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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单独的马圈里就只有我和黑马对视,我想我们俩眼中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它侧头看着我时,那神情不比一个可爱的孩子差,我忍不住扑了上去,马儿似是没料到我有这一举动,呆愣了一下我已经挂在马脖子上了。马儿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马儿,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自言自语。
“马儿,你的家是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呢?”
“马儿你有爹爹和娘亲吗?你想他们吗?”
“马儿,我可不可以以后就吧你马儿呢?”背靠着的驱体扭了扭,似是挣扎,但我没有理会,仍是抓着马尾在那里梳理。
“马儿,你几岁了?我已经十五岁了哦!你有兄弟姐妹吗?”
“马儿你知道吗?我曾有一个很爱我的哥哥,不过现在没有了。”
“马儿……我有一个很关心我的姐姐叫小梅……有一个单纯而独特的朋友叫长今……还有一个叫小蕊,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马儿你身上好暖,我能不能靠在你身上睡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我已经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在迷糊中和周大伯下棋去了。
“喂,醒醒,叶成已经找你一个下午了,没想到你和它却是惬意得很呢!”张开双眼似雾里看花一般,赵大哥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可能是我还没清醒,怎么觉着赵大哥的脸那么冷?
“呃……赵大哥?……你没事了?”我犯傻地问。
“……你……呵呵,只是累得虚脱了,睡了一会儿就好了。快走吧,你的叶将军到处找你呢!”赵大哥像是要发做了一般,但是不知想到什么醒悟过来似的,一把把我拎起来,提着我就往外走。
“我……我自己走!”我挣脱那只大手,强烈要求自力更生。赵大哥不知是为何愣了一下,便笑嘻嘻地在前面带路。
“赵大哥,我以后还能来看这匹马吗?”我想起那大大的马眼就不自觉心中柔软起来。
“当然可以,以后我还教你骑马呢!你可以天天看到它!”赵大哥笑得真的是人畜无害,但我总感觉那双眼睛能看穿我所有的秘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只能在心里默念:“我是男人!”(看来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啊……)
叶将军不会国为我是女人就会放松对我的要求,也不会因为我还未成年就纵容我的错误,更不会因为我是她以前的贴身丫环而给予特殊照顾。因此一回到叶将军的帐下就遭到一顿训骂。眼红红的,但不能让它泛滥,用叶云的话说,那是因为我现在身在军营,我现在不仅是个男人,更是一个兵。
我没有告诉叶将军驯马场的事,便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赵大哥要做我师父的事,因为赵大哥已经跟他讲了。叶将军只是看了我一眼,点头,但要求随时进行抽查防止我偷懒,不合格则会被一帮子他的手下“整”得很惨,而且会放回府中不许呆在军营。所有人听到此话都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我,我没有感觉,只觉得自己似乎认了一个很不得了的主子,同时努力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哪儿得罪了叶将军或者是太子妃?
为将我带入军营生活的正轨,叶将军安排了叶云和我一起进入新兵营。我们被分到一堆十几岁男孩子的屋子里(菊她妈:费话,难道军营中还有女的?菊:我、叶云、叶成……菊她妈:非女人……),我很担心身份会被发现,但看到叶云很自然地躺在一角睡觉,我也跟着他在角和衣躺下。
“不用紧张,大伙儿都不会注意的,睡吧,明天还早起呢!”说完翻个身睡了。我不明白是为什么,几天后我才理解到为什么叶云从军这么久没被人发出是女人过?
早上天黑黑的就起床进行训练,每天五公里负重跑步,然后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一碗粥算是早饭。早饭后太阳已跳上地平线,开始武器、功夫训练,单练,双人对打,多人混打,最后团体对打。午饭几块红烧肉外加几根青菜那已是奢侈了。饭后休息一个时辰,新兵开始学习基本的军事知识,如旗语、手语、战鼓、信号等。理论学完了是对阵法的运用,一练就是一个下午,从训练场的这头跑到那头,或是来来回回错综复杂,最后解散前半个时辰还有将军们对一天训练的总结与训话。然后大伙儿抱着两个窝窝头就着白开水咽下,洗漱完到床上倒头就睡,这样还有几个人能在意我们是男是女?
开始的两个朋我连洗都不洗直接陷入黑暗的深渊,也不管是谁的床,是脏是臭?至于赵大哥说要教我的事儿也不知忘哪儿去了,马儿……唉,算了吧!等我还有力气的时候再去看它吧!同样的人,叶云跟其他男人一样没有怨言,更不会像我一样比死狗都不如。不过好在结识了几个朋友,他们的关心让我体验到男人之间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