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坤宁宫一番请安后,皇后喜出望外地将福临拉进了内殿,便吩咐蝶舞将屋子打扫了。
福临见状冷声道,“蝶舞是来照顾皇后的,朕看皇后精神不错,就不要误解了皇额娘的旨意。”
听了福临的话,皇后纵然不高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回了福临一个微笑。
接着就是让蝶舞看他们下棋,所谓的闺房之乐。福临也不排斥,想看看蝶舞会不会吃醋。蝶舞到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只是云珠姐姐若看到……
他是皇帝嘛,宠幸皇后有什么不对,虽然自己心里不爽,但是如今有伤在身,还是安静地待着吧。
蝶舞觉得伤口有点疼,很想回家休息,今天真倒霉,没事去池塘边干什么?福临不是说要去打战吗?他不是说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算了,这种事还是让皇后操心吧。
蝶舞看着棋盘,黑白棋子分明,皇后哪是在下棋啊?她一直在看福临,时不时地还看了一眼蝶舞。
“皇后不专心下棋,马上就要输了。”福临看着棋盘说道。
“啊……”皇后反应了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臣妾棋艺不精,让皇上笑话了。”
蝶舞看着棋盘,怎么会输了呢?明明刚刚要是走那里……
福临咳嗽了一声,生怕蝶舞走过来点破棋局,看着棋盘沉声道,“那输了应该怎么罚呢?”
“臣妾……听皇上的就是。”皇后看着福临,堆了一脸的笑容。
“今日天色已晚,朕和皇后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福临吩咐道。
“劳烦蝶舞姑娘留下侍夜。”皇后调整了坐姿莞尔道。
“蝶舞什么都不懂,皇后让她留下不是多事吗?”福临不爽地看着皇后。
“回皇上的话,这不懂就要学,不然以后怎么伺候皇上?何况臣妾是奉了皇额娘的旨意。”皇后将太后搬了出来,让福临更是生气。
“好……”福临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看来怎么伺候皇上皇后都学会了,那就给其她嫔妃好好做个榜样。”
“臣妾谢皇上恩典,蝶舞殿外点灯。”皇后也是冷冷地看着福临。
一时间坤宁宫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太监宫女看着对视地两个主子,脚不听使唤地抖着,连呼吸都不敢大喘,蝶舞的情绪还若有所思在点灯上。
“既然皇后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来点刺激地。”福临将皇后粗鲁地拉进了内殿。
宫女教蝶舞点好灯后,让蝶舞在凤床边跪着,虽然蝶舞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凤床上华丽的帘幔不停地晃动,福临是怎么粗鲁怎么来,愤怒,憎恨,一阵一阵地从心底传来,他在皇后身上寻找宣泄地出口。
谁说大清的江山要和科尔沁联姻才能巩固,朕就不信堂堂天子,还要看女人的脸色,大清江山一定要建立在女人的身上吗?一定要太后下嫁摄政王才能保住吗?
仇恨淹没了福临的理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皇后好歹是个未经人事地少女啊!福临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放纵着自己积压已久地情绪。
皇后的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但是疼痛的低吟还是从唇畔益了出来,可是他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贯穿都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一时间帐内什么声音都有……
福临心中暗道,朕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能奈我何?随着福临的节奏,皇后再也忍不住求饶,双手慌乱地到处乱抓,始终缓解不了身下带来钻心地疼,犹如刺进心脏一般。
一丝血腥味在口中化开,可是无论怎么死命地咬,也莫不过身体上袭来地一阵阵疼痛,头不住地乱摇,只想找一个好的位置,来缓解痛楚,不知道那是心里袭来的,还是身上传来的……
蝶舞的心随着帘幔的抖动,一下一下地,虽然不是很疼,但是那痛却莫过了背上伤口。眼帘不知不觉起了一层薄雾,福临不是说云珠姐姐进宫了吗?她要是知道福临……会不会很伤心,应该比自己要伤心吧?看来嫁给皇帝注定是要受着份伤的……
想什么呢?如今她的身份大明的公主,乱想什么呢?看来我们今生本就没有缘分。
正在蝶舞陷入冥想之际,福临光着衣服冲了出来,对着墙角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不想让皇后留下自己的孩子,免得将来太后和皇后拿孩子威胁自己,或者要是男孩,就会立为太子,那不是太被动了。
她是皇后总不能给她喝落子汤吧,所以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对上蝶舞不解地目光,蝶舞回了福临一个浅浅地微笑,轻声道,“皇后娘娘睡了?”
