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半个月,却寻不着她,到底会是去哪了呢?
冷提玺找遍雨国,也没有她任何消息,急的独自就偷偷到了风国,如今暗访半个月,还是一无收获,他不禁很失望。
“老板,见过这个女子吗?”
“一个三十有几穿着紫衣狐皮的中年老板瞅了瞅冷提玺手上的画,仔细看了半天,好看,真是好看。”
“见过吗?”冷提玺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就算是只见一次就让人过目不忘啊!”
冷提玺啪的将画卷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老板意犹未尽。
冷提玺喂好了马,买了一些干娘,直奔午朝。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冷提玺这段时间夜夜露宿赶路,直至七日后才到达午朝的边城。
冷提玉不自觉的就又走到了落月宫,看着这一片寂静,心里感觉空落落的,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自己心里了。
诺儿这几天特别郁闷,因为无论是做古仕仲爱吃的菜,还是给他演示怎经的过往,可是他就是无动于衷。
冷提印经过多日的精心准备,终于知道了胡天远的弱点,哈哈哈,宋将不解上前询问:“王爷看样子是已有良策?”
冷提印哈哈笑了一阵:“山人自由妙计!”,他相信自己这次一定能赢。
“见过主子!”
“矛,你来了?冷提印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矛想了一会,“主子……”
“什么事吞吞吐吐?”
“冷提印派人来过了,给送了一封信。”
“是吗?拿上来看看!”
矛有点不情愿的将信交了出来。
“战场见!”胡天远看的莫名其妙,冷提印又想耍什么花样?
第二天,胡天远早早就来到了战场,他想知道冷提印这个手下败将到底有什么新招!
不一会儿,冷提印潇洒的走上战车,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胡天远更是奇怪。
冷提印确定胡天远就在不远处,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闪开一条路。
胡天远冷冷的看着冷提印,常言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无所谓。
不一会儿,一个架子立了起来,架子上绑着一个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从衣服上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胡天远皱了皱眉头。矛警惕的看着四周,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冷提印是要玩阴招了。
冷提印旁边一个人开始喊话了:“胡天远,看看身后是谁?”早有人飞身上前拨开了女子额前的长发,女子的脸慢慢露了出来,大家大吃一惊。
矛走了上前:“主子,别信他的,这个冷提印是个阴险小人,说不准他又玩什么花样!”
胡天远冷冷的看着冷提印,也没理会矛在说什么。
胡天远坐在帐篷里半天不发一声,矛有些担心。
“主子,世妃失踪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在冷提印手里?上次主子在雨朝见过世妃,显然世妃过的很好,而且世妃对主子如此陌生,也许……她已经不是当初的世妃。”
“住嘴!”
“主子,南宫将军明天就到了,要不主子先回城,今天今晚我先去打探一番?”
“你这是要出远门?”诺儿着急的看着古仕仲。
仲笑了,点点头:“明天我要随将军出去迎战,你无须担心。”i
诺儿摇摇头,你别去好吗?
“我不去可不行,如今将军视我为得力左臂,对我有心栽培,承蒙将军赏识封我为副将军,敌人临前,我岂可退缩?”
诺儿知道古仕仲是有抱负的人,也不再阻拦,默默地替古仕仲收拾简单的行李。
诺儿想了想:“要去多久?为什么非得让你去?以前你不是一直留守吗?”
“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让我去是因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听说敌人抓了皇上以前的世妃做要挟,将军担心皇上感情用事,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过去!”
诺儿手里的杯子啪的掉下去摔成粉碎:“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否则将军也不会急着出城!”
