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光头听我这么说突然大笑道:“你小子果然还有点见识,知道老子是萨满教的巫师,你们最好把老子放了,我们西域的巫师你们可是得罪不起的,否则我师兄弟过来,定然会要了你们的小命,一个一个都跑不了!”
我并没有理他的狂言,只是冷冷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懂一些巫术便可以为所欲为,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的。老实说出来吧,你为什么要把李老太太杀害并剥了她的人皮!”
萨满巫师和毛琼一听,不由睁大了眼,没有想到这事都让我发现了。
“你们把一个老太太的皮剥下来,定然是为了与毛琼的人皮互换,从而让毛琼披着老太太的皮去定然是想为了李家的财富或家产,对吧?”
两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但从眼神之中可以看出那萨满巫师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神气,毕竟这种剥人皮的巫术是天地不容。
“萨满巫师,你为了逃避天雷的袭击,竟然把主意打定了在近百年香火的状元公楼的地底下,你早已良知泯灭,罪该万死,天地不容,萨满教又如何敢为此逆天之人报复,天再大也得讲个理字。另外,搞不好……你只是让萨满教逐出来的败类罢了。若说出实情,能悔改的话,或许还能留一条活路,否则,这荒破之中定然是你的魂归地,你连魂归故里的机会都不可能!”
萨满巫师脸上突然现出了惊慌的神色,看来我已经说道了这个巫师的心头之上了,只是,他突然指着毛琼说道。
“都是这妇人害我啊,是这妇人害我啊!”
萨满巫师为了活命竟然忿忿不平地讲了起来,原来这毛琼这女人青春未及三十岁,欲气难禁一丈高。每日打扮的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无日不在大门首倚门而望,只等到黄昏。
一日傍晚,萨满巫师路过李家大院后花园小河流,初识毛琼,眉来眼去,呵呵,一不小心便滚落在草丛之中。
从此萨满巫师和毛琼云雨不断,为了躲取李家的财产和方便长期鬼混,两人开始密谋,竟然让毛琼与李老太太互换人皮,以老夫人之身份,趁李老太爷有一次上县城之后,把钱财收于自己手下。同时,还把李老太爷的腐心丸解药以老夫人的身份送给了毛琼一颗,实际上是怕自己伤天害理,以防万一那天暴露了,李老太爷让自己食毒而死时,自己还可以有一条活命。
毛琼听了萨满巫师说的话,顿时也是气愤不已,说自己勾引萨满巫师不假,自己三十如狼似虎,欲气难禁一丈高也不假,可那都是因为李福德随着年长,那方面功能渐渐丧失,一个月都难得上次床来,前不久更有甚者,不顾自己的身体磕着药,又多次前往县城恣意花丛,回家便不再交“家庭作业”,自己才胡思乱想以至于红杏出了墙来,如果自家男人中用,她又何必借用他人的物品。
尼妈,不要说得这么轻松好不好,红杏出了墙来只是借用了一下物品?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
毛琼继续说道,萨满巫师贪财好色,不但用巫术把李老太太弄得神智不清,然后竟然把自己也用巫术镇住,不能动弹。
把两人偷偷地放在状元公楼的地窖之下,在自己毫不知情时,竟然用毒血水把自己的人皮与李老太太互换,当自己醒来之时,看着自己如树皮一样的皮肤,吓得差点半死,这萨满巫师恐吓自己如果不去把李家的祖传一坛子大元宝偷出来给他,毛琼就永远不会再变成原先那个动人的美妇,所以,毛琼才偷了李家祖传的大元宝藏在了这破庙的窗户的第三根柱子下。
尼妈,我不由看了李世峰一眼,原来李家竟然有一坛子祖上的大元宝,那可是大财富。自古以来,财多必遭受贼惦记,难怪李老太爷竟然把毒药换成了假药,有些事情还遮遮掩掩,他应当早就知道金元宝给丢了,但他又不好出声,毕竟民间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很多地主老财的金银都是偷藏的,听说有的人藏在屋墙里头,有的埋在院子的树下,娘的,有的甚至是藏在牛栏的牛屎堆里都有。
只是李老太爷东防西防,竟然没有防自己的老太太,这毛琼肯定假借老太太的身份做了不少坏事,比如要求有些东西分给老三李福德啊,而李老太爷又最疼这不成气的三儿子,估计这毛琼趁机捞了不少油水,连唯一的两颗腐心丸的解药都弄到了一颗。
毛琼仍在不停地讲,最终她哭了起来,她哭她自己只是一个受害者,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是萨满巫师换了她的人皮,逼她做的。
萨满巫师啐了一口,争辩道,如果不是毛琼的贪欲,让他想和她一起撕守,霸占李家的财产,如果不是毛琼的贪欲,他又如何为得着李家那一坛祖传的金元宝,去使用这种阴毒的炼人皮的巫术来让毛琼假扮李老太太去偷那坛真金白银,这完全是毛琼的贪欲所致,与他无关,况且他从西域来到中国南方,而且有非常好的朋友玄冥道人在龙虎山,两人研习法术非常高明,而且合作得非常快乐,共同习道,这是毛琼让他迷失了本性。
