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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天香阁大漠说石油 任家庄牛娃话观山(2)

肖大漠吃着米饭,吃着桌上的菜,觉着各个菜肴的味道特别鲜美,就对任文锦说:“任先生,这酒馆里的菜做得不错,很合我的口味,我来大西北多少年了,从未吃过这样鲜美可口的菜肴。”

任文锦笑笑说:“肖先生,这小酒馆就是我自己开的,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从玉门来肃州后,就请到这酒店里来用餐。”

肖大漠点了头后,又吃起菜来。他的一碗米饭吃完了,又连着吸了两支烟,看着其他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大有划拳的势头,他站起身来,对任文锦说:“任先生,我有事回去,提早离席,见谅,谢谢你对我的热忱款待。”又对其他人说:“我是搞石油的,石油是经济命脉中的主神经,一动万动,以后有机会到玉门矿上来,参观一下石油是怎样从地下出来的,石油在全国就这一家。”说完,他又和大家握了握手,就要离开。

郭冬梅早已拿过来两条备好的杜鲁门香烟,递到肖先生的手中,肖先生转手把烟给了他儿子肖雨顺,从兜里掏钱来,要给郭冬梅’任文锦忙拦住说:“肖先生,这烟你就带上算了,还掏什么钱。”

肖大漠笑了一下说:“这烟我有钱都买不上,今日能拿上这样的烟,我哪能不付钱呢。再说,这烟价钱昂贵,一般工人拿四个月的工钱,才能买上这条烟。”说着,已把钱给了冬梅,又说了谢谢,就离桌走了,肖雨顺也跟着他父亲下楼去了。

任文锦送走肖大漠父子后,大家又重新回到桌上坐下,龙三爷说:“这肖先生脾性古怪,说出话来,铿锵有声。”

青河说:“我听别人讲,肖先生留学美国,学的地质石油,在偌大的玉门油田上,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人不听的。人们都说他是技术权威,听人说他是浙江人,但说话听不出来。”说着话,大家又喝了一会儿酒,吃了一阵菜。

张明翰说:“我看散桌吧,主请的客人都走了,我们这陪吃的,还有多少吃不饱。”

大家听着都笑了,任文锦笑笑说:“今天难为龙兰爷和张老弟了,以后还有和肖先生见面的机会,一回生,二回熟嘛。”

大家出了酒店,龙三爷、张明翰走了。成基、青山和青河聊了几句,他俩也回家走了。只剩下青海、青河和任文锦父子三人,又站在酒店外等了一会儿冬梅,四个人慢悠悠地顺着南大街钻过鼓楼洞子,回了四合院。

第三天十点多,肖雨顺来叫任青河,说下午回玉门矿。任文锦又要请肖大漠吃饭,肖雨顺说:“七区专员请我爸吃饭,我爸提议放在南局大酒店,具体跑办的就是青山哥。”又说青河下午三点在酒店门口候车,他们吃过就走。”说完,肖雨顺先去了酒店,到了下午三时,青河、索丽红及肖家父子同坐一辆车回了玉门油矿。

张明月、张玉亮去了酒店门口,送了青河和索丽红。

进人十一月份,天已经很冷了,张明月、张玉亮说要到乡下住,乡下的炕热,上了年岁的人睡着舒服。往年,这当儿早到了乡里。

任文锦说:“我何尝不想早点去乡里,只是城里的事逐渐多了起来,增加了个医院、汽车修理店,这两处收人又高,青江、高英又叫喊着经营高档商品,我正琢磨怎么做合适。”

张明月说:“要我说,规在地冻天寒的,也不是整修铺面的时节,一样到了明年开春后,出了行,能动土的时候,说干就干。现时,先给冬梅打招呼,哪几个铺店调换商品,需要整修的,提早有个准备,有些老商品该出手的减价出售掉,再不进化”

任文锦说:“就按你说的办,先把冬梅叫来给说明白。”

