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饥渴难耐,女人们睡意正香;男人们怒吼,女人们尖叫;男人们往前扑,女人们向后退;男人们脱衣解带,女人们抓紧残破衣衫;男人们脸上露出笑容,女人们只剩下深沉的绝望。
这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男人女人的差别如此明显的张露出来。
只有阿婆在角落的凉席上看着,不悲不喜也不做声,她只是嘀咕着,“好闺女呀。”然后面无表情的落下一滴泪水。眨眨眼又扭头睡去。
娅此时醒了,但倏忽又倒了下去。安琪儿回到了她的书房,路西法用舌头舔舔红唇,“多令人爽快的夜晚呵!”娅又坐了起来,眼中满是兴奋。
屋中的女人们瘦不拉几,不予直视。倒是男人们肌肉棱棱角角看上去可口极了。娅抛了一个媚眼给最近的男人,那男人楞了一下随后欣喜的走了过来。依照古籍说的——男人都是个色胎,一见女人就变小孩,又要亲嘴儿来又要亲脸,到了还不忘嘬几口鲜奶。
娅将他诱到床后面,锋利的钢筋立时将他穿死。娅轻抬着他的脖颈,像是亲热一样将他放倒在地,然后抬头看去。
屋中阳刚的男人们露出了结实的身体,还有穿梭于乌云雷电的小鸟。娅唾了一口,丢亲娘脸面的混账东西。随即握紧了武器,并且流出大滴的哈喇子到地上。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娅在脑海中仿佛闻到了烧烤、清蒸、红烧、煮汤的各样不同滋味。她忽然间冲了出去,如同捕食的狼逃命的兔、咆哮的狮子贼溜的老鼠,她将手中的大针刺入一个男人的太阳穴,又复将另一个男人的喉骨捏碎。
她轻盈如青鸟踩着白云般飞向另几个男人。他们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面前挣扎着的女人身上,丝毫没有感觉危机的降临。娅飞向那几个男人,潜入黑色的影子里。她手中阎王的“薄”,判官的“笔”一一将他们料理干净。
女人自然有晕过去的,自然有没晕过去目睹了全程的。她们想要高声尖叫,死神的镰刀于是割下她们的头颅,没有商量,无情的死神呵。静默倒是保住了性命,无知倒是很好的一种防御。
娅将食物最美味的部分逐个切割,又换了一套还算勉强的衣服,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环境。她的宫殿里多好,充足的食物,陈年的酒水,温泉泳池,也有绿草如茵。她的宫殿里是有黄金为柱,钻石作门,七彩的宝矿由东至西搭建了一座七彩的虹桥。她时而浇花洒水,时而读书写字;时而肉排红酒,时而慵懒入眠。
她一向是不分时辰的,因而刚才还在苦读《魔鬼圣经》。突然接到安琪儿的警报,又不得不出来为她打扫,顺便收集食物。
乘着黑茫茫一片谁也看不见谁,娅偷摸摸的出了小镇,一路向北而行。
哪想到她的运道也许是尽了,竟在第二天正午时路遇杂料军团。杂料军团自然是杂料的,然而她孤身一人又只有假匕首一支来防身用,实在是杂料也不及的。因此只能逃,往深山里无人处拼了劲跑。跑是跑的快了,哪料到那座山正是关隘,于是追兵们一呼百应来来去去竟然达到了一百来号人。
娅在这山中跟他们弯弯绕绕玩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拖着被子弹穿透的脚躲进了一个山洞。她的时间到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与安琪儿一人一半。她大多时候不喜欢出来,因此安琪儿在多些,可是出来也最多十二个小时。她带着些揶揄,雏鸟安琪儿小姐,愿你有一个难忘的初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