“晕死过去了,估计这几天没力气找你麻烦了。”福临扶起蝶舞来到了偏殿,让她斜躺在贵妃椅上休息。
蝶舞随手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轻轻一笑,云珠姐姐也在宫里吗?她在干嘛,封妃了吗?她在看着月色想着福临吗?自己是不是抢走了云珠姐姐的幸福,当日答应过云珠姐姐不干涉她的幸福,并且发过毒誓的,可是自己却来到了京城,不该发生地都发生了。
“别看了,躺下休息吧?”福临将蝶舞搭在窗台上的手轻轻拉了回来。
“福临,今晚月色好美。”蝶舞望着夜空轻轻一笑。
“嗯,所有的星光月光,都比不是你含泪笑望地目光,你今晚好美。”福临望着眼前的蝶舞,今晚的她好像颇多感触。
博果尔顺利地将乌云珠救了出来,其实这不过他导地一场戏,他去告诉太后,他对乌云珠一见钟情了,在昨晚他们经历了难忘地一夜,于是博果尔要太后赐婚。
按理说,皇上昨天已经选过秀女了,十一阿哥在皇上选剩的,要一个请太后赐婚,那是合情合理,而且太后以为福临在江南偶遇的女子是蝶舞,所以就以皇上的名义赐婚了,以表示皇上对兄弟的手足之情。
这下误会闹大了!慈宁宫里福临还不知道赐婚的事,妃子们请完安很有默契地看太后和皇上演戏。
“皇额娘最近身体可好?”
“好,皇上有心了。”太后脸色微沉。
“那儿子就放心了。”福临故作欣慰地回道。
“皇上昨晚睡得可好。”太后浅浅地问道。
“回皇额娘的话,很好。”福临饶有兴趣地看着太后。
“蝶舞姑娘打扰皇上就寝了。”太后沉声问道。
原来您是想说这事,不就是蝶舞睡得不安稳,朕出去看了几次吗?话说蝶舞的睡姿确实……不堪入目,不是踢被子就是说梦话,昨晚还从贵妃椅上掉了下来,也对怪朕,让她在椅子上睡。
“这不是皇额娘精心安排地吗?”福临微笑道,对上太后的目光,一脸从容淡定。
“你……”太后微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今早博果尔来请旨,要皇上赐婚。”
“怎么这么突然,不过也好,他也该成亲了,这小子终于想通了。”福临欣喜地笑了笑。
“皇上知道这事?怪不得……”太后回忆了一下,怪不得他要在殿选时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原来是给自己弟弟留着。
“回皇额娘的话,之前他和朕说过,说他喜欢鄂硕家的格格,让朕在选秀那天给他留着。”福临回道,随即吩咐道,“吴良辅回去给朕拟旨,这事就交给你了,问问十一要不要在宫外赐间宅子。”
福临还以为是董鄂氏宛如,当福临知道此事后,圣旨已下了,大错已经铸成,他去求太后想办法。
慈宁宫里,福临跪在地上,太后无奈地看着窗外,屋里就只有他们母子俩,这是福临第一次求太后,虽然太后也很想帮他。
许久,太后才缓缓开口,“福临,你瞒地额娘好苦啊,居然在外面受了伤成了亲,哀家一直不敢相信,你既然会做出如此欠考虑地事情。”
“儿臣知错了,还请皇额娘息怒。”福临低声回道。
“没有父母之命,你既然擅自做主,你让哀家怎么说你们,是你不知轻重,还是她乌云珠不知廉耻?”太后微怒地说道。
“皇额娘,乌云珠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理,她虽然出生青楼但绝对清白。”福临解释道。
“清白?呵,如今还有清白可言吗?”太后转身看着福临摇摇头,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叫你别出宫你偏要去,谁知道荣惠有消息是不是有人故意引你出去,现在好了去妓院惹了两个不相干的女人。
“儿臣只问额娘帮还是不帮?”福临望着太后道。
“你让哀家帮你,你是怎么帮哀家的,皇后现在还躺在床上。”太后指着坤宁宫的方向道,你给哀家面子吗?晾着哀家的人,现在以这种态度让哀家帮你。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哀家答应你会善待蝶舞,这事咱们理亏就算了吧,不过一个女人,你若真的要计较,估计会动摇江山。”
太后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分明是博果尔给福临下的套,真的较真起来我们不会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