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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嗯。”女孩的声音闷了下去,过来好一会才说,“她实在是很漂亮。”

“并不是因为她漂亮。”徐澈一侧头,看到她眼里的泪光,便把车子停在路边,认真地看着她,“是因为她的性格吸引我。你瞧,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由很多因素决定的,很复杂,所以……”

“所以你不喜欢我也是情有可原的。”随着泪水落下,俞雁扬声。

“小俞,你在北京没有别的朋友,自然跟我要亲近一些,等你的社交圈扩大了,你就知道我是多闷的一个人。你这么活泼的女孩子,应该有一个跟你合拍的男孩子来爱护你。”他原本想说对不起,可是又觉得这是相当矫情的三个字。

俞雁觉得自己全身冰凉,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可是她也明白今天晚上她再怎么表白也无济于事。还有最后一丝骄傲,她笑了笑:“嗯,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徐澈没有再说什么,启动车子。

到了楼下,俞雁飞快地说了声再见,拉开车门就飞快地走了。徐澈注视她的背影,叹了口气,点燃一支烟,拧开音响。

“是谁遇见谁是谁爱上谁,我们早已说不清。”歌声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倾诉般响起,前方是一幢幢灯火通明的高楼。每盏灯下不知道正发生着什么样的故事。

而城市的另一头,好好正在问卫颖:“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不是要结婚,你会考虑跟我表哥在一起吗?”

卫颖往嘴里扔了一片苹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当然不会。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没那么伟大。我没法接受我的另一半关心别人比关心他自己多,甚至,比他的爱人多。你记得我从来不喜欢乔峰式的人物。我喜欢段誉。”

好好举着女儿的小手摇晃,揶揄道:“我只记得你喜欢水手式的诗人。段誉?小白脸,武功不高不够有能耐,宝哥哥一样的人物。天哪,我不能想象你欣赏这样的人。”

卫颖大笑:“你的记性真好。我自己成了整天坐在家里的‘作家’之后对一切文艺工作者失去了幻想。”笑够了,她百无聊赖地勾勾嘴角,“ 事实是,我太累了。那种对生活的力不从心和疲倦感,我想你明白。我不想再被伤害。”

“我明白。不过,”好好顿了顿,“你要是也生一个小孩,每天晚上睡不到三个小时,你就没时间想什么叫累什么叫力不从心了。”

煤气上壶突然尖叫起来,卫颖冲到厨房关火。

好好放好女儿跟进来:“我得消毒一下奶瓶。你要不要喝茶?顺便泡一杯。”

卫颖笑了:“让我看看你家茶叶的质量。”

生活其实不过如此。会累,会苦,但总有喝一杯好茶的时候。

眼看婚礼的日期就逼近了。那天卫颖回到家已经是黄昏。华瑞没有开灯,夕阳在地板上铺成金红色的长条。阴影里一点红色忽明忽暗。卫颖不排斥烟味,可是他低头沉默的剪影让她想起太多的往事,所以她皱眉,拧亮了灯走过去:“吃了没?”

华瑞抬起头,拍拍身边的位子:“宝贝儿,过来坐。”

她挨着他坐下:“怎么啦?”

“今天我一直在想,人的任性能不能改变?”

卫颖失笑:“任性?生活多打磨打磨,谁还有资格任性?”

“那不是我的意思。我认为,任性是与生俱来的,有时会屈服于生活,变得忍耐,但是只要有机会,人都会选择任性。”

他说话的腔调前所未有的严肃。卫颖的女性直觉苏醒了,她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转折要发生,可是很奇怪,那一刻她异常平静。

“小颖,”他转头凝视她,“我跟你,都是任性的人。我们不会轻易妥协。所以,我想我们不能结婚。”

“哦。”她应了一声。

他有些紧张:“小颖,我不是,不是想伤害你。可是我觉得,如果你不能跟你理想里的爱人结婚,你永远不会甘心。你现在认为自己可以跟我一辈子过下去,但是以后你会后悔的。”

“你是怕我后悔,还是怕你自己后悔呢?”卫颖不喜欢他那种诚恳的,似乎只为她考虑的语气。

华瑞叹了口气,这就是卫颖,永远尖锐。他老实承认:“是,我是怕我自己后悔。”

他不得已和她对视。出乎他的意料,她笑了笑:“那好吧,你去跟你爸妈说,我去跟我爸妈说。就说我们和平分手。”

“你为什么不问我原因?”