一时,冬梅来了,任文锦说:“冬梅,有几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一是乡下卖了两千多亩地,城里多了个医院和汽车修理,乡下的摊子在缩小,城里的摊子在扩大。我想把南后街的十几间铺店在年后全停掉,能并的合到其他铺店里一并经营。那儿有两个没人住的破房门院,我们出钱买下,建一个汽车修理公司,这是一。二是有几个土特产门点停掉,按青江、高英说的,经营新式高档商品,如自行车、钟表、五金、玻璃等。三是随着我们的土地减少,粮食经营面也会逐步减少,如磨坊、油坊、酒坊,这三大坊也要佃卖给别人,有几个铺店偏僻,也出售给别人经营去。我们的铺店,主要在以鼓楼为中心的四大街发展。就这三点,想听听你的想吐”

郭冬梅听了笑道爹说得也对,社会在向前发展,我们的经菅模式也要跟上,我们现在做的买卖,都是本地的普通商品,只要稍有点本钱的人都可以做上,经营一部分当地缺的商品、新的商品,这才是经营之道。现时,就有点想法也不成熟,过些时间了,我给爹、大妈、妈说说。”

张明月说:“冬梅,今天我们就去乡里,城里有啥事儿,随带个信来,青川的那四个孩子,两个上学,两个在家玩,你随叫闫妈操个心儿。前时,你说找个人伺候,也没找上?”

冬梅笑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两天我就打算着找是了。”

下午,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就回到了乡里,刚进了大院,就见青梅迎上来说:“大爹、大妈、二妈都回乡里来了,天怪凉的,听说你们要来,屋内的炉子都生着了,快请到屋里坐吧。”

张明月边走边问:“全搬过来了,地也卖了吧,房子呢?”

青梅回答说:“庄稼都收拾干净了,地也卖了,就剩房子还没有卖掉,空锁着呢。”说着话,进了屋。

青梅忙给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沏了茶,任文锦问青梅:“你婆婆也过来了吧?”

青梅说那天都一起过来了,临走时,我婆婆还望着房子掉了几滴泪呢。”话刚落了音,就见青梅的婆婆进了屋,笑着说:“亲家好啊,听说你们到乡里来,盼了几天了。原来我还常想,亲家们见面的时间不多,这下可好,天天在一起了。”说着,又说起了自己的儿子王应选应选可能要回来看我们一趟,抗战胜利了,不说回来看我们当娘当老子的,也应该把自己的媳妇、儿子望上一眼。”话刚一落,她就抹开了眼泪。

青梅也红着眼儿忙劝道:“妈,你别太难受了,只要来个信儿,人在外面好着,我们也就放心了。”

张玉亮也劝说道只要来信说要回来,那是迟早的事。”青梅的婆婆才收住了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屋去了。

福福进屋来了,一下扑到张明月的怀里,叫着奶奶。

张明月问青梅:“福福也该九个相生了?”

青梅回说:“大妈记性好,翻过年就交上十岁了。说今年让上学呢,因往这边搬,学也没上上。”

张明月听青梅的话,猛想到城内青川的几个孩子,就对任文锦说我们来时,还叫冬梅找个人看护孩子,与其找外人看护,不如让青梅到城里住着,自己的孩子也领到城里上学,也看护了青川、青海还有婕芙娜的两个孩子,啥事儿不都解决了。”

不等任文锦说话,张玉亮说这主意好,我们一到乡里,那四合院里上班的、上学的一走,也就剩个闫妈了,梅子若去了,也常有自己的人儿在,这有多好的。”任文锦笑道:“这话你们早不说,来时还让郭冬梅找人呢。”又对青梅说:“你到城里去当个孩子王,连花花算上,加上福福’满共领十个娃娃。”

青梅还没吭气,张玉亮说说不定青菊的那两个孩子也会送过来的。”

任文锦说:“再加上两个也才十二个,不多,除上学的六个外,还剩六个,晚上了让他们睡两个房子,愿意回去睡的就领回去。”

张明月说那青川的可是长住的。”又问青梅你愿意到城里去吧?”

