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已置身于罗马城之上,火一般烈地太阳烘烤着大地,带着兜帽的我早就汗流浃背,我真心地诅咒科莱长老,因为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选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执行任务。
南德帕克,罗马的富商,他本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商业,但却走进了圣殿骑士团,这无疑决定了他的死期。南德是名单上第5个人,我需要从他口中得出洛克尔宝藏的线索,然后铲除,这或许有些冷酷,但既然是任务,那么便毋庸置疑了,我必须成为一名伟大的刺客大师。
我走到了徳巴克尔维奇街,那里有我的接应点-马德古董店,那儿的店主是我们兄弟会的第五个高手,我为可以见到他而倍感高兴。
“哟,这不是未来的刺客大师波东卡尼先生吗?”当我走进店,柜台的巴特农正在擦拭着一个轻小的铜杯,我对他的感察力而惊讶。
“巴特农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伸出了左手,因为他是个左撇子,为人提供方便是不可少的。
“我也一样。”巴特农十分友好地回应道。
我是个直性子,总喜欢开门见山:“巴特农先生,请告诉我这一次的任务。”
巴特农面带笑容,我对他心生好感,“不愧是拉萨维亚导师的徒弟,有几分他的风范。”
“谢谢。”
“好吧,进入正题,咳咳,这一次的任务相比较前几次略微有些难度,毕竟,这次是在穿上进行的。我们目标是南德,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周围有许多圣殿骑士,其中就有排行第14的铁托,保重。”巴特农将一张画有坐标的羊皮纸递给我,拍了拍我的肩头,很关切。
“谢谢。”我说道,转身离开,一来,我怕没有赶上时间而完成不了任务,二来,也是怕仇家找上门来,连累了巴特农这位让我十分希望与他成为朋友的人。
根据羊皮纸上的坐标,不难看出港口距城郊十分遥远,我快步走了近一个下午,都还没有到达。我本是十分讨厌意大利那放高利贷成瘾的犹太人的,但迫于现状,我不得不选择一个较小的酒馆住下,选择一个上好的房间,然后满意的吃过晚餐,进入卧室。
月亮已经高挂天际,我依旧擦拭着我钟爱的袖剑以及腕部弩弓,看见它们,我仿佛看见了17年前父亲遇刺的景象,热泪涌出眼眶。
“上帝,请祝我完成任务,为杀死父亲的圣殿骑士带去死亡。”说罢,我偏头睡去。
清晨,阳光照入房间,我早已留下铜钱,走出酒店,说实话,犹太人的酒店并不比别的地方差。
港口边的集市十分热闹的,当我来到这里,阳光已经笼罩住了整个欧陆,打铁声连篇,居民缓缓走在街头,我带上兜帽,穿行在人群当中。
一艘巨大的货轮停靠在港口,抬起头看,有许多穿着劳工服装的人在搬运茶叶,但我深信他们绝不是普通的工人,而是圣殿骑士。
“看来南德是在上面了。”我笑了笑,扯着兜帽,慢跑向雪白的船只。
船口边站着2名拿剑的战士,银色的盔甲与红色的十字架形象地表明的他们是圣殿骑士,不过,算他们幸运,我没有动杀意。
在他们视线的盲角处,就是我穿梭之地,我自岸边跃起,双手一把抓住船锚的麻绳,在顺势爬上去,谢天谢地,一块较大的货箱挡住了穿上卫兵的视线,我顺利地潜伏进去。
离我最近的是一名十八岁出头的少年,看来他是刚加入圣殿骑士团的,让他来防范我,可惜,圣殿骑士团可真不会用人,我这老姜可是够辣的。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袖剑弹出,说实话,我真为这个幼小的生命结束而悲叹,不过,我依旧划开了他的喉咙,他哼了一下,倒地身亡。
许是不远处的一个卫兵发现了这里的动静,转过头来望向我,我吃了一惊,迅速抬起手对准他,手背朝下,早已准备饮血的腕部弩弓射出涂有科南迪毒液的弓箭射出,很好,不失精准,弓箭刺入其喉咙,卫兵顺势倒地。
“但愿没人发现了。”我叹了口气,轻巧地越过卫兵们的视线,在已最快的及不被发现的速度冲向站在船舱门口的2名卫兵,当他们发现我时,两把锋利的袖剑已经刺入了他们的喉咙。说是也巧,在他俩倒下之时,有一名卫兵推开了木门,还好我反应快,立刻用手扣在其脑门上,再猛地向墙撞去,他的头已经挂了彩。
“南德,你的死期到了。”我暗自笑了笑,为自己的身手感到高兴。
我跑下楼梯,墙壁上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虽然这是暗室,但我依旧可以看到南德的脸,上面沟壑纵横。
“南德吗。”我冲他喊了一声,手早已握紧了袖剑。
“是的,怎么,你是刺客兄弟会派来的?”南德一脸不屑,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死亡的降临,“你又是哪个货色。”
“说我是货色,你在开玩笑吧。”我不禁大笑起来,这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自以为是的。”话音未落,南德已经展开了进攻,手上的刚剑挥砍向我,只可惜,动作太慢。
我迅速抽出袖剑抵挡,但他沉重的将却一下砍断的我心爱的袖剑,这使我极为惊讶。
“看来你有两下子。”南德笑了笑,摆动着手中的剑。
我趁他说话的功夫,被砍断袖剑的左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奔上前去,速度极为惊人。他反应过来,欲用剑格挡,可惜我在做了一个想用匕首刺穿他的颈部这个假动作的同时,也将袖剑划破了他的大腿肌肉,顺势转身避开他的反击,到了他的身后的我,立即把沾有他鲜血的匕首捅进他的脊梁,在一把挽住其喉咙,用袖剑划破他的脖子,血涌流不止。他死定了。
“年轻人,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波东卡尼。”我答道,本来在信条上,我们不可泄露自己的名字,只是,对于我来说,我很乐意将名字告诉一个即将死去之人。
“是吗。”南德的生命消亡了。
“愿上帝给你一个安定之席。”我合上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