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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苦涩的咖啡

元旦时,传来消息说颜汉卿所率的西军在先远战败,惨淡而回。听到这消息时,容容心底不由一阵笑意涌来,就想起了那日郑炯的话。父亲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也许是因为前方失利,也许是政府内提出倒阁的人也越来越多。因为这场战争,父亲的政敌们也加紧了活动。眼见着父亲的地位岌岌可危,家中各人大气也不敢喘。泰州城内的新年庆祝也都取消。

再见到颜汉卿也是一脸的颓废,眼里没有往日的犀利。容容突然有些歉意,但却不知从何而来。见到他时,他正从父亲的书房出来。迎面碰见容容,未打招呼就往客房走去。

容容哎了一声,他转身看着容容。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太挂在心上。”

颜汉卿淡淡地笑了笑,也不答话,便又转身回房去了。

元旦一过,北方军更是势如破竹,连续取下先远、开远两座军事重城。中央政府的军队节节败退,北方军已然一副大兵压境的趋势。政府内部已有不少人提出议和,更有不少人提出划出北方五省与北方军分而治之。颜汉卿的父亲颜暮冲也由西京亲自来了泰州,声称助师勤王。父亲的地位也终于有些巩固。

家中气氛也越来越紧张。颜汉卿没有因为他父亲的到来搬出傅家,连陆婉凝也一改往日时常要出门逛街的习惯,所有的人都只在家里呆着,仿佛泰州城没几日就要破了似的。家里的电话线总是忙着的,父亲和幕僚们在书房里有许多紧急会议。容容突然有些慌神,似乎前途越来越渺茫。

之前总想着,郑家和中央开仗都只是政治上和男人们的事,与她无关。唯一能关联起来的,也就是郑炯人在前线。可是随着战事进展,她却觉得她与郑炯的将来更加渺茫。无论战事对哪方有利,只怕父亲都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更何况现在中央军已是溃退。

午饭后,恰巧陆婉凝叫住了容容,问她:“你与郑家还有没有联系?”

容容不知道她从何问起,更不知道她是否会出卖自己给父亲,有些迟疑。

陆婉凝却拉了她的手带她进了卧室。

“以前你父亲上台是靠了我们陆家的势力,如今你父亲能暂时坐稳是因为颜家的帮助。看样子与颜家联姻势在必行。”

“是父亲要婉姨跟我提的吗?”容容怯怯地问。

“若是你父亲的想法,哪里还来得及要我来说。早已经强行将你嫁去颜家了。不过是你父亲真的宠着你,想你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嫁颜汉卿,所以才让颜公子一直住在家里的。所以我才先来跟你说,希望你能自己先考虑好。”

“婉姨,可是……”容容心里乱,有些说不下去。

“我是过来人,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是说郑明旭不好,只是婚姻有时候并不能真如自己所愿,想要嫁谁便能嫁谁。若是真能嫁个对自己好的,即便不是当初如意的,也是幸福的。容容,我是希望你以后能幸福。颜汉卿是个好人。”

容容心里惴惴,这些话,是应该有人告诉她,可是如今她听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明旭……要我等他。”容容小声说,声音太小,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陆婉凝却长叹了口气,“等、等什么?等他打到泰州娶你?可是到那时候怕你与他之间早已隔了国仇家恨,只能相忘于江湖。容容,郑家一开战,你与他之间就不可能了。除非……”陆婉凝却咽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除非什么?”容容急急地追问,无论什么,只要能让他们俩还有将来,她都不妨一试。

陆婉凝盯着她看了半晌儿,才说:“除非两军议和,你父亲才有可能接受郑家的女婿。只是这太困难。现在两方已经势同水火,颜家的西军虽然暂时将局势稳定下来,可两边也依旧是对峙着,随时都有可能有更大的战争。”

“就是说只要议和就行了吗?”容容小心地问。

陆婉凝摇了摇头,“正在倒阁的你父亲的政敌们只有一部分是反对开战的,主张议和。还有一部分,是责备督战不利。所以议和只能控制一部分局势。”

容容却似看到了最后一线希望,“若是我能联系到明旭,让他恳求郑伯父与中央议和,我和他就有希望,是吗?”