张玉亮说青梅当然是愿意去的。只是给她的公婆还得说上一声。”停了下又笑着说:“青梅到了城里,一改乡下女人的梳妆打扮,把头发栀洋点,衣服穿洋点,向现在的教书女老师那样打扮,也时髦时髦。王应选女婿有朝一日回来了,也会大吃一惊的。”

青梅听着这些话,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张明月笑道:“你二妈的话虽烦点,也是个正理,这几年你干活多,出的力大,确实太累了点,模样没有那样白嫩了。到了城里,自然是要收拾的,你也是个识字人,闲暇了自己看看书,给孩子也教教字’那小人书多的是,照着书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先当个启蒙老师。”

张明月只顾说话’哪知青梅想起一些往事哭开了,张明月说:“你一哭,我也就不好再说了。”

青梅赶忙抹抹泪说:“大妈,你有什么话就继续说吧,我也是触景伤情,男人不在跟前,公婆常使唤着我,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片好心。现时,大妈、二妈说出这些痛我的话来,我咋能不哭呢?”说完,含着泪笑了一下。

晚上,和青梅公婆一起吃饭时,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就把让青梅去城里管护几个娃娃及福福也领到城里念书的话说了。老两口听了,高兴地说:“亲家想得倒很周到,只是一年的花费,穿吃不少啊,大小两个人呢,虽说是你们的闺女,也是我们的媳妇,时间长了,难免有不到的地方。户下大,妯娌们多,有不好言词时,面子上都不好看。”

张明月笑道:“亲家多虑了、我就在外面找个使唤的人,每月也得给人家工钱,我亲亲的侄女儿,难道还没有这点面场。”两亲家再不言语。

第二天,青梅、福福就去了城里,专门腾出了东厢房,架上炉火,不愿回家的孩子,晚上也住在那里,这件烦人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冬梅也高兴了,闫妈也轻松了,任文锦、张明月、张玉亮也不烦愁娃娃们的事儿了。

早上,任文锦起来,照例在照壁市场上打了一阵“八段锦”,看见做买卖的人早早来市场上占位置了,白启新也来在市场上卖胡萝卜,就上前打招呼说老白啊。”

白启新一看是任文锦,忙笑着问了几声好。

任文锦点了下头问道:“去年修新渠,你说的账目要核对,可核对了没有?”

白启新说:“对了,核对了没错,当时三少奶奶也在跟前。”停了下又说:“麻烦任大老爷还记着这件事。”

任文锦笑笑说核对对了就好,以后了有什么事儿,可常来说说。”白启新点点头。

任文锦离开市场,进了庄大门,刚走了没有几步,只听朱八叫道:“任大老爷,牛娃子昨夜回了任家庄。”

任文锦问:“就他一个人吗?”

朱八回说就他一个人。

任文锦望了望天说现在还早点,你到十点钟了去叫一声牛娃子,就说我要问话,叫他到大院里来一趟。”

朱八答应着。任文锦回到大院,对张明月说:“朱八说牛娃子回来了,我让朱,八去叫,一会儿来屋里。你停一会儿了去看看杨毛毛,听听杨毛毛说些什么,我这里和牛娃子说话,听听牛娃子又说些什么?”

张明月听着笑了,约莫快十点时,张明月和张玉亮去了牛娃子家,她俩又提了点鸡蛋,拿了两块花布。十点以后,牛娃子有点不自在地来了大院,一进屋,忙给任文锦跪下磕了个头,又问了几声好,然后,坐在一个条凳子上。

任文锦坐在太师椅里,一本正经地问牛娃子“你在观山口子里做些什么事”?张牛娃一时不好应答,揉了几下眼睛,嗫嚅着回说:“我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和卜魁混着玩玩罢了。”

任文锦问:“那任惠民呢?”

牛娃子回说任惠民也在山上。”

任文锦问:“他可知道,他父亲已去世的事?”

牛娃子回说他一点都不知道,我昨晚上回来,才听说的。”

任文锦又问:“你回到山上,怎么给任惠民说他父亲去世的事?”

牛娃子停了一会儿后才回说:“任惠民上山前已给我发誓说过,他不想再回任家庄。他知道他爹会不久于人世’他的哥嫂对他也不好,分财产也没他的份,只有一个老娘。父亲一死,他姐姐肯定会把老娘接过去养老送终的。他说他的存在与否和家庭是无关系的。所以,我上山给他说一声,等于他知道有这么回事儿就是了。”张牛娃说完,唉了一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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