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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修书院胜过前辈 兴学风惠及后学(1)

话说朱熹以“仁爱”降服了蒲来矢,继而以严法切除毒瘤刘霸天,用“外柔内刚”还了古镇长沙一个太平世界。又发书奉请,召瑶苗各族首领,将他们集于岳麓山一个唤做“谕苗台”的地方,同他们大讲了“君臣父子之伦,朋友夫妻之义”;大讲了“仁义礼智”之学。这些瑶苗的首领,毕竟不是蒲来矢之流,他们有几个又前世学过这些儒理?浑浑噩噩地似懂非懂。朱熹见状,竟是在这些瑶苗集居之所,兴建起一些书院来,派了当朝的一些大儒主讲其中,进行教化。

朱熹做了这些“功德”之事之后,潭州境内,海晏河清,歌舞升平,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一日用过早餐,渡江而登岳麓,见书院熙熙攘攘,比肩接踵,有如集市,十分高兴。入了山斋,讲书职事黎昭文奉接,让了座,献了茶。朱熹观了黎昭文脸色,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十分纳闷。“难道又有何不顺心之事了?”朱熹想:“刘霸天集团不是彻底铲除了么?”

朱熹没有言语,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品茶,如此对坐片刻,黎昭文终于开口,大诉起冤屈来:“恩师,这个职事,小生真的不愿做也!”

黎昭文一开口,就向朱熹提出辞呈,却把朱熹惊了一大跳。这黎昭文的为人,朱熹是十分清楚的,没遇十分棘手之事,他是绝对不会提出辞呈的,当日刘霸天一伙大闹书院,几乎搅得人鬼不安,他尚未有过怨言,没有过辞呈呀!他把茶杯轻轻地放到了身边的茶几上,瞪着大眼睛,不解地盯着黎昭文。

“昭文何出此言?”

“恩师,岂不见如此成千上万之学子耶?”

“为师早已见过,幸事也!”朱熹见黎昭文所说之事,竟是因为人满之故,却是乐了,笑哈哈地答道。

“幸事?恩师倒说得轻松,小生快背不动矣,压得喘不过气来也。今天早晨岳麓寺的方丈,气呼呼地找了过来,同小生辩理,论了一个早晨,崇祯观的主持也来找麻烦,如此以往,小生真是得学些分身术矣。”

“他们找你何干?”

“还不是为学子之事!”

“何也?学子闹事欤?”

“闹事?实在是说不清楚也!唉一一书院床榻,远不及学子之多。这些学子,却去麓山寺、崇祯观寄住,和尚道士以学子打扰他们清修为由,而将学子拒之门外。这些学子火了,认为和尚道士小气,于是聚集,大闹了麓山寺和崇祯观。他们趁和尚和道士早课之时,齐入大雄宝殿高声齐背儒文,搅得寺、观鸡犬不宁。更有甚者,夜深了,和尚道士已入梦乡,学子更是夜击寺观山门,‘嘭嘭’作响。”听了黎昭文的诉说,朱熹感到有些棘手。

“难道真能怪和尚道士小气欤?你有偌大一座书院,河水竟犯起井水来也。然而,这些学子有错乎?”朱熹想了又想。

终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这……这……该是如何处置耶?”

明了原委,朱熹不再迷茫,却实在不好向黎昭文作出答复。如此静坐了片刻,起身离开山斋,绕书院转了一圈,却径直到了麓山寺。见是朱帅守造访,寺僧十分惊慌,早有小和尚报告方丈。其时方丈正在打坐静修,听了小和尚的报告,也十分惊讶,朱熹造访,到底为何事耶?他联系今天早晨找黎职事理论之事,不觉心里有些发怵。他清楚,此刻的天下,已不再是太祖太宗的天下了,他们和尚的地位,也早就不是太祖太宗时的皇亲国戚了。他更清楚,尽管这岳麓书院是黎昭文主持事务,充当山长,实际上真正的山长乃他朱帅守呢!与黎昭文论理,岂不是在同他朱熹论理?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了?他急忙下了云床,很是心虚地来到大殿。此刻朱熹早已到了大殿,饶有兴趣地看了大殿的一切。见香烟缭绕,木鱼声声,和尚闭目盘腿,旁若无人似的,甚是觉得有趣。方丈慌慌忙忙地跑了过来,见朱熹脸露笑容,慈祥可亲,根本就不像兴师问罪的样子,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不知帅守驾到,有失远迎,恭请恕罪!”方丈老远就赔起罪来。

“老禅师言重了,本官无故打扰了老禅师清修,真是不好意思!”

方丈听了朱熹之言,那颗刚刚安稳的心不禁又悬了起来,朱熹所言,本来是十分得体的,然而今天在方丈听来,却好像话中有话一般,“打扰清修”?

