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的幽静。
不知过了多久,去而复返的男人又重新走了进来。
当他睹见,缩在他床内的女人嘟着小嘴,安逸的熟睡时。男人唇角的一丝邪魅笑意,也愈发变得浓烈。张狂的蟒袍,幽黑的裤子被丢在地上。
男人精壮的身躯朝女人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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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初升,翠鸟啼鸣,晨风拂露,崭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
意千寻紧抿的朱唇吐出一声轻微的嘤咛,狐媚的大眼缓缓掀开,清明的眸子中带了一丝的迷离。胸口闷重,扭着细腰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被压得动弹不得。
女人抬眼扫了过去,一个肤色白皙却肌肉紧实的妖孽男人侧着身子沉睡,他的怀里,正躺著相对纤瘦的娇小的她。而她的身上,只盖着被褥中的一角,掩住了大片的雪背,只余雪白的肩头与纤细的长腿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她忍不下去的便是秦牧羽那只手掌正享受的压在她身上,难怪她方才一直觉得胸口闷闷,喘不过气来。
“色!胚”她厉声尖叫。
一脚过去,十足的吃奶的力气将熟谁中的男人给踹下了床。
“你再踹本王试一试。”秦牧羽赤果着身躯被踹到地上,还是由此次来第一次被人用脚踹,睁开阴沉的凤眸,危险在眼中慢慢崩现,美绝人寰的妖颜沉得跟包公比美。
“你这死不要脸的,踹你怎么了,谁叫你下流。”意千寻冷声怒言,将轻帘扯下,裹在妖娆的身躯上,旋身一转冲下床,白皙的玉足这次是朝男人的脸上踢去。
秦牧羽直视朝他脸袭来的小脚后,脸阴沉的不能在阴沉了,如鬼似魁般长臂伸出,施展开他神鬼莫测的武功,借着一劲力,指尖悬空一点将她双腿击中。
意千寻眉头一皱,双膝剧痛,整个人跪在了男人健壮的胸膛上。
包裹在她身上的轻纱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绝色,秦牧羽冷酷的眼眸发出妖娆的猩红,大手朝女人细腰一扣,拉近。
整个凝白染著嫩粉的娇小身子被带到他怀中,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只要他用力一压下,她便插翅难逃。
“放开。”被灼得芳心混乱,双眼猛然睁大,双手紧拽成了拳头,不断推着他肩头。
“现在知道怕了。”秦牧羽眸光冷鸷,大手压下她脑袋,薄唇狠狠印上女人柔软的红唇。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今天非给她一次教训不可。
意千寻指甲抠进他结实的后背上,一双悠长而微微蜷曲的睫毛,慌张的扑闪着,惊叫声被秦牧羽埋没在口中不能发出,嘴角被他吮得嘶痛。
“主子,皇上唤您进宫有要事商议。”
寝宫的门,砰然一声被人大力推开。
玄色一脸无辜闯了进来,透过轻浮着的黑纱,他眼乍然一惊,立马飞闪出寝宫,口中嚷嚷着什么也没看见。
“天呐,这下他又得受罚了,主子正在办事中,还用那么激烈的姿势,怎么就被他给撞见了,要是受到了惊吓,虚过去了,他拿什么赔给主子。”想到这坎上,双腿莫名一夹,冷汗连连,哑声朝天叫苦。
方才被撞见的一幕,显然被玄色看成女人跪坐在男人身上,正弥乱的纠…缠着。
突如其来的惊扰到二人的战争。
秦牧羽慢慢掀开了暗红的眸子,放开了她。
“下…贱。”意千寻恶狠狠擦了擦如桃花初开一般,灼艳的双唇,快速朝他身上站起。可方才动情时,留在男人腿上的银丝,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她方才也想要了……
“女人,你不也在享受。”秦牧羽狭长的眸低越发的深沉,督见腿上的银丝后,嘴角却勾起一丝妖冶。
“我要给你又亲又摸试一试,你没反应看看。”意千寻双颊酡红,抬眸之间,尽是寒气逼人。
笑他妹!