“当初你说你要去欧洲的时候,我有过预感。我认为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不想自寻烦恼,老是追问自己,是不是我不够有魅力把你留在身边。”

华瑞瞪着她,过了好半天才说:“你的确不同凡响。”

很久以后,他们有次在MSN上遇到聊天,华瑞坦白告诉卫颖,他去看过留学时曾经租过的屋子,发现爱过的那个女孩重新租下那里,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那里平静地生活着,等待着。

换个角度看,这未尝不是童话的美好收梢,值得所有人为之赞叹。但是当时卫颖仍然感觉深深受伤,在华瑞离开之后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接着一支。

暮色降临,她的心里有太多的遗憾和不甘。

她总是离幸福只差一步。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安定下来的决心。甚至认真地考虑过好好的提议,要迅速地生一个可爱的宝宝。经过这么多事,她开始相信人们一直说的,婚姻其实和爱情无关,那更需要一种类似亲情和责任的东西来维系。可惜,她没有机会去证明。

取消婚礼掀起了轩然大波。华瑞对两老坦承,是自己不想结婚。郑家父母羞愧之余再没有同卫家来往。卫长钧和莫晓岚无比痛惜女儿,然后开始热切地操心她的婚事,那是卫颖相亲的起始。

很久没有见面的徐澈也不知不觉地回到她的生命里,有时晚饭时分会打个电话过来,说找到一家好的餐馆请她吃饭,或者在她和好好见面时出现。

卫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见面如同老友那样亲切自然,一句关于个人感情的话都没有提过。做徐澈的朋友的确是让人舒心,经过外企销售工作的历练,他愈发让人感觉沉稳可靠,如沐春风。

夜里卫颖把屋里的灯都关掉,让窗外的灯火更加明显。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微微地皱着眉头,好像自己和自己相对恳谈。

她原以为自己会心头波澜起伏,但是她没有。那些热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她外表仍然是一柄锐利耀眼的剑,其实敲一敲剑身,就会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再没有能劈开一切的硬度。

她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平静而镇定。她既不太感到痛苦,也不太感到愉悦。那段时期她写下的或者画下的作品都充斥着一种疏离冷漠。走回洗手间,镜子上方八个灯泡照得雪亮,她拍拍自己的脸,手却突然停住。

头顶一根白色触目惊心。她捏住发尾,稍一用力,白发被拔下落在指尖。她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一根白发。真的是洁白到有些透明,难怪人们常说白发如雪。

卫颖一直为自己拥有一头漆黑厚顺的头发而自豪。她从来没有烫过或者染过,只有定期修剪。

“美人也有迟暮啊。”她冲镜子里的自己摊摊手,并不伤心或者感慨。

周末的时候徐澈打电话过来,她瞟了一眼没有接听,随后调为静音。她取了皮包下楼,正在想着该去哪里逛逛,却看到徐澈站在楼下,怀里抱着一束百合,正默默地看着她。

他从来没有机会送花给她。想起来未免遗憾。

她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把双手插在短裤的兜里,略扬着下巴打量他。他的鬓角依旧漆黑,岁月让他脸上有了沧桑的神情,却也让他多了年轻时不曾有过的魅力。

真是不公平。卫颖想,嘴角带上略自嘲的笑容。

徐澈走过来,把手里的花递给她。她接过,很自然地侧头问:“走一走?”