今天早晨他与黎昭文的理论,不正是以“打扰清修”作了借口,难道他朱熹真是讽刺他,问罪于他么?他不清楚,今天朱熹的登门是意外的巧合,还是黎昭文下山搬了救兵呢?方丈的老脸一下子绯红起来,大有无地自容之态。其实,朱熹的赔罪,确实是出于诚意,“无故的打扰”岂不是罪过?见老禅师如此窘态,朱熹十分纳闷,于是启齿相问:“老禅师,何故如此?本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不……帅守言重,阿弥陀佛,帅守光临敝寺,使得敝寺蓬荜增辉矣。”

“茶……不……看茶……不……不……看好茶!”

方丈请了朱熹落座,却高声地呼唤起来。早有小和尚捧了朱红的茶盘,端了上等的好茶,呈到了朱熹座旁的茶几上。朱熹轻轻地揭了茶杯的盖子,顿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慢慢地吮了一口,先是微苦,继而香甜,口内甚是清凉爽快。朱熹不禁大喜,连呼:“好茶,好茶啊!敢问老禅师,此茶何名,如何制作?”

“帅守见笑。此茶乃采岳麓之巅的毛尖精制而成,取了白鹤泉水而煮,贫僧曾替它取了个粗俗之名,唤做‘白鹤绿’,粗俗之极啦,岂敢登大雅之堂乎?”

见朱熹盛赞“白鹤绿”,而且一直笑口常开,好像根本没有涉及今天早晨论理一事,方丈的心于是再一次放了下来。

“白鹤绿,妙啊,白鹤泉煮岳麓毛尖,妙不可言矣!”

朱熹笑道,笑过以后却又是沉思起来。“此乃真宝地也,人杰地灵!”

见朱熹沉思不语,方丈以为他仍在为茶而思呢,于是继而言之:

“帅守雅兴,真乃茶道中精英也,据传长饮此茶可明目清心,帅守若不嫌粗俗,亦可每日登门,贫僧但为帅守天天煮茶。”

“不不,本官岂敢!今天冒昧造访,即是多有打扰了。”

见方丈如此说了,朱熹忙不停地摆手,大言起“不”来。

“据黎职事禀报,言老禅师今晨与之论理……”

朱熹终于说出了今天早晨“论理”之事,方丈之心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阿弥陀佛,佛祖有灵,但愿不会酿成麻烦。”方丈一面大赔不是,一面却是暗祈佛祖。

“老衲本想不管红尘之事,只是实难为之矣。”

“老禅师此言差矣,学子无知,有碍佛门清修,实则罪过不轻,亦怪吾等教导无方,多有放纵,致使佛门清修之地惊扰不少。本官今日造访,实实是代学子向老禅师赔罪的。”

朱熹说着,却从座位上起来,深深地向方丈鞠了一躬。见朱熹如此,方丈竟是慌得手忙脚乱起来,一面不断向朱熹打躬作揖,一面却是搀扶阻止朱熹。

“使不得,使不得啊!阿弥陀佛,帅守如此,岂不折杀贫僧了!其实,贫僧亦反思过,贫僧亦有不是之处。当年,智悟禅师主持敝寺,不也有成百学子寄居么?亏了马燧大人修了道林精舍。对照智悟禅师,贫僧真是小气了。”

“老禅师,此言甚幸,佛乃宽阔之心境。常言道,佛祖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不正是此理?学子打扰之处,老禅师多多包涵如何?”

朱熹的一席赔礼道歉言语,却说得方丈禅师热泪盈眶。

“人言朱熹,仁爱施政,布于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因为朱熹的造访赔礼,消除了麓山寺与书院的隔阂,融化了学子与和尚的矛盾。尔后朱熹又同样造访了崇祯观,道林寺……拜晤了方丈道长,使得岳麓山上,儒、释、道齐驱并进,其乐融融。朱熹回到书院已是深夜,四周静寂,抬首望去,却见山斋灯火通明。他轻轻推门而入,学子儒生十数人,团团而坐却并不言语。见朱熹推门而入,一脸倦容,众儒立即起身见礼让座。

“众生但闻恩师驾到,于是抱了疑团,而趋山斋,本想请教恩师,岂奈恩师却为学子之事屈身于寺观了。众生在此恭候多时矣!”

朱熹坐定,黎昭文先是做了解释。

“帅守劳顿已苦,倦容满面,且已是午夜,帅守还是早些安寝吧,我等来日趋庭,亦未为晚。”学录郑仲礼接着说了。

听黎昭文、郑仲礼说完,朱熹笑了起来。听说是前来问学,顿时倦意全无。

“无妨,无妨,但问无妨。为师已惯,即使通宵达旦,为师亦是无妨的。”朱熹全无倦态,声若洪钟,斋内顿时活跃起来。

“小生钟震也,尝读《大学》,有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依此推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乃在格物矣。先生常言格物致知,终不知何也?”

