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今晚有快乐男声12强直播啊,喜欢李行亮的说,本来对他没有什么印象的,可是自从他唱了那首《犬夜叉》的《穿越时空的思念》后,对他的崇拜那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有眼光的孩子,我挺你!
呜呜~最爱叉叉了,杀生丸大人更是我的偶像啊~嗯,会不会太贪心了?
呃,所以,咳咳,今晚只有一更了(顶着锅盖逃走),今晚这章男主之一出场了哦,打到他时某未的狼血沸腾啊,嗷嗷~剧透下,明天还会有重要人物登场哦~
长剑谁祭青丝谁祭
瀚海桑田如今还依稀
却不知当时少年何去
------------------------------------《无凭谁听·记云天河》HITA
天空灰蒙蒙的,不见一丝云彩,偶尔掠过一只飞鸟,却也未曾有多逗留。朱雀皇的棺木摆在了层层鲜花中,周围是重兵把守,气氛肃穆到了极致,也压抑到了极点。
浅墨一大早就被接来殿中,站在了长廊里主持丧典的方齐轩左侧,是个极显眼的位子,而之前已见过面的四皇子则在他的右侧,见着她来,倒是眼中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接连瞪了她好几下,浅墨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转念又想起了他曾发狂弑父,厌恶感顿生,暗暗蹙了蹙眉,撇开眼未加理睬。其实初见此安排,浅墨隐隐是觉得有些古怪,可琢磨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干脆没有多想,只是默默地站着,一言不发。
此刻临近正午,殿下已是跪满了文武百官,殿外则是品阶较低的官员和平民百姓守着,声势甚是浩大,见得方齐轩脸色低沉地宣读着悼文,浅墨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下,垂下了嘲讽的眼,到底是演技派啊。
长廊外,号角吹起,钟声沉闷的敲着,朱雀皇的丧典正在进行,十里红毯缓缓铺过,那红诡异的刺眼,浅墨下意识的掉转开了目光,这里的风俗实在怪异,丧事用红,婚礼用白,正好与前世相反,若不是事先知晓今天是朱雀皇的丧事,否则她准会以为参加的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婚娶之礼。
人生本无常,今日欢聚明日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个人都无法掌握自己的生辰,也没有人可以预期自己的死,生死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浅墨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里的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五指收拢轻轻握住,再摊开,掌心依旧空白,却是什么也不曾留下。抬眼望向人群,虽是熙熙攘攘,毕恭毕敬的跪着,可是又有几人是发自真心?
已是好半日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浅墨渐渐觉得有些站不住脚,头也越发晕沉,于是趁着丧典之后方齐轩走到殿前宣读遗诏的空当,悄悄向旁边挪过视线,观察着地形,反正这遗诏也不光她什么事,殿里压抑的气氛更是不喜,只有离开这里填饱肚子才是关键。
难为她所处的位子极显眼,要悄悄地走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正暗自着急,守在她身旁的太监竟然摆了摆身子,被人叫走了,倒是无意间给她留了一个空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浅墨慢慢挪开步子,向着侧殿移动。食物的诱惑是巨大的,刚一踏出侧殿,浅墨便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极速狂奔,目标位置,厨房!
在第三遍走过这棵无比高大的银杏树时,摸着树身上那一横标记,浅墨欲哭无泪,她果然是路痴,无语问苍天,为什么换了个身体,她还是路痴???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咕嘟咕嘟”地叫得欢快。无奈的摸了摸瘪下来的肚子,左望望,右瞧瞧,哪儿还有没走过的路呢?这条,摇摇头,头一回就走过了。这条,唉,也走过了。那么是这条,不对,分明就是刚刚才走过的嘛。数来数去,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三条,按道理说,她都走了三遍了,怎么着也该走出这片银杏树林了吧,可是怎么就困在这儿了呢?
一个念头飞快闪过,该不会是遇上鬼打墙了吧?浅墨一哆嗦,只觉后背一凉,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影响,怎么总觉得似乎有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啊,嗯,是幻觉,浅墨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了心神,颤颤悠悠的迈了步子就想往前走。
“啪啪”,这次可比刚才重多了,还一连敲了她头两下。不是幻觉,头可是真真切切的疼着,浅墨怒了,管他是鬼是人,敢如此戏耍于她,今天绝对不让你好过。眉尾一挑,心中默念着急急如律令,猛的回身就是一拳,却是打了个空,呃,怎么没有人,不对,小鬼也没见一只。
“哎呀,好野蛮的丫头啊,好心帮你破了阵,怎么就不知感恩,倒打一耙呢。”头顶传来了一个男声,刻意拔高,带着浓浓的戏谑。
浅墨抬头看去,只见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双上调的桃花眼波光潋滟,竟是魅惑到了极致,那一袭红衣更是衬的他妖艳非凡,一头青丝长可拖地,只是随意披散在两肩,并未多加修饰,却在不经意间更添了几分慵懒气息,活脱脱就是一只公狐狸精,《王的男人》中的李俊基见了他怕是也要自惭形秽。见浅墨盯着自己看的目不转睛,桃花眼微微眯起,红唇轻勾:“哦,怎么,迷上本少爷了?”目光中隐约可见着嘲弄,“唉,可惜,本少爷不爱吃嫩草,你就算爱慕我也是没用的。”说着超级自恋的不知从哪儿掏出把扇子,扇的甚是畅快。
“狐狸精。”浅墨很快收起了那一霎那的惊艳,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虽说她是标准的外貌协会会长,可是,她也是很有原则的,个性烂又自大的人她从来敬谢不敏,面前这人外貌可以打九十分,可是这一开口,印象分就刷刷刷的降到了负分,所以,不合格!
似乎是没有料到浅墨会是这种反应,红狐狸摇着小扇子的手一顿,笑脸一滞,倒是略带惊奇的看了浅墨一眼,然后又了然一笑,瞬间恢复妖媚本色,一双桃花眼闪闪发亮:“小丫头,欲擒故纵可不是这么玩的。”
欲你个头,浅墨在心中狂骂三字经,见过自恋的,没见过更自恋的,当下转头就想走。可是灵光一闪,对了,刚才他说到了什么破阵,难道之前自己走不出这林子,是有人故意设下了阵法,想要困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