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丞相府这边却是四天前就开始忙活了,各路下人们走走停停,纷纷在布置屋子。袁静烈站在旁边看着,满目欣喜,不时对管家叮嘱:“灯笼挂右边一点,字幅放正一点。”指手画脚的。
不一会,小谢来到他身边,“少爷,”打声招呼,便在他耳边耳语起来,听后袁静烈满脸得意的笑容。心里想,这种场面再适合不过了,你让我家人为难,我就让你当众出丑!
原来是丞相今年八十五大寿。身为丞相,虽说已退居二线,但在朝中威望、人气皆有,可想而知,请来的人也应是各路都有的达官显贵。袁丞相也扬名要把八十五大寿办的红红火火,风光大气,并把台前和幕后工作分别交给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儿子和女儿。
刚才袁静雪是在厨房查点当天食材,叮嘱下人,才让大哥先帮自己一阵的。
话说这丞相府因为名大权大,大大小小活动充斥一年的各个时段,但袁静雪早已习惯,对大批生人也不惧怕或厌烦了。
“就等着哥哥给你报仇,到时候一切本应属于你的东西都回归你之手吧!”袁静烈在厨房外远远地看着妹妹背影说。
第二天,虹怡刚一起床,就到楼下准备用早膳,看见吴弃哀老早坐在一张桌子前,正看着什么出神。
“呦,这大爷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啊?你不是最讨厌早起的吗?”她好奇问。
吴弃哀却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脸孔看虹怡一眼,虹怡心想,这男人还真有两面性啊,平时戏谑的他老有严肃、认真的一面。
“怎么了?”她问。“看。”弃哀递给她一份,她一看,是副请帖,上书“丞相大寿”几个字,她不禁大跌眼镜,“这丞相府活动挺多啊。”她问。
“不多活动,怎么沽名钓誉啊。”吴弃哀丝毫不在意的把请帖放下,点了一壶清茶。
“你现在能住在这里,用的银子还不是人家丞相给的。”虹怡和他卯上了。
“怎么,”吴弃哀故作高深,“忘了你的那个情敌,她•;•;•;”
“唉,”虹怡捂住他的嘴,“都说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我提这一壶!”说着吴弃哀拿着桌上茶壶倒出了一杯清茶。
“一大清早的,就喝那玩意啊?”虹怡白了他一眼。
“可是,说实话,你去不去啊?”
“去,丞相不管怎么说,对我们有知遇之恩,这个恩是一定要报的。”虹怡很爽快。
“可是,”吴弃哀又变一副担心的样子,“你的伤•;•;•;”
“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了,是内伤,又不痛不痒,看也看不出来,怕什么啊。”虹怡不在乎。
“可是,你有听话吃医生后来开的药了吗?”
“啊?”虹怡一惊,想了想,“前两天认了哥哥,我太高兴了,给忘了。”
“什么?!你•;•;•;•;•;•;”后又转表情,“唉,也怪我,这几日光顾着和你玩了,竟没想着正事!”弃哀自责。
“没事的,看现在也没什么事嘛。”虹怡拍自己胸膛,自信的说。
“希望是,在我这有什么闪失,那个姓杜的也不会饶了我•;•;•;•;•;•;”他一边喝茶,一边嘟囔。
“啊?你说什么?”虹怡看他。
“没什么。”他不以为然,忙否认。
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某人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