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于禁把盔甲一卸,跪在地上道。吕布招呼左右部将把于禁身上搜了个遍,“于将军,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某家担心将军会再寻短见,还望将军谅解。”
吕布把自己和于禁安排在身后的马车中,此时的吕布卸下了所有的武器与盔甲,没有了打仗时的威武,反而多了一丝儒雅,诠释了人中吕布。“文则将军,今日所做,是何原因?”于禁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轻叹一声:“一言难尽啊!我主鲍信近日剿匪,遇一山寨,其驻将乃是少数民族英雄兀突骨,我敬其为英雄,可是……”
“可是你主却心生怀疑?”吕布在旁问道。
“正如温侯所说,那鲍信已反叛罪名欲杀我,某家无处可去,只能落草为寇。”
吕布听了这话倒是高兴不少:“于将军,你所说的的山寨,可在虎牢关外?”
“正是正是!”于禁满眼放光,“温侯认得?”
吕布呵呵一笑,“何止认得,他与我相约,若我一周内以十人破韩,兀将军便归我账下。”
于禁沉思了一会儿,“额……温侯可有把握?”
吕布给于禁敬上一杯茶,笑道:“韩馥不过拥兵二十万,那十人由我带队,呵呵,绰绰有余。”
于禁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吕布,弄的吕布浑身不自在,“于将军与兀突骨交情可深?”
于禁回过神来,抿了抿酒杯:“我敬他是英雄。我们曾经同仇敌忾,共同剿匪,一起伐黄。可惜,各为其主。”
“呵呵,如今,某家能让你们重回当年,将军可否入我糜下?”
于禁放下茶杯,撩开窗帘看着天,“只是不知老兀,是怎么想的?”
“有时,忘掉过去等于背叛。”吕布看着眼前的潼关,心沉了下来。眼下,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韩馥吧。
“主公,于将军,潼关到了。”亲卫打开马车的车门,从一旁搬来马凳,“唉唉,哎呀!”吕布皱了一下眉,看着亲卫被关口的守军一把推倒,心中多了一丝怒火。
被推倒的亲卫正要起来,对着守家吼道:“大胆!你可知道,这是,啊!”守军一脚踩在亲卫的胸膛上,“我不管车里的是哪路孙子,老子只知道,想入关,就得掏钱!”
“孙子?”吕布从车的后门拿出画戟,轻轻一掷,画戟便从守军的咽喉中穿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的嚎叫。
血腥味在空气弥漫着,强烈的气味终于引来了更多的守军,“不知道某家要进关需不需要拿钱?”
“按照温侯的意愿,无一破例!”领头的守军砸吧着嘴说,吕布把画戟一提,“也就是说,所有人都付钱了是吗?”守军没搭理吕布,只顾拿着一块猪皮往嘴上抹,“我问你们是不是!”吕布再也忍不了了,把领头守军的头顶在画戟上,“把这里管财政的叫来!不来的话,就让他提头来见!”
“你算老几?我们账房先生比你忙多了,先拿钱!”
“不知好歹!我吕布就没设立过入关收费这回事!”吕布把传国玉玺拿了出来,“今天,我就把潼关好好整顿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