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一听还了得?
板着一张脸对着一旁扶着大夫人的秋霜便道:
“还不去请大夫!”
秋霜得了命,便快步出了“程乾院”。
田喜儿见到田祈云站在一旁不吭声,便上前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云弟你这是为何?”
田祈云没有想到田喜儿会来,便瞪着田喜儿坦荡荡的回答道:
“她讲大姐姐你的不是。”
暖暖的,因为田祈云的这句话,田喜儿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很窝心。
旋即想着他将大夫人的头给打破了便严肃道:
“再怎么讲姐姐的不是,云弟你也不能将母亲的头给打破啊!”
老夫人安慰大夫人一会儿,便怒着一张脸道:
“这件事儿若是传了出去还怎么得了?就罚大公子到祠堂内罚跪一天。”
说完,老夫人便怒气腾腾的离开“程乾院”。
……
黑夜漆黑一片,还不停的夹带着春日的寒风。
田喜儿食不下饭,坐在床榻上便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嘴里还不是的传出一声声叹气之声。
站在一旁伺候她的春桃见自家姑娘这般,心里着急,可是怎么劝田喜儿也不肯进食。
实在是忍不住春桃便关切道:
“大姑娘您还是吃点东西吧!若不然您先吃点零嘴填填肚也好啊!”
田喜儿摇摇头,也不知道云弟现在怎样了?可有进食?
虽然她今儿才刚刚见到她这位弟弟,可是一想到他也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被老夫人罚便怎么也放不下心来,况且刚刚空中还飘过一场春雨,若是云弟冻着了可怎么是好。
田喜儿揉着太阳穴,旋即便起身打帘出里屋。
春桃不明白田喜儿要做什么,便跟了出去。
刚刚一走出屋子,田喜儿便道:
“春桃你不要跟来,我去祖母哪儿求求请,这寒意袭人的希望云弟不要受了风寒。”
说完便转身踏着莲步便赶往“宅香居”。
春桃见田喜儿不喜她跟着,便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紧张了一会儿便急冲冲的往自家院子里的小厨房走去。
……
“宅香院”内兴许是因为刚刚那场春雨的缘故,这院子中的花香给外的醉人。
田喜儿刚刚赶到“宅香居”,老夫人的另外一个大丫鬟春雪正巧刚刚打帘出门,见田喜儿心急火燎的走来便笑着道:
“老夫人已经睡下了,大姑娘若有事儿还是明儿一早再来吧!”
明儿一早来云弟还有命吗?这春寒时节在地上跪一夜那还了得?
田喜儿还有跟老夫人求情便就离去,便客气道:
“春雪姐姐,还是请帮忙同传一下吧!”
春雪为难道:
“大姑娘不是奴婢不帮忙而是老夫人是真的已经睡下了,若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还是明儿一早再来跟老夫人讲吧!”
田喜儿也不想继续为难春雪便“噗通”一声,双腿跪在青砖地面上,道:
“祖母请您饶了云弟吧!”
春雪看着田喜儿这般,摇了摇头,无奈道:
“大姑娘您这又是何必呢?老夫人已经睡下了不会知道您跪在这儿的。”
田喜儿咬牙,不说话只是依旧跪在青砖地面上。
春雪摇了摇头,无奈的退回耳房中。不是她不想去给她通报而是老夫人却时已经睡下了。
……
在小厨房内跟春水将田喜儿刚刚去老夫人哪儿的事情说了一片后,春水眉头一凝,道:
“大姑娘身子不好,你怎么也不跟着。”
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小厨房,直往老夫人的“宅香居”去,春桃见春水这般着急便也跟着跨门而出。
刚刚一到“宅香居”便见到田喜儿双腿跪在青砖地面上,春水和春桃心里狠狠一疼,两人便小跑到田喜儿身边。
春水心疼的道:
“大姑娘您先起来吧!您身子不好,若是在受了风寒可怎么是好啊!”
春桃也赶忙依附道:
“是啊是啊!大姑娘您若是病着了,大公子可是要难过的。”
田喜儿摇摇头,道:
“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大姑娘!”
田喜儿依旧倔强的不肯起身,若不是因为她,田祈云也不会将大夫人的头给打破,自然也不用在这里受罚。
一想到祠堂内田祈云还跪在那潮湿的地面上受罚,田喜儿的心就隐隐吃痛。即便是要罚,那就两人一起接受惩罚吧!
春桃见田喜儿依旧不肯起身,心里甚是难过。
田喜儿不起,春桃、春水也只好站在她的身边不肯离去。
……
春日夜晚,寒风嗖嗖。
疼!
钻心的疼!
田喜儿双腿跪在地上,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田喜儿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坚持不下去了?不!云弟现在还在祠堂里受罚,他的疼痛不比她少,她又怎可一个人去休息?
田喜儿银牙一咬,继续坚持跪在地上,与田祈云一起受罚。
“扑通”
田喜儿便突然倒地昏厥过去。站在她身旁的春水、春桃被田喜儿这突如其来的晕厥给吓着了,连忙扶起田喜儿。
“大姑娘、大姑娘,您醒醒!”
……
冷!好冷!
田喜儿躺在床榻之上,身上裹了厚厚的两床被子,可是寒意依然如此浓厚,冷的嘴唇直发抖,全身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刚刚打帘而进的春水见田喜儿躺在床榻之上直打哆嗦,旋即便急急忙忙的取来一件兔毛披风紧紧给田喜儿盖在身上。
“好冷!好冷!”
田喜儿尚还处在昏迷的状态之下,病情还有恶化的迹象,看到田喜儿嘴唇冷得发紫,脸色苍白,春水心里就难过的紧,不自觉这眼泪便落了下来。
田喜儿已经昏厥三天三夜,可是并没有见她有好转的迹象。
在这个期间,老夫人来看过田喜儿一次,只是丢下一句“好好照看她”便走了。
田祈云倒是每天都来“喜芳院”看望田喜儿。
田喜儿的这个弟弟倒是很不错,从小就很依赖他的这个姐姐。
“大姑娘您这又是何苦呢?”春水哭泣着一张脸,喃喃自语道。
本来田喜儿的身子就不好,刚刚大病初愈,结果没有想到便又染上了风寒。
“冷!好冷!”
给田喜儿裹上了兔毛披风,可是田喜儿还是直喊冷,春水便眉头紧皱:这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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