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公子,小菊就拜托你照顾了!”小梅姐拉着我的手对风侍卫说,风侍卫点头。
“风公子,小菊有什么委屈都会一个人憋着,请你多开导她!“小梅姐说,风侍卫点头。
“风公子,小菊的身子弱,不能太劳累,请你多担待些!”小梅姐说,风侍卫点头。
“风公子,请你一定要把小菊平安带回来!”小梅姐说,风侍卫沉默不语一会儿说:“我会的。”
在依依不舍中与小梅姐道别,看着那渐行渐远的模糊背影,只希望寄祝福于风让它能伴它而行。
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我们终究还是要离开了。我和风侍卫去了京城东郊看望白齐和那一年前新添的黄土堆。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旧土堆上已长出茂盛的藤草枝枝蔓蔓,斩不断理还乱。风侍卫忠心耿耿我不用拔掉那些枝蔓,他说这样反而更显得有些生气,于是我住了手。奉上瓜果,点上蜡烛,将准备好的冥纸寄于亲人,在另一边再烧一堆冥纸寄于那些孤苦伶仃的鬼魂。
马车已换上干爽的三两床棉被,还多了两口箱子,里面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将写好的信交于客栈小二让他送到小梅姐手上,套上马嚼子我和风侍卫出发了。
“风侍卫,我们这是往哪儿啊?”我掀起车帘问正一丝不苟驾着马的风侍卫。
“向东。”风侍卫头也不加地说。
“向东?”向东是哪里?那是绮澜国,三个国家中最强大的一个。为什么会去哪里?去找风侍卫的师傅吗?找到了做什么?现在的我是如此的迷茫,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过完这一年多。一阵寒风袭来,我紧了紧身上的棉袄缩回了车内。
“外面冷,先披着吧!”我从包袱里拿出风侍卫的披风为正驾马车的他披上。现在已经进入冬季了,冬天的风特别冷,一不小心就会得个风寒什么的。
“你……你进去吧!”风侍卫没转头依旧驾着马,但说话却有些结巴。哎,这大叔也真是的,我一大姑娘整天被他拉来抱去都不曾尴尬,我仅仅是看他双手不空才为他披上披风,他就变结巴了!我退回车里不觉好笑,但随即把自己吓倒,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了。在军营中没有男女观念是正常的,可是现在这里不是军营!我已不是叶海了,我还是那个小菊!如果有心人发现还不得被扣上不守妇道的罪名?我浑身冷汗,看来以后得注意一点,谨记在军营之外男女有别。
“我现在已经不是侍卫了,以后不要叫我风侍卫!”风侍卫突然道。
“啊?哪我叫你什么?”对于怎样叫不是风侍卫的风侍卫,我真的很伤脑筋,叫他风大哥吧,觉得太过亲热,更何况他也不一定愿意别人这样叫他,而风冥这个名字我又觉辈份不够,依我看风侍卫快是奔四的人了吧!于是又将难题踢了回去。
“……随你好了!”风侍卫停顿了好久才道,这不是又将难题踢回来了吗?
“我……我……叫你风大叔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似乎听到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可能是某人吧,不过别人风冥今年才二十有六啦,你啥眼神儿涅?)
“风……风大叔,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了!”久闻车外之人的回答撂起车帘想往外探去,没想到迎面便是风大叔那张青黑色的脸,也不知为何!(咳咳,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原来真的是无论谁都会有白痴的时候。)
“风大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你没事吧?”我担心的问。
“……没事!”风大叔皱了皱眉冷眼看了我一眼,回身,驾车。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稍微安心地回到车内,但不知为什么风大叔加快了速度。“大叔,有什么事很急吗?这么赶?”我又问。
“……暴风雨!”风大叔冷冷地回道。我心惊这大冬天怎么会出现暴风雨?看来最近天是越来越怪了,于是我安分守己地呆在车内糊思乱想,没有再去烦大叔了。(是啊,是啊,暴风雨就要来了,只不过是由你引起的而已!)
由于大叔赶得急,本来计划打算今天旁晚到的火云镇已经出现在我们眼前,现在大约离旁晚还有两个时辰左右吧!
进了唯一的悦一客栈,小二把马车牵往后院儿,我们便找上了掌柜.
“掌柜两间房,挨着的.”大叔道.
“哟,两位客官你看真的很不七巧,瑞在已经没有把挨着的房间了,而且只剩下两间了.”掌柜为难地看着冷面的大叔.(哈哈,我不会让你们两同床共室的^@#%%^啊!谁呀,这么没公德心,乱扔垃圾!)
“什么位置?”大叔瞟了眼那小胡子掌柜,小胡子身子僵了僵哆嗦着道:
“一间在东厢房,一间在西厢房,两间房正好可以对望……”小胡子掌柜擦擦并没汗的额头。“就这两间了!”说完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了东厢房。采光条件很好,里面的布置也简洁明了。大叔打开窗东看看西瞧瞧,然后转头对我说:
“你睡这间,吃饭我来叫你,没事别出门!”大叔下命令似地安排了我这两天的生活,不过我的确是要多休息了,可能是跑了一天心口有点闷闷的。吩咐完,大叔就走出了房,大约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我站在门后听门儿。
“我。”是大叔的声音,开门。大叔正拎着食盒。
“吃饭。”于是大叔走到桌前将两菜一汤两碗米饭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的眉毛一跳一跳的,好殆我这里也是女孩子家的闺房,他怎么就可以正大光明若无其事地像住在自己房里一样!
“坐下,吃饭!”大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那个冷啊,其实从始至终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点怕大叔,因此我乖乖地坐下端起碗开始和大叔抢菜吃。自从我受大叔照顾以来的每一顿饭我似乎都是在争抢中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