直到古仕仲的身影看不见了,诺儿匆匆出了门,不一会她就来到宫门外,可是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想了想诺儿折回去简单打了一个包,从后院牵出一匹马,风风火火出了城。
诺儿并不是一个好马夫,所以一路上跌跌撞撞,她这点骑马的技术还是没穿越前学的,想不到到了古代,还真能用的上。
“请问将军出城走的哪条路?”诺儿拦住一个路人。
“你这是要去参军?就你这样,我看还是别去了。”
“诺儿没理他的话,再次将手中的纸递给另一个路人。”
“顺着这条道翻过两个山头,再走几个村庄就到了。”
“诺儿抱拳谢过,飞速向前。”
“诺儿这一路可是马不停蹄,日落时分才到一个小镇上,顿感到饥肠辘辘。她翻身下马,走了整整两条街也没见到一个住宿的地。”
诺儿牵着马来到村头看见一间旧的破庙,诺儿想反正也无处可住,于是就牵着马进去了。庙内除了一些残旧的石像,可为四大皆空。诺儿给马喂了草,自己坐在一边拿出干粮就着冷水凑合着就吃了起来。
突然听到婴儿的啼哭,诺儿感到很是奇怪,这个破庙怎么会有小孩的哭声?她四下寻找,寻着哭声不一会就看到一个和大红绸裹着的小人。
好可爱,只见他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亮晶晶的,诺儿将他抱起,这个婴儿倒是不认生,看到诺儿竟然咧着嘴笑了,诺儿天生的母性外加想到自己的女儿,她决定抱他去村里头找孩子的父母,看是哪一家这么大意,竟然将小孩遗忘到破庙里。
诺儿连夜敲开了所有村里人的门,可是没有一家是孕妇,而且这个小孩看起来也就出生几天,没办法,诺儿只得将这个小孩暂且收留,还好好心的村里人给了她一些热粥,诺儿将粥压碎,用小勺子喂给他吃,想不到小家伙吃的很香,不一会就睡熟了。
诺儿无奈,看了看他那张宁静熟睡的小脸也不忍心再将他独自搁回破庙里,只得暂带这个小家伙上路,诺儿给小宝宝换尿布的时候发现是个男孩,于是临时给他取了名叫“偶遇!”
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大月亮来回在房间走着步子。
"主子,乌提走了进来,手里抓着一个信鸽,她从信鸽脚下抽出一张字条。"
大月亮打开一看,短短一行字让她再无宁静之日。
主子,怎么了?乌提接过大月亮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冷提印骗你,她不是诺儿!"
"乌提,你派人去前线打听一番,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乌提退了出去。大月亮坐在床头一脸忧虑,好不容易清静了些日子,她一出现,事情恐怕又没那么简单了。
晚饭时,乌提回来了。
"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听探子说,冷提印抓了世妃要挟皇上!"
那皇上可曾信了?
听说皇上并没有表态,可能也不确定冷提印是否真的抓了世妃!
"不行,我得去告诉表哥,他千万不能上当!"
"主子,要不让奴婢去吧,一会小世子看不到您,又该闹了。"
"也好,带着这张字条,早去早回!"
"是!主子请放心,奴婢这就上路。"
风国边城外,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营寨而来。
"微臣见过皇上,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
"南宫将军请起,如今我朝的国防全倚靠将军,将军马不停蹄的从东边赶回,如今还没安顿妥当,又赶到此地,将军,辛苦了!"
"臣惶恐!为皇上分忧是臣的份内事!"
"那将军暂作休息,一会来朕帐篷!"
"臣精神抖擞,无需休息,现在臣就随皇上一道过去!"
也好!几人来到胡天远的帐篷,盾快速的将战场上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待南宫将军完全明白后,大家才散了去。
"将军可是还有不明白?"胡天远发现南宫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皇上,依臣之见,皇上还是请先行回宫,皇上乃一朝天子,岂可久居在外!这里就交给微臣了,皇上放心,臣绝不负皇上所托!"
"朕会考虑的,下去吧!"
"臣告退!"
诺儿一路行来,可谓是吃尽苦头,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苦,她的头发像疯子,衣服早已脏乱不堪,屁股估计早被马背磨破了皮。
好不容易看到一条河,诺儿颠簸着走向河边,她用凉水洗干净了脸,复又放下面纱。诺儿解开系在胸前的包裹,一张小脸粉扑扑的露了出来,诺儿慈爱地看着他,倘若这是自己的骨肉该多好,想想自己的女儿,诺儿面色又黯淡了下去。
诺儿给小家伙洗脸,竟然逗的偶遇咯咯大笑,诺儿捏了捏那可爱的小脸蛋,自己也笑了。
好不容易进了山,诺儿想给偶遇找口吃的,可是半天并无人家,诺儿急坏了,四处查看,发现有些树上长着一些小野果,可是树那么高,怎么上去呀?
诺儿左看右看了半天,看着小家伙饿的脸都哭红了,她横了横心,将饿的大哭的偶遇搁在树下,卷起裤子就上树了,说实在话,诺儿并不会爬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趴到一个小树杈上。
诺儿用手伸向树尖,希望能够着一串野果,可是无论她够的有多么长,还是够不着,再往前,恐怕这树要断了,这要是掉下去,直落山谷,不摔死也得摔残。
诺儿看了看树下的孩子,咬咬牙,脚又往前走了几步,诺儿左手抓住树枝,右手用尽全力往前一捞,她大喜,终于抓住了。诺儿使劲往回一扽,只听咔嚓一声,诺儿心里感到不妙,大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