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在跟她交谈一番,殊不知是她打断了我的话,她只是不停的唠叨说自己很明智,我也不明白她说的什么,见她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便也听她的了。也许是等到上车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点明白吧,我们赶得车比较好,车上的人比较少,壁纸是我们起早了还是上班高峰应经过去了。我跟她就静静地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我靠着窗户,她就紧挨着我。她反倒很少说话了,静静地坐着,等她告诉我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的时候,我反倒松了一口气。虽然问了很多次我们去哪里,她也只字不提,只是告诉我到了就知道了。
可能是坐公交车在城里瞎转的缘故,千篇一律的是大小的楼房,至少那种繁华是我目前没见到过的。商店是鳞次栉比的排列在公路的两旁,至少会有很多的汽车挤在同一个道路上,上下公交车的人会慢慢的多了起来,城市在慢慢的苏醒,人们在慢慢的忙碌起来。我会常常回过头来,盯着她看。那种感觉虽然有时候害羞一番,慢慢的会好了。有时她小声地冲我喊“干嘛”,我便很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假装不再看她,慢慢地又会忍不住想要偷看她几眼,只是想把她深深地记在自己的心里。反反复复中被她发现,可后来她只是看看我,她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甚至会羞羞地低下头不让我再看。当然,也不应该是当然不‘老实’,我只是慢慢地让我的左手顺着腿往下滑,慢慢地轻触到她的右手。那是一个很温柔暖暖的手,等我慢慢的碰到她的手,她便往一边滑动一下,我再往她的手边凑,她又会缩一下。真的,我不知哪来的冲动,真的在那一刻抓住了对她的手,“干嘛”一句话打破了沉闷,坐在前面的人后过头来看了一眼便又匆匆的回过头去了。我虽然会有点不好意思,但却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她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就这样我们两个人静静地坐着。殊不知手会慢慢地不好意思的发热了起来,至少是我自己感觉到不好意思吧,虽然表面上很安静但心里乱乱的。她挣脱开我的束缚,等我张开自己的手,已经流了很多的汗已经湿润了。等到真的人多了,夹杂着老人的人群往后拥,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突然站起身来说要给老太太让座,我实在过意不去便起身招呼她坐下。我只是想表达这样的一种意愿“让我来就好了”,于是她安安静静的跟那老太太聊了起来。
“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脸红红的,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词汇让她感觉到以外,脸红红的了。
“你的男朋友挺好的,知道给年龄大的人让座。”我只是在一旁窃喜,想要笑出声来的,却也硬硬的给人住了。
“哪有啊,他就这个样子。”等她说完这句话,便抬头看我,表现的反倒很淡然。我抿了抿嘴唇,本想用生气的眼神表达我愤慨的心情,却也扭过头去不看她了。
“你们两个人去哪啊?大热天的不在家呆着?”
“带他出去玩。”
呵呵的一阵笑声,我发现至少是我身边的这几位都在笑。原来一个男孩子是要女孩子带着出去玩的,这样才显得浪漫吧。也许大家笑得就是这个缘故吧,我会感觉都羞愧,暗自里是高兴的,都在说我们是一对恋人,我向往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两个小年轻的到海边去吧?这辆公交是到海边的。”
“恩,带他到海边捡贝壳,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别人带着他去。”
哈哈的又是一阵笑声,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众人的关注被这个身前的姑娘的两句话吸引了过来,而我的脑袋却大了起来,剩下的就只是我一个人在煎熬着着一切。她们的谈话,真的,在那一刻封闭了起来。我怕再听到什么又会引起大家笑。就这样傻傻的在人群中站着,等到老太太示意我再坐下她已经到站了,我便硬着脑袋坐下扭着头往窗外看。有几次用手碰我的手,应该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我也装作没看见。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不好吧,她便握住了我的手,我假装不在意,却也慢慢的握紧了她的手了。可能男孩子或是男人喜欢一个东西:面子,而更多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小孩子,需要爱他的那个她哄着逗着迁就着。我想爱情可能就是两个人彼此的迁就吧,彼此给他或她找一些不痛快然后再把他或她哄好。
等到下车的那一刻,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下了车。也许是昨天说的吧,也许我还记得她说的话,便也这样做了。等到下车站在路边,满目的是阳光,天高高的一切都显得亮亮的。“干嘛拉我的手?”好像她很生气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怕我走丢了”。其实我也知道她是假装的,一下子又是甜美的微笑挂在脸上。
“看到了吗?在这里就看到海边了,这里可是很出名的地方。”
“看到了,我第一次看到大海。”
“不会吧?”她显得很诧异,惊奇于我怎么没见过大海。
“真没见过大海,骗你干什么啊。”
的确,忙忙碌碌了和长时间,真的没去见识一下大海。也许是从小生活在农村,却也很少出远门,等到后来上了高中也只是在高考结束后,趁着去青岛打工的机会,曾到过那样的大都市。却也没有去主动接触的到这样的一片汪洋,却也不会忘记那一段经历,毕竟自己辛辛苦苦的打工很长时间,最后却也被别人骗了没有领到工资。心里虽不是滋味,却也很乐观的接受这样的现实,也许社会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让你尝尝保持着一个镇定清醒的头脑吧。后来,等后来也就是打工结束后忙着跑县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选了一个学校,慢慢的也不会去抱怨。总以为自己会调整好,会适应大学生活找到自己的方向。等忙忙碌碌一番,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没有去驱使着自己去看一看大海。也许就是这样吧,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吧,往往是很想做的事情,不主动的不及时的去完成,慢慢的也会匆匆的过去了。
“快下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啊?”等她喊我,才发现她早已经奔向了那一个沙滩。
“奥,我来了。”可能是对她喊的一句话吧,也可能是对大海喊的一句话吧,便也来不及看路,跌跌撞撞的晃晃悠悠的跑了下去。
那种沙子很软,即使穿着鞋子也能感受到那种软软的气息,一步一个脚印而且深深地。簌簌的会发出声响,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声来的。眼前的是一片很大很大的水域,蓝蓝的,在与沙子交汇的地方会翻转着一片又一片的浪花。很敞亮的地方,感觉很澄澈却也望不到底,感觉很澎湃却也仅仅是在近处能听到它的声音,远处是更蓝更蓝的地方,然后会是跟天空交界的地方。那种天与海的分界,却也那样的鲜明,也许是天气好的缘故吧。第一次真好,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场景,我是否应该感叹,却也不知道该感谢谁,至少应该感谢的是她吧。我想彻彻底底的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听着一股股的浪拍岸而来,然后是奔跑的小孩子在沙滩上热闹一番······
“快把鞋脱了,来这里。”
我显得总是有一点慢,然后便是应着她的话便也在忙着脱掉自己的鞋子,奔向她而去。不等我靠近,便被他迸溅起的海水迎面而来,却也扑个正着,然后便是一番打闹,彼此不服气这谁,往对方身上泼海水。此时彼此都不在意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了,却也清凉干爽一番。一个在前面跑,一个我在后面追,那种在海水中奔跑着的劳累着的感觉,不容许自己停下来。即使自己累了,却也舍不得跟大海亲近。谁也不会跟谁交谈一番,都是忙着自己的一番快乐。近处的远处的有穿着泳衣游泳的,却自在的吸引着岸上的人,吸引着我。我原想跟他们那样彻彻底底的跟大海来一个拥抱,身上带着钱包虽没有了手机的束缚,却也知道岸上有一个她,不应该真的玩过了头,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