初夏的热度已经颇有威慑力。她却冰肌无汗,自有一股与气质相配的凉意。

“小颖,最近你似乎很晚还在MSN上。”

她耸肩:“灵感迸发没有时间段啊。”

“别太熬夜。”

她促狭地反问他:“你不熬夜怎么会知道我在网上?”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是啊,我不看到你休息,终归不放心,所以也熬夜。”

他终于也会开玩笑,用那样好听的声音说俏皮话,却一点也不轻佻。然而落到卫颖的耳朵里,只剩一丝怆然。

她没有应答,注视着前方的车流。街头红绿灯交错地闪着。她清晰地在一切嘈杂声里听到他说:“小颖,我爱你。”

他没有处心积虑地挑选一个浪漫的时刻表白。他们经历过澎湃激烈的爱情,久而久之,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百合散发出很淡的香味。她低头去闻,却觉得手背一凉,却是一滴雨水落了下来。

雨水来的迅疾。徐澈一把拉住她往街边跑去,只是瞬间就成倾盆。他们都被淋透。

衬衫贴在身上,她有些尴尬地把花束抱在胸前。洁白的花瓣上多了些黄色的印子。她吃惊地再看看自己的衣摆,也沾染了泥渍。

“这雨水真脏。”她皱眉。

徐澈从兜里掏出纸巾替她擦去脸上的雨水,两人目光一碰,不约而同地笑了。再不浪漫,也不至于淋一场脏兮兮的雨。

只有他们俩在屋檐下躲雨。噼里啪啦的雨声砸在四周,远处传来雷声,不时一道闪电划过。仿佛置身在暴风雨里的汪洋大海上,他们需要很大声才能听清对方说什么。

“小颖,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他望着她,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她的容颜依旧清新明丽。

她回望他,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感,终于她大声说:“徐澈,我们并不适合。”

他急切地想弥补:“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事情……”

她冰凉的手指贴到他的唇上,制止他继续。他怔住,她随即把手收了回去,转头看着那片混沌的天地。

他凝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终究不是她,不能体会她所经历的那些彷徨,等待,和对未知的恐惧。

阵雨突如其来的停了。半道彩虹挂在对面高楼的顶上。他徒劳地想再说些什么:“小颖……”她却说:“算了吧,徐澈。咱别费这个劲了。”把怀里的百合往他手里一塞,头也不回的走了。

晴晴半岁左右的时候,卫颖给好好电话。好好在那边不断地打哈欠,卫颖问:“又没有睡好?孩子病了?”

“不是,家里为报户口的事情闹腾。”好好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

“爸妈要我去派出所给晴晴上户口,我要求她姓施,他们知道了非拦着我。他们观念传统,主要还是为我着想,怕我这么做得罪了耿涛父母。”

卫颖吃惊得好半天说不话:“伯父伯母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耿涛他们家怕不容易接受。”

好好笑了:“耿涛倒是同意了。当然,他父母相当恼火,到我家谈了好几次。不过我今天已经跟我爸妈说清楚,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要跟耿涛离婚。”

卫颖被好好的重磅炮弹轰得不着南北:“离婚?他又干什么了?他还跟那女的藕断丝连?”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段时间他表现其实还不错,有时晚上周末加班什么的,我也没深究。”

“那为什么要离婚?上次你不是告诉我你理解他了,也不恨他了?”

“我理解他,不恨他,不等于我原谅了他啊。我没法原谅一个在妻子怀孕时出轨的男人,哪怕是我还爱着他。跟他生活在一起让我害怕。”

卫颖缓过劲,摇头叹息,心里对好好佩服得一塌糊涂,想不到这么温婉的一个人,内里比自己彪悍多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耿涛什么意见?”