钟震从座位上立了起来,深深地向朱熹鞠了一躬。朱熹抬眼望去,见钟震很是谦卑、诚恳,沉静了一回,于是微笑道:“钟生坐下,此言乃大学之序也,盖纲领之条目。”

他顿了顿,有学子沏了茶,呈到朱熹手上。朱熹慢慢地吮了一口茶,润了润唇,干咳了数声,娓娓道来:“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者,明明德之事也。

齐家、治国、平天下,新民之事也,格物致知,所以求知至善之所在;自意诚以至于平天下,所以求得至善而止之也。

所谓明明德于天下者,白明其明德而推以新民,使天下人皆有以明其明德也。人皆有以明其明德,则各诚其意,各正其心,各修其身,各亲其亲,各长其长,而天下无不平矣。”

“然天下之本在国,故欲平天下者,必先有以治其国。国之本在家,故欲治国者,必先有以齐其家。家之本在身,故欲齐家者,必先有以修其身。”

朱熹一气讲了这些,却把目光紧盯着黎昭文。见恩师如此盯着自己,黎昭文从座位lz站了起来,红着脸说:“常言道:‘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也?’不知是否就是这个道理?”黎昭文说了,把目光盯着朱熹。

“甚幸,黎生所言极是,‘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其实讲的就是这个道理。扫一室也,即修身也,身之主则心也,一有不得其本然之正,则身无所主,虽欲勉强以修之,亦不可得而修矣,故欲修身者,必先有以正其心。心之发则意也,一有私欲杂乎其中,而为善去恶或有未实,则心为所累,虽欲勉强以正之,亦不可得而正矣。故欲正心者,必先有以诚其意。此乃钟生所问之实也。”

夜已寂静,一轮明月早已西斜,这个世界好像就专为他们师徒设计的一般。静,出奇的寂静。那昏暗的桐油灯光,一丝丝“嗞嗞”的微弱的呜叫,而此刻亦是异样的清晰。

“钟生说到,‘为师之格物穷理’,不误也,‘格物穷理’意即‘格物致知’。欲诚意者,必先有以致其知。致者,推致之谓,如‘丧致乎哀’之致,考妣于殁,此不致哀乎?言推之于尽也,至于天下之物,则必各有所以然之故,与其所当然之则。所谓理也,内莫不知,而或不能使其精粗隐显,究极无余,则理所未穷,知必有蔽,虽欲勉强以致之,亦不可得而致矣。故致知之道,在乎即事观理,以格夫物,格者极至之谓,如‘格于文祖’言穷之而至其极也,故日:‘格物致知,格物穷理也’。”

朱熹说完,把目光扫视众生,见众生虽是聚精会神的,却无不露了倦态。钟震听了恩师之说,顿觉豁然开朗,于是复立作揖,欣然笑日:“谢恩师指点。”

“先生所言大学之序,自诚意以下,其义明而传悉矣。独其所谓格物致知者,字义尚且不明,常听先生言,取了程子之意以补之,然而程子之言,何以见其必合于经意耶?而先生之言,又似乎不尽出于程子,到底却是为何?”见朱熹答了钟震之问,谈兴甚浓,毫无一点倦意,郑仲礼也提了如此的问题。

却说这郑仲礼,字仲履,湘潭人氏,出身于书香世家,张栻主教时,曾求学于张栻而成为张栻高足之一。当年朱、张岳麓会讲,他曾聆听了二儒的论战,深为感慨。张栻离开岳麓书院后,郑仲礼回了故居,于家乡筑了一书院,过边读边讲生活,传道授业,盛传张栻之学。朱熹做了潭州刺史,为使书院的张氏之学不至于中断,聘了郑仲礼来做了讲录,而专事教授一职。见郑仲礼仍旧提出这个格物致知之事,朱熹憨笑了一会:

“仲礼尚念及敬夫耶?”

见朱熹一开口就提及张栻,郑仲礼倒觉得有些无趣了,答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耳!小生不敢一日有忘。”

见郑仲礼如此重义,把师道看得如此庄重,也就一改憨笑之态,十分严肃地说:“昔尝见有谈虎伤人者,众闻之,神色坦然,而其间一人神色独变。人问其故,此人乃曾伤于虎者也。夫虎能伤人,人孰不知,然闻之有惧有不惧者,知之有真有不真者。学者之知道,必如此人之知虎,然后为至耳。程子曰:‘莫先于正心诚意,然欲诚意,必先致知,而欲致知,又在格物’。

致尽也,格至也。凡有一物,必有一理,如虎之伤人也。穷而至之,此乃所谓格物者也。然而格物亦非一端,如或读书,讲明道义,或论古今人物,而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否,皆穷理也。”

“先生所言,小生终于明白,只是格物者,必物物而格之耶?抑或只格一物而万理皆通?”郑仲礼又问。

朱熹回答:“不可能也,一物格而万理皆通,虽是颜子亦未至此,惟今日而格一物,明日又格一物,积习既多,然后脱然有贯通之处。自一身之中,以至万殊之理,理会得多,自当豁然有个觉处。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也就是这个道理。”

“如先生所言,格物得积习而多,穷理,则又是如何?”

郑仲礼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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