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施华下不了手啊。”施华阴暗的脸覆上一层骇人的阴影,公子无能,只好女色,经过仵作检查,如不是事前服下大量媚—药,加上突然受到惊下,也不会心梗而死。
如今的岳府只靠主子一手支撑着,如主子就这般去了,那小公子和偌大的岳府也会崩塌。
“施华。”岳公公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丝丝痛楚,令他断子之处一股血液流出,嘴角也跟着溢出鲜红的血液。额头,脖子,手臂青筋凸起,从未尝试过男女之爱,不懂情为何物,练就了一身邪功更是让他体虚气寒走上了不过路。
如今体内炎热难耐,到像是要自爆生亡般令他癫狂。
“吼!”他嘶吼了一声,冲开麻穴,倏地双手拽住施华肩头,直接将他往墙上砸去。
“咳咳咳…”施华从小便被岳府养大,自然不会去伤害他的主子,可当岳公公魔爪朝他衣领伸来时,镇定的脸上闪过慌乱,汗毛乍起,下意识一躲。
失去一掌的人不敌一个疯狂的人。
十招未过,他左胸被击伤,整个人便再次被撗抛到墙上,血,从石墙上顺势流而下。
“主子。”他浑身抽着躺在地上,玄色的长袍已被鲜血浸得透湿,口中源源不断的鲜血喷出,一股死亡的气息彻底笼罩在他的周围。
“施华,不要怨奴家,方才就该杀了奴家。”岳公公腥红着眼睛盯着他,一步步朝他靠近。
施华无力躺在泥地上,他虚弱的闭上眼睛,只感觉到衣袍被人掀开,接着,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啊啊。”仰头嘶吼,惨叫的厉声不断在牢房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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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树梢,一道影子闪过华丽的寝宫,
黑幽金色轻幔在寝宫内妖娆轻拂,在那轻轻流淌的水声处,女子的衣物被丢弃在池旁。一层层轻烟缭绕在清水之上,水波荡漾,男人轻柔的将女人放置其中。
“嘶!”趴在男人腿上的女人抽气一声,迷蒙的大眼有了一丝的清明,抗议扭动着身体,他碰到她屁股上的伤口了,好痛。
“小东西,现在知道痛了。”秦牧羽锋利的眼梢微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手横空一挥,将周旁金盘处的花瓣洒落在水池中,轻薄纱布覆盖他掌心处。
“你故意的。”意千寻柳眉狂凝,有些恼火此时的处境。净白着身子趴在他腿上任他摆布,已经让她够恼火了,再加上这男人还要弄得她疼,足够让她磨牙想咬人。
“呵,浑身恶臭的女人,看来要让你多待会才是。”秦牧羽嘴嫌着她,可手又没停得将她浑身上下用纱布嚓个干净,幽凉的指尖抚过她纤细的雪背,挺翘的臀部,让意千寻一个双眼笼着上一汪诱人春水,张了张开小嘴,恩将仇报咬了一口男人的大腿,冷清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撒娇。
“秦牧羽,我热。”
从牢房中一直到七王府,她靠着强烈的意念一直强撑着身体翻滚中的热浪,那股热游在她体内挥散不去,,一股妖火直窜了上来,将她清晰的神智慢慢瓦解。
“小东西,你愿意给本王了?”女人娇媚的嗓音好似在邀请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秦牧羽狭眸火烈,低头,妖艳的唇角微勾,在她湿透的秀发印上一吻。
“给你妹,你倘若敢动我,信不信杀了你。”意千寻一个包涵浓重杀气的眼神朝他抛过去,瘦削的双肩下,高耸的饱满随着女人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十足的撩人。
她仰头直直望着身前男人妖艳的脸庞覆上一层让人不明的隐忍之色,抿着薄唇,不在戏弄她,小心翼翼替她处理后背着伤口。脑海中开始思绪翩飞,忽然,皱眉头吟了一声,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难受的厉害,小手握成拳敲了敲自己脑袋。
花痴啊你,一定是****作怪,方才脑海里竟会幻想出秦牧羽粗鲁的把娇小的自己推到,用他精壮的身体压着她四肢,不顾她的尖叫,在她洁白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粉紫色的痕迹,肆意在她体内驰骋的场景。
她虽不是思想封建的女子,可心中还是保留着一份美好。不管是身子还是心,只想原原本本给能让她倾心之人,未到万般所迫时,就算死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碰她一分一毫…
意千寻暗自咬牙,定了定神,一掌朝自己脖子处劈去。
“该死的疯女人。”秦牧羽幽暗如深井的眼眸闪过一丝紧张,大手刹那间将她要自残的手刃拦了下来,死死紧扣在手中。
“放开,这位爷,我只是想把自己击晕,别拦着我。”意千寻挣扎了几下,大眼布满血丝,有些懊恼的吼着。
夜长漫漫,她已经渐渐开始四肢无力,试问该如何熬过?