“他答应孩子跟我姓,就是为了一切都顺我的意思,但是离婚他是不会同意的。那么我可以要求跟他分居。”好好叹气,“我就想在孩子还不太懂事的时候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否则大一点知道父母在冷战,争吵,那太可怕了。”

耿涛坚决不肯同意离婚,和好好希望速战速决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也正是因为看准了好好最顾忌的是孩子,耿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断地劝说好好要为孩子保留一个完整的家庭,晴晴姓什么已经不重要。而好好的父母见耿涛态度良好,也劝女儿要多包容,给耿涛一个机会。

好好被拖得疲惫不堪,很快就没法母乳喂养,不得不给晴晴断了奶。见了卫颖,她情绪激动地问:“为什么就没有人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在怀孕的时候那么绝望痛苦,耿涛干吗去了?不是,我当然不是想报复他,我只是不想把一辈子都搭进去。”

卫颖词穷,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哪怕你到我家住,我给你请保姆照顾孩子都成。”

不过父母终究是父母,施家二老最后还是表示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好好。

徐澈则出面跟耿涛谈了几次,要求他至少让好好冷静一段时间。耿涛心里已经有些绝望,他非常清楚,从摊牌到现在,好好已经有了足够时间冷静,时间越久情况越不利。他试图说服徐澈站在自己一边:“男人都会犯错,相信你也理解。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因为她离开好好。我现在知道什么是对我最重要的,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徐澈,晴晴应该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做一个幸福的小孩儿。”

徐澈握着手里的打火机,微微一笑:“请把那个都字收回,不是所有的男性都会犯这个类型的错。”

耿涛没想到他词锋犀利,一时说不出话。

徐澈抬眼望他:“我虽然主张宽容,家庭以和为贵,不过我认为好好的做法也无可厚非。试想在你最艰难困苦的时候,她如果出轨你会怎么样?如果你做不到换位思考,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你们的婚姻就永远存在隐患。”他停下来,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理解和无奈,“我也曾经做过一些浑蛋的事情,对方选择不原谅。做错的人已经丧失了要求对方原谅的机会,因为那些切肤之痛是我们不可能真正感受到的。”

“可是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耿涛喟叹,说完了自己也觉得讽刺,苦着一张脸笑出声。

跟一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总会失去新鲜感。外面形形色色可爱的女性太多,动心总是难免的。他不相信人一辈子会只对一个人有好感。不过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直到好好怀孕,他心理和身体都觉得寂寞。起先只是偶一为之,后来觉得只要好好发现不了,那就不算伤害。所以错的不是出轨本身,而是被发现。

徐澈想了想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我没法去劝她。她周围劝她原谅你的人已经够多的了,给她特别大的压力。我只能说,我会帮助你们尽量把这件事情圆满解决,不要最后演变成一个丑陋的结局。”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圆满?耿涛苦笑:“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固执?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不认识枕边人的,不只她一个吧?”徐澈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

耿涛摇头求饶:“行,行,我知道都是我TMD不是东西。可是我真的想挽回。而且,就算不为孩子想,好好一个人照顾孩子会多辛苦,她考虑过吗?我岳父岳母年纪也大了,不能整天帮她。还有,她如果想再婚,也不容易。”

徐澈本来颔首,听到最后一句却有些火气,强行按捺着说:“我劝你别这么想,不是所有人都想一再结婚。即便真的如此,好好也未必不会遇到一个懂得欣赏爱护她的人。”他严肃地直视耿涛,“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哪怕你们真的要复合,也是出于感情,而不是出于她害怕自己不能再婚,或者你同情她,怕她不能再婚。”

耿涛动了动唇,想说你他妈的说得高尚,可是这就是现实,难道是我夸张?不过他还不愿意得罪徐澈,所以只是点头:“那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希望她能考虑各方面的因素。别太冲动。”

徐澈跟他分手后开车到好好家楼下,一时又不想上去,在下面花坛边坐着抽烟。他一面想着该再跟律师谈一次,看看怎么防止耿涛转移财产,一面又觉得还是该劝一次好好。

“徐澈。”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蓦然一惊,抬头看着卫颖。

“给我一支烟。”她在他身边坐下。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他惊讶地问。

她笑笑,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火机和烟盒,熟练地给自己点了一支,问:“怎么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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