下次再敢碰她话,就跺了他咸猪手。
“本王倒像试,可小东西不给机会啊。”秦牧羽顺着她话,继续往下说,等到她的回应的是某人气急败坏丢过来的‘凶器’
“想你妹,闭嘴!”意千寻走到衣柜处,听到他越说越不要脸,直接从里拿了件衣袍便朝他砸了过去。
是谁说古代人封建的。这家伙明明开放得跟什么似的。
秦牧羽壮硕的身躯一跃而起,坐在床沿直直望着左上方那绝美的艳色,洁白的身子在垂腰的青丝下若隐若现,用玉肌油所处理过的伤口,才一夜便让那嫣红的伤痕变成浅粉色的伤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而越是急着乱掏他衣物的女人,越是不知后面的美景已经被男人所欣赏望,他喉咙滚动了下,出声调侃道;“女人,要丢把本王贴身衣物也丢来,省得本王走过去拿。”
他贴身之物。
意千寻闻言,下意识伸手翻找,当反应过来时,耳根爆红,灵透的大眼带着恼怒,随便找了见男人的内衫披在了身上。
“王爷,没银两了。”她实实的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后,侧着脸不看某个暴露狂,伸出手要银两了。
本来昨天算计着把给岳云吉一次教训后,再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洗清一空,没想到事不如人意,银两没打劫到,还把人吓死了。
可她没钱过活了啊,之前有个云珠要养,现在又来了个寄灵,加上又住在最繁华的街道,每天花钱如流水,没当家不知当家的痛啊。
这个月还没过完,就得愁下个月过活的银子。
她也只有要求人了,才会喊王爷了。
秦牧羽岂会不知她心思。狭长的眸子深黑如深渊。精致的嘴角勾起妩媚的幅度,一开口,就是欠扁的话。
“本王从不养无用人,竟然赤玉未寻到,来讨一次银两便做一件事。今日也不为难你,就帮本王穿衣吧,做好了自去账房讨赏。”
“王爷,笑儿手笨,等会伤到您可不好。”意千寻声音极轻,柔的都快滴出水来。
矫情!
不是一般的矫情,穿个衣服都要人来,那手脚拿来干嘛用,杀千刀的男人,又在变着法子整她。女人心中忿忿怒骂着,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的温柔……可人
“本王皮厚,小东西随意。”秦牧羽果真是皮厚,为了让美人服侍,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意千寻没辙,暗地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扭身去翻他的贴身衣物。
“王爷,三岁孩童都会自己穿裤衩,不用笑儿帮你了吧。”女人纤细的指尖揪着男人艳红的亵…裤往他眼前一摆。
那站立递物的姿势,咋敢咋觉得她在猥琐人捏?
“可本王想先洗个澡。”男人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意千寻嫌弃望向他,当不小心瞄见男人腿上的……口中‘烦人’二字活活憋了回去,怒瞪了邪笑着的男人一眼,粗声道:“还不快去。”
“哈哈哈…”秦牧羽张狂的笑毫不掩饰,赤果着壮硕的身躯朝屏风内的水池中去。
“你妹!”意千寻咬着牙,手指拉扯着他亵…裤,气急败坏中时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起了坏心。
秦牧羽啊秦牧羽,这下看本姑娘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怪。
一盏茶功夫过后。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金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黑色石砖雕砌而成,黑石雕成的图文在金玉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幽冷极了。
可今日却异常的温馨。连空气中都充满‘有爱’的气息。
秦牧羽低头,狭长邪魅的黑眸望着化身为小女人的野猫。才一会功夫,这女人又不知脑海里装了什么,变得温柔极了,是从内由外的温柔可人。一声声爷叫的男人撩人心弦。
“好啦,大功告成。”意千寻小手灵活的在他裤腰上磨叽了很久,最后小脸扬起娇笑,伸手拿过衣袍套在他身上。忙碌的把他玉带快速扣好。
“爷,对奴家可还满意”女人柔软无骨的素手围绕上男人的脖子,纤细的身子贴着他阳刚的体魄,气息间弥漫的是属于的男人气味。意千寻柔柔一笑,贴心整了整着衣领。
“小东西,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牧羽修长的指尖将她下巴一勾,暧…昧的在贴在女人白嫩的嘴角轻语道。
“笑儿只不过是拿人手短而已。”意千寻知道他不占点便宜过去,是不会罢休,干脆主动出击,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趁着男人失神之际,旋身妖娆闪出殿外。
空气中
留散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
秦牧羽回过神来,指尖覆上被人盖章的之地,邪挑眼稍,眼底的光芒越发的诡谲难测。
——
永延殿
当秦牧羽慵懒的踏进时,人,早已到齐。
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并不是秦牧羽的生母,反而是他随着先皇已去母妃的死对头,自然当伺候了她二十年余的岳公公死讯传入她耳时,满脸的阴沉,一大清早便来找了皇上恶言告状了番。
“九弟,快坐。”坐在太后身旁的一国之君,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金色阳光束进,将帝王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浓眉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显冷峻犀利,寒气逼人不敢再窥视,当见到秦牧羽的出现,眼底一丝笑意闪过,可见民间传言那般,当今圣上是何等对七王爷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