陆婉凝略微点了点头,“你父亲那面我可以去说服,就说若是议和我家与郑家可以联系送信。”

容容觉得再好不过,于是点头答应。

待陆婉凝走后,容容找出了信纸却又不知道从何下笔。

最后只得写道:“明旭,如今南北对峙,你我二人之事更为渺茫。何不如你我二人分别说服郑伯父和我父亲,南北分而治之,既不损伯父的利益又令我父亲可以有交代于国民。你我二人之事也好知之尊上。”

她凝视着这封信,小小的簪花小楷写成,每个字都有如珠玑。幼时练字时也想过自己日后写一尺素笺给心上人,用漂亮的小楷,满是依恋和浓情。如今第一次给他写信,确实是小楷,确实是漂亮的字,只可惜里面本应温存的话语竟然是时事政治。心里稍有些凄凉。

打了电话去陈家约陈子戌出来见面时,因郑炯走前告诉过她若有什么事情寻他可以让子戌帮忙联系。她本以为用不着,却不想这么快就用上了。只是觉得难过,他与她,前面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

农历新年时,晓帆约了容容出去。两个人在扬名轩定了位置,依旧是二层可以望见护城河的包厢。容容突然想起了之前与郑炯也来过这里,心里更是烦躁,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现磨的咖啡,却让心情更加烦躁起来。

“子戌让我来的。如今形势不明,你居然求了他去干这样的事情。”晓帆面带责怪地说。

容容面带难色,有些歉意,“对不起,我也是没有了法子才这样的。”

也许是觉得她实在像受气的小媳妇样子,晓帆“哧”地笑了一声,又觉得不适合气氛,掩了笑容说道:“子戌让我转告你那边的事大概已经好了。北方应该已经有人来与总理接洽了。”

容容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代我谢谢陈二公子。”

晓帆并未答话,只是轻轻地点头。末了,她问道:“你真的确定要嫁给郑少帅?”

容容被她问得呆住,心里自然是想嫁他,只是确实不确定。她与他之间,一切都像故事一样。似乎一切中冥冥注定,却又总是存在许多变数。她有些太不确定。

晓帆见她低头未语,叹了口气,“算了,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其实那****瞧见那颜公子也是极好的,若是你能跟了他,也是幸福的。”

容容这才诺诺地说道:“他便是再好也是与我无干的。我与他真的没什么的。”

“你与他真的没什么,怕是人家于你有些什么。否则又怎会一直在你家这样住着。全泰州城谁不知道颜暮冲已经来了,若是没有什么理由,他可实在没有必要住在你家。”

“那也许是我父亲的意思吧。”容容叹道,“父亲是希望我能嫁给颜公子的。”

咖啡有些涩,她想她还是应该喝茶的。

已是正月十五,容容隐约从陆婉凝那里听说了些前方的密报。原来郑伯伯也同意议和了,条件是北方五省并着两个军事辖区都独立出去,归郑家统治。父亲也已经应允说服总统这些条件,为了正式,而后正月底两个人亲自在先远签定协议。容容听了这些消息才稍觉得有些放心。

正月十五泰州城夜间有灯会,年年不断,哪怕是烽火连天,人们总还是喜欢节庆里热热闹闹的。容容久已经不逛那灯会,只是记得小时候妈妈时常会让下人带着她出去外面热闹热闹。正琢磨着是否要去一下,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她想着要么是丫鬟要么是婉姨,于是说了声进来,人却还窝在床上看杂志。门被打开了,好一会儿没声音。她诧异地抬头看去,原来是颜汉卿站在门口,此刻略侧了身,扭了头,不去看她慵懒的样子。

她这才急急地起来,略微整顿下仪容问道:“颜公子有什么事吗?”

颜汉卿清了清嗓子:“不知大小姐是否愿意当导游逛一逛灯会?”

容容更加诧异,他向来不进自己的屋子,更别说主动说话,而且还是约她出去。却又不好拒绝,于是点头应了。

夜间的风很凉,颜汉卿亲自开了车带她出去。容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只是觉得紧张。

“你怕我?”他双目依旧注视前方,问了她一句。

容容已是一惊,忙答道:“不是。”

颜汉卿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那怎么这样紧张?我会吃了你不成?”

容容没见过他这样温柔的笑,更加觉得怪异,只说:“哪里有紧张,是夜间太冷了。”他还只是笑,并未答话。

许多年不看花灯了,容容觉得多了许多新奇的样子。甚至有几个巨大的跑马灯,精致的宫灯样式,里面的图案也画得极为讲究,一圈一圈地转着,灯的温度烘得人脸上也暖和和的。颜汉卿在她耳边问道:“喜欢吗?喜欢就买回去。”

她觉得耳心有些发痒,心里的不安又大了些,摇了摇头,“就在这里看着有意思。”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颜汉卿不知道为何就想到了这句话。只是,他要寻的人在灯火中央,并未在那灯火阑珊处。他知道她日日在家里呆得已是烦闷,于是找了借口带她出来。看她看灯时嘴角好不容易迸出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才觉得心安了些。她就是这样的小女子吧,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起了保护的感觉。