萨满巫师认为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毛琼是一切罪恶的来源。
最后还放出一句威胁的话:如果李家执意要对他怎么样,他龙虎山的朋友,也就是玄冥道人可不会不管,到时李家受到咒诅之类的,不要怪他一个修道之人没有提醒。
我不由冷哼一声,说道:“龙虎山乃是我道教的重要发源地,我的师祖便是龙虎山道人,岂会是非不分,你和毛琼两人合计谋财害命的勾当,早已经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如果你们仍不悔改,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在我落凤山问天的眼中,只有正义二字当胸,不怕世间任何鬼神,更不会受人威胁而不为!”
说真心话,老子真是让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给气了,娘的,纠缠在一起时两条蛇滚在一起,白白花花的,如胶似漆。
现在一起偷瓜吃,在一起让人抓个正着,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过错,竟然相互指责,都把自己当成了受害人。
“老子不管你来自那里,什么势力,今天定要讨回一个公道!”李世峰一脚踢在萨满巫师的腿上,“既然你们一起合计害死了我娘和老三,今天就要你们两人尝命!”
说罢,李世峰拿出枪来,抬起手来对着两人。
毛琼和萨满巫师不由面面相觑,因为他们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而此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劝李世峰放下屠刀,放这对奸夫淫/妇一马,可是他们并无半点悔改之心,反而把责任往对方上推,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两条生命在我面前消失,我又于心有些不忍,但这世间定有公理在,我不是律法,无权决定李世峰如何处理。
“二哥,你不能杀我!”毛琼突然笑道,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很狰狞,似乎突然之间不怕疼了,也不怕死了。
“是的,李家老二你不能杀我们!”萨满巫师也笑了起来,他虽然不是哈哈大笑,但却是阴笑,笑意很深远的那一种。
我只能说,这是一种物极必反的心理,也反映了两人到了穷凶极恶的状态。
“有什么话就说,老子这枪子好多年都没有杀人了,可却也不是吓大的!”李世峰冷冷说道,目光如剑。
“我毛琼快乐了这一生,已经死不足惜!”毛琼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如果我死了,你们李家也一定不好过,因为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有些人不一定会像我们两个好人这样守口发瓶!”
“是啊,不会像我们一样守口如瓶的。”
天大的秘密?难道这李家还有更大的金元宝之类的宝藏不成,这个显然不太成立。
李世峰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毛琼你不要以为老子当真是那种吃软怕硬的人!”
我也说道:“毛琼,人世间最可怜的事是一个人做错了事,却仍然想尽一切办法来推卸责任,你为了自己的贪欲竟然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如果是危言耸听的话,我就希望你不要大放獗词。”
毛琼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道士,姐姐多次和你快/活你都不肯,你岂懂得人生活在这世上那些快乐,现在你永远都体会不到姐的身体的妙处了,不过你说你一个道士,却也是不守信任的人,当初答应我离开了李家大院,李家村的事你却没有做到,而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你说你配教训我么?”
“毛琼,我是在暗中监视你,但我并没有违背誓言,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进过李家村,更没有进李家大院,我问心无愧,至于谁监视你们的就不要管了,另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并不代表我会放过这件事,你想错了。”
“靠,姐让你一个毛头小子给玩了!”毛琼不知羞耻地呵呵笑道,也是,这种女人可以说是完全放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