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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印尼动荡不安的时局

这是一首写于印尼独立战争期间的诗歌——《珍珠山》

同志啊,回头看一看战场吧——

到处都在流着血,

无数的血的河流……

我的祖国啊!

我全心全意地和你在一起,

我长大成人了,

我变得更严峻……

你就象战士的母亲,战士的姊妹,

古隆格·沙利——珍珠山!

血液浸透了我所有的衣服,

但是为了你,

我决不吝惜生命,

我的神圣的祖国啊,

希望的诞生地——

世界上没有什么国家

比你更可爱!

你将要自由——时间将会到来,——

古隆格·沙利——珍珠山!

1945年,是一个被时间老人浓墨重彩进行涂抹的年份。

这一年的1月17日,苏联占领华沙;27日,苏联红军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同日,中国远征军与中国驻印度军队在芒友会师。

2月4日-11日,雅尔塔会议召开;13日-2月15日,盟军轰炸德累斯顿,13.5万平民死亡;14日,智利、厄瓜多尔、巴拉圭和秘鲁加入联合国。

3月6日,罗马尼亚成立;8日,铁托建立南斯拉夫;9日-10日,美军轰炸东京,十万人死亡;22日,阿拉伯国家联盟成立。

4月7日,日本大和号战列舰被击沉;11日,美军解放布痕瓦尔德集中营;12日,美国总统罗斯福病逝,哈利·S·杜鲁门继任美国总统;16日,苏联红军开始包围柏林;20日,美军攻陷德国莱比锡;25日,苏军与美军在易北河会师;28日,墨索里尼被处决;30日,苏军占领柏林,希特勒自杀身亡。

8月2日,杜鲁门、艾德礼及斯大林发表三国《波茨坦宣言》;6日,美国在日本广岛投下一颗原子弹;8日,苏联对日本宣战;9日,美国在日本长崎投下一颗原子弹;15日,日本法西斯宣布无条件投降;16日,满洲国皇帝溥仪,被日本关东军挟持准备去日本,在沈阳东塔机场候机时,为空降的苏联红军逮捕;17日,印度尼西亚宣布独立。

9月2日,日本向同盟国签署投降条约;同日,胡志明宣布越南独立;8日,朝鲜被分裂;9日,南京举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国战区受降仪式,日本派遣令冈村宁次签署投降书。

……

这一年,不仅对于印尼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都具有重大意义,对于林绍良,则有另一层面的意义。

正像NBA篮球巨星迈克尔·乔丹在梦想的支配下身体奇迹般地由1.78米迅速长到1.98米一样,胸怀梦想的林绍想也寻找到了属于他的机会。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在印尼驻扎的军队迅速灰溜溜地迅速撤离印尼,给印尼人民既留下了深深的战争创作,又给他们留下了重建家园的巨大空间;随即,印度尼西亚宣告独立。

阴云在消散,曙光似乎即将出现。

人们在满怀憧憬地期待着,面庞上是欣喜而焦急的神情。

包括林绍良。

历史像一部小说一样,情节曲折,总是在人们想不到的时候宕开一笔。

日军撤退的马蹄声刚刚消散,荷兰殖民军又卷土重来。印尼当地华商在中华总会的领导下,华人大力支援印尼的抗荷独立战争,林绍良参与了这场意义重大的战争。

关于印尼和荷兰之间的战争,历史上一共有三次。印荷战争爆发时,林绍良参与其中,并且做出了自己独特的贡献。

1945年8月6日,美国在日本广岛投下第一颗原子弹后,驻印日军收到了来自日本本土的秘密指示,要求他们将武器装备移交给印尼当地的民族独立运动并策动印尼人进行革命,令其为盟军制造混乱。驻印日军于第二天向全印尼发出了成立印尼独立准备委员会的消息。8月15日,日本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印尼“出现了政治空隙,日本人仍然掌握控制权但是已经投降了,没有盟军在场代替他们”。于是,8月16日晚,独立准备委员会领导人苏加诺与哈达起草了独立宣言,并于8月17日晨在其住宅外的人群面前宣布印度尼西亚独立,还升挂了红白旗,唱了《大印度尼西亚歌》。8月18日“独立筹委会”召开会议,成立印尼共和国,选举苏加诺和哈达为正、副总统,印尼八月革命旗开得胜。

