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终于记起,他在养魂谷丢了六个人进去,让六个外门弟子站成一排,狐狸眼按照规矩检查每个人的星幕。
看到朱阳的星幕,狐狸眼眼睛放光,笑容满面,“不怪你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我还一直奇怪来的,原来如此,哈哈。”
“我会这样不是因为星幕,是因为你弄丢了我的狗,以后你记起今日,必将后悔不已。”朱阳就算被老头抓住都没有象现在一样,满心都是怒火滔滔,真是恨不得杀了此人,这是来到衍灵大陆,第一次起了杀心。
狐狸眼放声大笑,“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尽管惦记我吧,现在送你去刑房,希望你能挺过去,可怜的家伙,千万不要就这样挂掉,我很期待你怎么让我后悔呢,生活太无趣了,要自己找乐子啊。”
狐狸眼兴致勃勃观看朱阳被电,看了半晌,发现朱阳一声不吭,终于兴味索然,低骂几声飞身离去。
难怪爆炸头表情那么笃定,朱阳心里吐血,宗门真是变态啊,为什么不是让那些师兄动手,而是这些该死的不知疲倦的鸟。
这些是雷电鸟,二级雷电鸟喷出的雷电打在身上,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皮肤表面虽然只是一道焦痕,但是雷电一接触朱阳身体,朱阳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抽搐,每拒绝一次挑战,要被电一刻钟,朱阳拒绝太多,要被电上几天。
朱阳被固定着趴在墙上,身上的外门弟子服饰早已变成灰烬,现在除了头脸和脚底,朱阳身上都是焦黑的,皮肉肿胀,血管暴突,朱阳胖了一倍也不止。
看看,连负责行刑的家伙都于心不忍,帮朱阳翻转身子时,小心翼翼的,生怕朱阳爆裂开来。
该死的不死鸟公会,该死的狐狸眼,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复回去,让你们也来尝尝这个滋味。
还好我神魂厉害,这要是换了一般外门弟子,这样电上一天,都得电成傻子,不死鸟公会好毒辣的手段。
“这个家伙能忍,一声不吭,换了我早就完蛋了。”这个一直在观看,一边和身边人闲聊,一边不忘安慰朱阳,“兄弟,你是牛人啊!”
“有种,是条汉子。”
“我靠,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大的鸟。”
“大家看看啊,这就是得罪我们天堂不死鸟的下场,这滋味酸爽吧!”这是不死鸟公会的。
“坚持就是胜利,欧阳师兄说了,你加入我们,这个仇这个月就可以报复回去。”这是地狱天使公会的。
“吹牛不怕闪了舌头,每次被揍得哭爹喊娘的不知道是哪个公会?”
“吹牛?你是在说小爷我么?走,我们两个比划一下,看看是谁吹牛。”
“走起,给你丫开开眼,见识见识高手风范。”
这是第三十六对因为围观太兴奋,引起的比斗。
朱阳虽然神魂厉害,但是身体比别人强的并不太多,所以朱阳是被欧阳子墨抬回去的。
欧阳子墨把各种伤药摆了一床,拍着胸脯保证,还有半个月就要和不死鸟再干一次,这次拼着躺下几十个,也一定要干翻赵庆,帮朱阳把这个仇报了。
葛胜拄着木棍一瘸一拐进门来,瘫坐在地上,说话有气无力,“朱阳,宗门虽然大,这几天我真是每一处都找了,愣是找不到,我怀疑那啥,你节哀顺变吧。”
朱阳挣扎着就要起身,欧阳赶紧按住,“别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地狱天使的人了,当时你还没答应加入公会,我一听说狗丢了,马上就召集人手帮你找,真是找不到,宗门里里外外翻了无数遍,你的狗又没有星幕,不可能离开宗门。”
朱阳愤怒地吼欧阳,“放开,你们不知道小狗的重要性,小狗一旦死了,这因果太重,我背不起,必须找到它。”
“你听我分析给你听,小狗肯定没事,不要激动。”欧阳停顿片刻。
朱阳马上吼他,“说啊!”
欧阳苦着脸,“小狗在那么多人面前丢的,可是宗门里各个公会统一口径,一个个都说没看到,宗门里面有这个号召力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我们得罪不起。”
“大不了我脱离公会,不会连累你们。”
欧阳赶紧摆手,“咳咳,不用脱离公会,是钰公主抱走了,你们肯定觉得奇怪,我们为什么忌惮钰公主。是这么回事,掌门收入门墙的一共一百五十二个弟子,只有一个女弟子,她不单单是掌门一脉的公主,只要见过她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献出所有,你们想要回小狗,比武力就不用想了,只能智取,可是内门我们进不去,所以你知道也是没用的。”
朱阳愤恨地一掌打在床上,一个兴奋地声音响起,“哦,懒惰的家伙们,大扫除开始了。”头顶落下无数白色泡沫,一只大刷子从目瞪口呆的几个人身上刷过。
朱阳,“……”
葛胜,“……”
欧阳,“该死的余淼。”
与朱阳着急上火不一样,小狗崽如今眼神迷离,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来,给你吃肉肉,好吃吗?”这个声音甜的能把人骨头化掉。
小狗崽的骨头也化掉了,这只狗崽机灵气全无,只知道盯着甄钰点着狗头,一副呆傻样子。
“哇,大师兄你看,它听得懂我说话,在点头哦。”
“嗯。”贺一一心不在焉敷衍甄钰。
甄钰一把夺过丝绢,“这个东西那么好看吗?大师兄看了一路,如今回到宗门还是看个不停,我要把丝绢烧掉。”苏琪笑眯眯地抓着丝绢,右手冒出火苗,作势要点上去。
“这个丝绢有古怪,不要烧。”
“要说古怪,大师兄不如研究这只狗,我虽然自信生得好,但是一只狗对着我色眯眯的,我还是觉得太神奇。”甄钰提着小狗崽后颈,放在贺一一面前摇晃。贺一一作为男子,外貌与甄钰不相上下,眉若刀裁,眼若秋水,朱唇玉貌,气质斐然。
小狗崽终于回神,眼神惊恐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