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请问风沙9,此文真的有这么好吗?我回头看看后觉得在看别人的作品一样,感觉很怪。不过谢谢你,夸得我心花怒放,所以决定提前更新一章以示谢意。
吃完饭大叔叫来小二收走盘子,让我喝下药后便抱着一大堆医书坐在油灯旁阅读起来。我瞪着他直发愣,吃完饭干嘛还留在我房间啊?“无聊就多看点书!”说完大叔便向我扔来两本书,都是些基本的医学药理,甚至连妇科孕养都有!我顿时翻了翻白眼,但这种事情也不好直说,我只能将其藏着掖着,没事儿的时候就当看闲书打发时间吧!要知道对于女人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从他人那里得知,因此只能从书上得知了,但很多我还是看不明白。那晚大叔一直呆在我房里看书看到了天亮,而我支持不住便爬在桌边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却躺在床上。我不知道的是大叔在我房里逗留那一夜为我避免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第二天,我们便结了帐继续往东。又经过了几个小镇,人烟越来越稀少,虽然走的是官道,但因长年失修,路面不再那么平整,半天也遇不到一座废弃的房屋或是山洞。四周全是荒原,连树林也没有,天快黑了,而且现在是不能再走了,因为快下雨了!选了块易走水且背风的地儿后,风大叔将马车卸了下来,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头桩子钉了个马桩,将马栓在上面,然后从车厢的座位下取出两块油布,一块稍小的绑在马身上,另一块从车顶上盖过,用绳子将多余的油布固定在马桩上,这样就建成了一个简易的遮雨棚。而我则是四处寻打可燃烧的东西,没有树枝。用弯刀将土刨开,露出已经干枯的树根,如获至宝般地将它收入布袋中,当回到马车前时,大叔已经搭好了灶,两根木桩吊起砂锅,火盆中已经放入少许木碳,这样可以避免雨水将火浇灭。
燃起火,从箱子里拿出再前几个镇子里补充好的红糖和老姜,刚刚把糖化开雨就下下来了。像是倒豆子一般利落,把一旁的马吓了一跳,受了些惊吓开始乱窜。风大叔立马扑上去,拉住缰绳让马安静下来,但浑身已经湿透了。
“大叔进马车换一身吧!免得着凉!”我转过身,认真地将老姜洗净削成片放入红糖中,是不是加点火。不一会儿大叔就重新换上一套灰色衣衫出来了,将湿衣服拧干后抽出剑一把插入火盆旁的土里,将衣服展开支在上面让它烤着。我用碗盛了姜汤递给大叔,又从大叔手中接过干饼,就着姜汤吃了起来。
“大叔,以前我在军营的时候,有一个人叫关唐,他跟你真的好像!”看着大叔一只手端碗呼噜呼噜喝着,另一只手重叠着三个大饼让我想起那个拿着一大块羊腿啃的男人。大叔突然停了下来,动作略微停滞了一下,用我看不懂的目光看我了我一眼,又埋头啃起来。过了好久才问:
“我和他长得像吗?”大叔的话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
“不像啊,相貌完全不像。而且关唐看上去比你年轻,但是你们俩都不爱怎么说话,而且吃东西都喜欢堆着吃……”我这边是一边沉浸在回忆中一边说着快乐的过往,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叔青黑的脸在不住的抽搐着。
“不知刘富贵儿那大个儿小男孩儿有没有变得成熟一点,也不知道我擅自离开军营他们会不会为此而受连累……”想起新兵营,虽然只呆了四个月,但那些兄弟们的情谊却不割舍不掉,不免有些感伤。
“不用担心,他们比你过得好!”大叔打断了我的碎碎念,接着说“呆会儿等姜汤凉一些了用水袋装起来。”我点头表示知道了。我想大叔是烦我我啰里啰嗦了,在养病期间我经常碎碎念,每次听到一半他就会转身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要在他面前念叨。只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大叔我可以很自然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而已,这或许是从有间酒楼事件开始就养成的习惯吧!那时最臭的时候都被他看到了,现在多几个又有什么呢?反正他也知道我是这种人了。(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和谁学的?啊,那个纯洁的孩子啊……)
雨不期然的小多了,看样子这冬日里的雨是真的不长啊,不过今晚只得露宿了!收拾好一切,缩回马车里,拿出一床被子给打算睡在车外的大叔。
“大叔,你也进车睡吧,大冬天的又刚下了雨,生病了怎么办?”要知道我也是病人,你病了谁来驾车?(小菊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大叔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但抱着被子钻进了车。放下厚重的车帘阻挡外面的风雨,也阻挡了来自外界的空气,可能是两个人的原故,车里的空气更少了,让人有窒息的错觉。这辆车本就不大,在最里面放一两口大箱子后,剩下的空间就只够两个坐了。因此现在我和大叔膝碰着膝对坐着,大叔到是自在得很,闭上双眼开始小憩起来,但是我却只能拿眼干瞪着他,不知道做什么好。和男人睡在同一屋檐下不是没有过,在军营中还与一群男人同床共枕呢!可是那时的我也是个男人啊!我现在的身份是女人啦!这样会不会有违礼仪?我糊思乱想一翻后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深深的忏悔,看样子我真的是离道德越来越远了,成为离经叛道之人了。
“瞎想什么呢?睡觉!”不知什么时候大叔睁开了眼,斥责我了一句又闭了眼儿。我干瞪着大叔好一会儿才闭上眼假寐,可能是真累了,没想到一闭眼困意袭来,什么礼仪道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睡觉事最大!
睡梦中我在雨中狂奔,似乎在逃避什么!泥泞的沼泽让我拔不出腿,身后的怪手张着血盆大口越来越近,我知道这是梦,但我还是怕,想逃!苦苦咬着自己的舌头想清醒过来,嘴却被人用力撬开,异物进入口中,狠狠地咬下去,带着一丝湿润,一丝温热和一丝腥甜流入咽喉!这种味道是如此的熟悉——血!我马上松口,试图努力张开双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物一般提都提不起来!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放在我的额头,我向那温暖的物体挪了挪,不够暖!又挪了挪,还不够暖!干脆像小猴儿一样紧紧抱住暖壶呼呼大睡起来!(菊她妈:“你不是趁机手揩油吧!我警告你别对我家风冥图谋不轨”!菊:“妈,什么叫揩油?”菊她妈看着一脸茫然的菊:“就是你吃完了鸡腿儿后将满手的油擦到别人的身上!”天上一群黑色大鸟飞过,留下点点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