9月29日,英国以解除日本武装为名,派遣军队进占印度尼西亚。荷兰政府也以盟军名义从欧洲派兵在雅加达登陆,以恢复它对印尼的殖民统治。印尼共和国军队面对英、荷军队的入侵,进行了坚决的抵抗。10月25日,大约6000名英属印度军队来到泗水,新成立的人民治安军的约2万名印尼正规军和12万斗争集团的非正规军参加了战斗。虽然10月30日苏加诺在英军要求下安排了停火,但由于英军司令官马拉贝被打死,英国人派来了增援部队。11月10日英军在海空轰炸的掩护下在全市开始进行血腥的惩罚性扫荡,泗水人民英勇抵抗。1945年11月14日,印度尼西亚上层发生了变化,外岛的许多土邦王公曾经得到荷兰人的支持和厚禄,对独立事业表示冷漠,苏丹沙里尔取代苏加诺任总理,国会制内阁取代了总统制内阁。沙里尔上台后表示,新政府的基本要求是荷兰承认印度尼西亚共和国。通过泗水战役,荷兰也转而正视现实。

1946年2月10日,荷兰政府提出愿与共和国全权代表商谈成立一个印度尼西亚联邦。

1946年10日,在中立的英国特使基尔伦勋爵的主持下,荷印谈判在井里汶附近的林芽椰蒂举行,11月15日双方达成《林芽椰蒂协定》,荷兰承认印尼共和国对爪哇、马都拉、苏门答腊行使“事实上的权力”,印尼则承认婆罗洲、巽他群岛、苏拉威西和马鲁古群岛等地仍受荷兰控制,并同意建立以荷兰女王为首的“荷印联邦”,这是沙里尔内阁妥协的产物,严重损害了印尼共和国的主权与领土完整。双方于1947年3月25日在巴达维亚正式签字。至此,第一次荷印战争宣告结束,荷兰保持了对印尼部分地区的殖民统治。

第一次荷印战争结束后,荷兰人竭力推行他们的联邦计划,但印尼共和派对《林芽椰蒂协定》感到厌恶,时常发生一些暴力事件。于是,荷兰人决定必须直接攻击共和国。

1947年7月20日午夜,荷兰人发动了他们的第一次“警察行动”,大批纵队从雅加达和万隆出动以占领爪哇,并从泗水出动以占领马都拉和苏门答腊,印尼人民进行着有力的抵抗。经两周激战,共和国境内除广大乡村外,大部分重要城市、交通干线和沿海深水良港,都被荷军侵占。

1948年1月,美国利用联合国插手荷印冲突,迫使印尼的沙里尔政府签订了《伦维尔休战协定》,印尼承认沿“范·莫克线”实行停火,而这条人为的界线把荷兰最前端的据点连接了起来。根据这个协定,荷兰控制了东西爪哇大部,中爪哇北部和苏门答腊东部最富庶的地带,印尼仅保留了爪哇和苏门答腊两岛上的狭小地区,沙里尔政府因此垮台,苏加诺任命哈达领导一个紧急的“总统内阁”。

1948年印尼共和国发生内乱,在爪哇的共和国统治区内的局势一片混乱,印尼的内乱为荷兰提供了“粉碎共和国”的机会。

1948年12月18日,荷兰发动了第二次“警察行动”,印尼共和国的首都日惹被占领,苏加诺、哈达等共和国领导人被荷军俘虏,印尼共和国所辖国土和人口大为缩小。印尼军队再次退入山区,坚持游击战争,并在全国建立了游击行政区。

1949年1月,美国开始向印尼渗透,并向荷兰施加压力。1月28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美国关于要求荷印双方停火,荷兰释放印尼领导人并“移交主权”的提案。

1949年11月,荷兰与印尼在海牙签订《荷兰—印尼协定》,规定由印尼和15个联邦组成印度尼西亚联邦共和国,并在此基础上与荷兰王国组成荷兰印度尼西亚联邦;由荷兰女王为联邦国王,一切外交和财政贸易全由荷兰控制;印尼政府无权与其它国缔结贸易协定与条约并要偿还对荷兰及其它国家的43亿盾债务;荷兰军事代表团和荷兰殖民地官员仍留驻印度尼西亚。据此协定荷兰把除西伊里安以外的荷印全部领土主权移交给印尼联邦共和国。12月19日,印尼联邦正式成立。27日,在荷印两国首都阿姆斯特丹和雅加达举行移交主权仪式,荷兰在印度尼西亚340多年的殖民统治宣告结束,荷属东印度当局被撤销,印尼联邦参加荷印联邦。

时局的动荡不安,连年的战争,不仅改变了印尼所有的人命运,更让林绍良的命运发生了重大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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