前两****父亲已经告知他,待到大事一定,他就要娶这个女子回家了。他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事,他虽然觉得可耻,却没有办法反对。因为那是他的父亲,和她的父亲定下的事。如果可能,他倒情愿和北方军在战场上决一胜负,而不是像父亲他们这样用暗杀的办法。从小他就被教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他只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天下,北方几省的天下哪里会那样容易就割给了郑家?不过是一个诱饵,为了卑劣的手段。要这天下的人太多,所以总会有人去撕杀。所以他爱看她这样的笑容,纯真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让他相信他的身边还有可以相信的东西。

回去的时候,容容突然问道:“颜公子,前方要停战了吗?”怯怯的声音,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动。只是点头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她却不再答,只是笑着坐好了。要停战了,如果停战了那她和明旭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颜汉卿不由起了兴趣,问道:“怎么你一直对前方的战事那么关心?”

容容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脸有些红,若不是担心明旭她哪里会关心战事,那些东西不从来都是他们男人间的事情。谁知道这脸红落在颜汉卿眼里已经有了别的意思。他却没有再往下问,只当她是因为关心自己才关心前方的事。

眼瞧着已是正月末,泰州城的天气仍是如那冬日极冷的时候一般。傅江白以督师的名义前往先远,容容知道那应该是议和。颜暮冲与颜汉卿父子随着父亲一道去了。学校开学,远征远行已经回了学校,家中只剩了陆婉凝、容容和二姨太太。那位是向来不与容容她们一起的,所以连饭菜也都摆在了自己屋里,偌大的一个饭桌上只剩了陆婉凝和容容两个人。因着心情甚好,容容不觉多吃了些。她心下只是琢磨着待两方议和后她如何跟父亲提起郑炯其人。陆婉凝脸色却不好。

才吃好了饭,容容正端着一杯咖啡啜饮着,见了有下人进来便道:“去把今日的报纸给我拿来。”

陆婉凝却急急地说了句:“不可。”

容容诧异,看着陆婉凝没做声。陆婉凝大概也觉得自己失态,只是跟容容说:“刚吃完饭就看报纸,小心伤到了胃。”

容容只当她是为自己身体好,笑着说:“谢谢婉姨了。”

陆婉凝起了身便找了管家要他把家中所有这两日的报纸都藏起来,只想着能瞒住容容一日是一日。郑传叙前两日在回丰原的路上被车底的炸药炸死了,陆婉凝知道一定是出自傅江白和颜家父子之手。可是她却不能告诉容容,若是她知道会作何感想?今日早晨泰城日报满篇都是郑传叙之死,报纸上只说郑传叙暴卒,并未论及死因,也未说是谁干的。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北方五省已经一片混乱,中央政府的军队虎视眈眈准备收复五省。

才刚出了正月,傅江白和颜家父子一行已经从先远前线回来。为了庆贺,傅江白提前拍了电报让陆婉凝在傅家给他们接风。陆婉凝本来不欲容容参加席宴,怕大家提起了郑传叙死的事情。不料还未开席,颜暮冲便嚷着要见未来的儿媳妇。陆婉凝心里只道如今越来越乱了,吩咐了下人唤大小姐来一起用餐。

傅家久未如此热闹,傅江白与颜暮冲两人说说笑笑,时而进一两杯酒。颜汉卿虽然在旁边作陪着,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酒过三巡,颜暮冲突然说道:“傅老弟,让我未来儿媳妇敬我一杯如何?”

陆婉凝面色明显一沉,傅江白并未察觉,只吩咐道:“容容,给你颜伯伯敬一杯酒。”

容容先是被颜暮冲的话吓到,还未待反应,就听见父亲唤她,心下里自然已经明白了大人们的意思。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只想着酒宴过后就与父亲提她与郑炯的事,人却未动。

见她扭捏,颜汉卿连忙解围:“父亲,您喝多了。该是我敬傅伯伯一杯,感谢他多日的照顾。”跟他以往的语气截然不一样,众人皆是诧异。

颜暮冲却哈哈笑道:“这么快就知道维护自己老婆了。”转头就冲傅江白说道:“傅老弟,如今前方的大事已定,给孩子们的事也该办了吧。”

傅江白回头看了眼容容,她因为颜暮冲的话先是羞得满面通红,此刻又急,早已涨红了脸,连坐也坐不住了。傅江白想是她害羞,于是笑道:“老哥你说的是理。女大不中留啊。”

容容急急地叫了句:“父亲……”下面的话还未说,陆婉凝早已拉住了她的手,将后面的话也给扯了回来。满桌人都当她是难为情,哄笑了起来。颜汉卿看她的样子,也是不由心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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