滚烫的水珠,我很怕它们会不合时宜地落下来。

4

三梅这才肯眨一下她那夜一般的黑眼。她微微侧身,抬臂,拿起身旁的水烟吸了一口。她吸水烟时微微迷醉的眼光,像光线一般穿透满屋的烟雾。接着,她是那样自然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我吃惊地看着她那毫不羞怯的手指。随着那美丽的铜雕般的手指徐徐移动,她的两只乳房裸露出来,是圆锥形的,闪着同样美丽的铜的光泽。我想起我的美术教师家里陈设的非洲乌木雕。她就这样自然地把光裸的上身袒露在一个男人眼中。我回头看看,惊奇地发现何顺也在抽水烟,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沉迷在一片水雾中悠然自得。

三梅在水雾中开始收拾碗筷。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何顺的低语:“阿佤女人过去是不穿上衣的。阿佤男人嘛,用半只葫芦来遮羞。十多年前我来这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没啥稀奇的。”

当天晚上,我把吃的饭全吐了。后来何顺送来了一些药放在门外。“徐小姐,我听到你吐了,我带了点草药,放在这里了,你吃了试试看。”

我当时呆了半晌才想起说一声谢谢,不过这时门外的脚步声早已消失,我确信他没有听见。

我住在外间,鬼火塘两旁的墙壁上挂着兽头兽骨,靠火门的一方栽着做鬼的牛角叉、牛尾巴桩和老母猪石。我面对火塘和衣而卧,尽管睡不着却死死闭着眼——我害怕看到眼前这些骨殖。

5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慢慢睁开眼,感到头脑空前地清醒,精神出奇的好。不知是不是昨晚服了那些草药的缘故。那些草药被截得短短的,乍看上去很像是临沧当地翠玉毛尖,却又在那绿中闪出一点点金黄,闻一闻,稻草似的清香,嚼起来清香中略带苦涩,反正比那些穿肠过的辣椒强多了。

三梅已经穿戴好,在外面等我们。三梅漆黑齐腰的长发粘涩涩地显得那么滞重,连佤寨的风也吹不动。三梅的衣裤都是用自制的土布印染的,染的颜色很美。在黑色的衬底下,染成一朵朵红罂粟般的血红花朵,这一种红在都市是见不到的。黑红相间的夺目颜色,加上沉甸甸的银项圈和银耳环,使这个女人越发像夜一般厚重而神秘。比较起来,我的普通汉族女人的装束,是完全被这种强烈的色彩淹没了。

一路上三梅和司机都不说话,我也矜持地保持沉默。只是在过竹桥的时候,因为害怕,我唱起歌,唱我很熟悉的一首在卡拉OK歌厅经常赢得掌声的歌。这时三梅在我身后低低地断喝一声。没听清她吼什么,却明白她说的是“住口!别吭气!”一类的话。我不敢再唱,眼睛不听指挥地向下面看去:水天茫茫浑浑噩噩的一片。这时我完全感觉不到脚下的竹桥,只感到从下而上腾空而起包围着我的灰色云雾。我嗅到云雾中似乎有种辣椒的味道。我的身体像秋后原野上遗留的野草一样战栗起来。

走在前面的何顺站住了,向我伸出手。他手里拿着那个很粗大的竹制水烟筒。我抓住它,很烫,不知是刚刚吸完水烟的缘故还是因为我的手太凉了。几乎就在我抓住水烟筒的同时,我看到前方闪现出那一点熟悉的白色。白色慢慢飘移着,越来越近。渐渐地,我看到了那女人的眉眼。那是一双弯弯的月儿似的眼睛,目光也似月儿一般婉媚,恰到好处地嵌在那张雪白的脸上。脸形略方,颧骨稍高,再近些能看到脸上淡淡的雀斑。这女人如履平地般走着竹桥!在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她肌肤的重量,只觉得像是一团银白的云雾轻轻拂了过去,留下一缕馥郁的芳香。

“是她吗?”何顺回头问我身后的三梅。三梅重重地哼了一声。

走过竹桥之后我才发现,我攥住水烟筒的手已经被汗水粘住了。

6

竹桥那边便是缅甸的境内了。比起瑞丽那些开放城市来,这里的集市贸易规模要小得多。缅甸男人随随便便地穿着大背心,弓着瘦削的脊梁与中国人讨价还价。一眼望过去,分不清缅甸人还是中国人。糟糕的是也很难分清缅甸商品还是中国商品。

各种玉石摊子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玉、玉挂、玉雕、戒面、项链、手镯、耳环……价钱只有北京同类商品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我连看了几个摊子。缅甸商贩很热情地从各种容器中拿出他们珍藏的玉石,我看得眼花缭乱,频频回身看三梅和何顺,他俩完全不动声色,连眉毛也没动一动。于是我只好保持沉默。

“徐小姐,难道看了这么多,就没有一个你看得中的吗?”在看到第五个摊面的时候,三梅瓮声瓮气地开了口。

“不不,我都挺喜欢的,”我急忙向她微笑,“就……就是拿不定主意。”

“喏,这一个做戒面就蛮好。”她指着一颗芸豆大小的绿翡翠,“这叫做油青种,也叫瓜皮油青,你看,这颜色比一般翡翠要深暗一些,但是光泽好,质地细,上面像有一层油似的,价钱也受得起,你们北方人欢喜的。”

“这一颗要多少钱?”我细看一下,发现那绿中透出深灰,颜色我并不喜欢。

“讲好了价,大概五百块钱能卖你。”三梅很自信地与那位缅甸老妇人谈价,她们说得很快,说什么我完全不懂。何顺低声说:她们在讲缅语。三梅在问老太太,好多钱?老太太说:五百八。三梅大概能压到五百二成交。

“可我不喜欢这颗翡翠。”

何顺笑笑:“就是不买也没关系的。”

果然,三梅得意地抬起头来,看来是把价压了下去。她把深黑的目光扫向我,我轻轻摇摇头,三梅便向那缅甸老妇讲了几句。我们回身便走,走了好远,我还看见那老妇挥舞着两条青筋毕露的胳膊,哇啦哇啦地叫。

渐渐地,我们的距离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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