难不成真便宜了这个死不要脸的,她才不要!
“本王有同意让你晕了吗。”秦牧羽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轻易禁锢她手腕,继续清洗着女人后背的伤痕。
他想干嘛?不让她晕,难不成两人要来场洞房花烛夜,大干一场才甘心。
“我呸!”意千寻提高了音调,娇小的身子趴在他腿上不断挣扎着。一双巧小的玉足拍起水花,溅得男人满脸都是。
这个该死的男人,凭什么要他同意。
“小东西,要再敢挣扎一下,本王办了你。要不要试一试。”十分露骨粗野的话从秦牧羽口中溢出,却又异常的让人觉得十分雅痞。
将她瞬间僵硬下了身体,满意的勾唇,大手开始清洗她垂腰的墨黑青丝。
憋屈,除了憋屈还是憋屈。
意千寻大眼含着热泪开始安静趴在男人腿上,因为羞愤与惧意,脸色刹是难看,当眼尖斜视了下男人结识的腹肌下那黑丝裤间时,本来殷虹的小脸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
该死,忘记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好没。”她嘶哑的声音缓缓溢出喉咙,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胸口燃烧起来。闷闷的无法呼吸。
“下次在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有的罪你受。”秦牧羽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擦去某个好面,死忍着不掉眼泪的女人眼角处的泪珠,像抱孩子般,刻意避开伤痕,将她抱起往寒玉床走去。
“王八蛋。”意千寻憎恨的剜了他一眼。
心底又给他记下了一笔恶账,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抽死这个男人,敢打她屁股,我去,刺辣辣的疼死姐了。
“别动。”秦牧羽将她放在玉床上,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水,如数倒入她雪背上,指腹轻柔的缓缓拭擦着。在女人看不见的眼底处闪过一抹疼惜。
“嗯……”一声轻吟,低低的惊叫,自意千寻紧咬住的口中逸出。
体内更加燥热!失控!无力!
她敏感的察觉到男人开始为她上药,那药水往洁白的后背,直流而下,刺激到了女人,清凉幽香,让人更加难受。
“秦牧羽,不…不要抹了。”意千寻咬着下唇,想让男人冰凉的指尖离开她几道鞭痕的细背上。
“很难受?”某人明知故问。
他邪气的笑意边绽放开,指尖画着圈圈在女人粉嫩的肌肤打转,她越是难受的慌,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丝丝汗水,嘴角上的笑越是妖艳。
“你整我。”她总算惊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
这个挨千刀的男人,洗个澡涂个药水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这不是明摆着想勾…引她吗,想把她耐性慢慢磨去,让她亲口求他。
意千寻清透的滴出水的大眼狠狠朝他一瞪。
“小东西,成为本王的女人不好吗。”秦牧羽低首,邪恶的心思不再掩饰,长长的黑发拂过女人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耳边。
“秦牧羽,我可不是男人随便能制得住的,你识相最好别惹我,将来赤玉到手,你便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意千寻斜目横扫了他一眼。
最好是保佑她尽早把身上毒给解了,到时一定分分钟钟跟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男人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生物,也是最恶心人的生物,她意千寻从这一世开始,便不再需要男人,要敢来惹她,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间。
“本王有那点不好?遭到小东西如此嫌弃。”又被拒绝,秦牧羽心底那一点男性的自尊瞬间爆棚。
在未遇上这个女人之前,他秦牧羽淡泊世间一切,从未对任何事物有过想她这般特别的感觉,虽心底不知是何意,可他知道,他想要她,让这个刁悍奇特的女人只属于他秦牧羽一个人的。
几次开口,却未料落入被她嫌弃的份上。
“我不需要男人。”意千寻一双乌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怒火,小脸难受的揪成一团,喉咙深处感觉到一甜,鲜血从嘴角流出。
身体已经负荷不了体内的****,火急攻心,心口像火撩烧般疼痛。
秦牧羽冷眸翻滚着波涛汹涌的冷流,大手朝她纤细的后背贴去,用深厚惊人的内力将她体内的****如数逼出。
他确实起了邪心,故意不早早将她体内媚毒逼出,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想他求…欢。没想到脾气爆不说,骨子还硬,情愿逆血而亡也不愿将身给他。
“自己选,你滚还是我滚。”气息,渐渐平稳下来,额头上冒着汗珠流淌到浓厚的睫毛上,意千寻蝶睫弯成一抹妖娆弧度轻颤两下,幽冷的声音阴寒得瘆人!
某爷清楚的意识到某霸占他床的女人毒一解,就开始发脾气了。
风邪幽深狭长的凤眸里面划过了一丝玩味儿,扯过被褥将她盖上,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危险至极的男人一离开。
空气中少了男人特有的气息,意千寻戒备的心终于慢慢放轻松下来,她阖了阖累极了的眼皮,身子缩在透着寒气的玉床上,缓缓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