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挑开喜帕,什么合卺酒(请自行脑补!)
且说一番礼节过后,房内便只剩下他二人。
盛御北的脸慢慢凑近夏挽卿,夏挽卿睁大了眼睛不动声色往后缩。
就在两人的脸还有不到一寸的时候,夏挽卿闭上了眼睛。
“哈哈!”盛御北一面掏出帕子擦拭夏挽卿的嘴角,一面笑道,“有残留物,本王给你擦擦,闭眼干什么!”
夏挽卿一听,立马睁大了眼睛推开盛御北。
“我没闭眼睛,你看错了!”
盛御北也不理她,兀自将夏挽卿抱起。
“干嘛?”夏挽卿皱了皱眉,手握成拳捶过去。
盛御北闷哼一声,解释道,“这么重的头饰,不累吗?”
接着,梳妆镜中便映出两个人。盛御北轻手轻脚的为夏挽卿取下头饰,松开发髻。
……然而情况并不是那么顺利。
“盛御北你搞在什么!怎么还没好?”夏挽卿不耐烦的问道。
“快了,就快了。”盛御北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腹诽道:这是个什么发髻,怎么还打结了?
又是许久……
看着铜镜中的盛御北焦头烂额,夏挽卿无奈道,“还是我来吧!”
说着,她伸手一摸自己半解的发髻!
“自己交代?”夏挽卿扭头对上盛御北的眼睛,双手抱怀,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
多年前的默契,盛御北知道,这是某人要发飙的前兆。
“那个—嗯!”盛御北不敢正视夏挽卿,只别开眼去看镜台。
“那个,本王吩咐人准备了猪苓。”盛御北眼神躲闪,牵强的解释道,“新婚燕尔,总是要濯发一番才算圆满!”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本妃不曾濯发?”夏挽卿本是要逗一逗他的,但见盛御北那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最终妥协,“好了好了,赶紧的,不然天亮了就睡不成了!”
……
宫里
没有出轿小娘,没有跨马鞍,毕竟是妃妾。
端坐在床边的夏挽云静静等着。
而咱们亲爱的皇帝却在喝闷酒!然后,借着酒劲去了寿康宫。
“皇上,太后已经歇下了,您明日再来吧!”宫门外,林刁行礼陈明情况。
“哦?”皇帝抬头向里看了看,冷笑道,“朕怎么不知,母后就寝竟有点灯的习惯!”
说着,皇帝一把推开林刁,“给朕滚!”
到殿门,又有太后贴身侍婢梅沙、梅祝拦路。
“皇上,太后娘娘她—”不过话未完,便听见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皇帝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听到这话,梅沙、梅祝这才让开一条路来。
皇帝由林茂扶着进了殿,只见太后,正悠闲地修剪着花草。
“母后不是睡了吗?”皇帝也不行礼,找了个凳子兀自坐下。
“睡与不睡,不都是哀家一句话吗?”太后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枝叶过茂,便会抢占花朵的养分。”
“母后就这么容不下她?”皇帝双眼猩红,许是酒劲儿上来了,声音也比平日要高上几分。
“哀家若容不下她,那个孩子也不会活到今日!”太后用力又是一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哪怕是眉眼相似,也是得剪去的。”
“所以,朕要感谢母后,还留了她一命?”皇帝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您可真是朕的好母后啊!”
“皇帝醉了!”太后放下剪刀,向殿门处吩咐道,“送皇帝回去。”
“诺!”梅沙梅祝应声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