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雅言顿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你做什么?在这块地方做那些事情好像不适合太好吧!”白雅言皱着眉头看着幕靖宇,她也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现在的这种样子真的是太容易让别人误解了。
幕靖宇没有丝毫的解释只是把她的衣服撕成条然后绑在了一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已经被他绑到了一起,只不过白雅言一时气氛并没有看见像他,所以也不知道他身上也什么都没有穿。
当他确定把所有的东西都绑好,长度也足够了之后就将一头绑上一根树枝然后扔向了湖泊对面的那一片树林之中。
刚好树枝卡下了那颗树的两个树枝之间,他轻轻地抖动了几下那个树枝卡得更加的紧了。
幕靖宇找了一个还算好的地方把‘绳子’的另外一端给系在了那里,使劲的拽了一下,发现好像还可以承受住他的重量之后便站了上去。
然后又从上面跳了下来,走到了还在发呆的白雅言的身旁,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桥我可是搭好了,只不过我不确定它能够在这里坚持多长的时间,你确定不要跟我一起过去吗?”
“我没说不跟你一起过去!”白雅言跺了跺脚,一下子就站在了那座桥上面,用这看的速度到达了对面。
当看到她到达那里的时候幕靖宇心里其实是非常的后悔的,早知道她会跑的这么快的话就让她变为原型,自己抱着她慢慢悠悠的走过去了,这样的话还能够跟她多在一起一段时间呢。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已经完成了的事情不能够再次的回头了,于是便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身边。
两人看着自己面前那一片迷茫的白雾都皱起了眉头,那个故事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个里面有一些阵法呀,一开始一个两个也就认了,这么多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只不过不满归不满,他们都已经到达这里了,也不能够就这么放手回去,还是继续的往前走吧。
但是他们没有走多久,就不知道应该继续往哪里去了,面前所有的地方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全部都被白雾给遮挡着,想要看也看不清楚。
幕靖宇只系在在脑海之中,思考着在哪里见到过这些或者说是有什么地方是跟这里比较相似的,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方法。
就在他非常暴躁的时候白雅言却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好像听听到过,有一个地方是需要以血为引的,难不成就是这里吗?
不管是不是,这里好歹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们试一下,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下,幕靖宇从头到尾都处于蒙逼的状态,如果不是因为他特别的相信白雅言的话可能就会以为她是疯子了,谁会闲的无聊在自己的手上多割一些伤口。
白雅言把自己的鲜血滴在了入口处的那个树木之上,在看到这片白雾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后又沿路的地带了其他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流失了多少鲜血,反正她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就对了,就好像这个鲜血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发现面前的白雾在慢慢的减弱,便知道现在滴的这个地方对了,于是把自己的伤口稍微的挤的大了一些,鲜血流出的更加的多了。
当白雾全部都消散之后白雅言才感觉到一阵头晕,摇了摇头转过身看向幕靖宇,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幕靖宇心疼的抱着白雅言,如果刚刚自己知道这个办法的话就自己用自己的鲜血来试了,这样的话她就根本不会变得这么的虚弱。
忽然感觉有一些困,也不知道来这里已经多久了,干脆休息一会儿再继续的往前吧。
打定主意之后便抱着她在那里小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如果能够在这里好好的睡上一觉做上一个美梦到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与他所设想的并不相同,他忽然看见自己漂浮在了空中,知道所有的一切,能够看到很多事情,但是却没有办法去阻止。
他看到自己杀了很多的人,特别是那些与自己关系比较要好的人都被他给杀了,天啊!这还真的是他吗?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心绪越来的越迷茫了,因为他完全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只能够看着那个人慢慢的行动,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白雅言与他相反,她感觉到自己居然回到了华夏,而且居然与之前和她告白的那个男人结了婚,这是不是略扯了点?
忽然想到一个阵法,那好像是能够把人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给挖出来然后无限制的放大,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阵法居然真的存在。
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而是把她梦里面的老公给杀掉了,本来对那个男人就没有丝毫的感情,害怕他应该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被他追怕了吧。
慢慢的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白雅言看着自己旁边满身戾气的幕靖宇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出来他现在所经历里的一切事情都是梦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就在她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幕靖宇吐出了一口鲜血,这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你怎么吐血了?”白雅言满脸着急的看着他,手不停的在他的嘴边蹭着,希望把他旁边的鲜血给擦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鲜血就好像擦不掉一样,那时候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奇怪的她都有一点想要抓狂。
“我察觉到不同了,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个梦给破掉,所以我就把自己给打伤了。”说着幕靖宇还做了一个非常自豪的表情,似乎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就在他们还纠结于梦境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这次与刚才不同,刚才他们是随着自己的走动变换了其他的场景,而且这一次他们忽然地就到了了一个非常昏暗的地方。
这个地方用伸手不见五指来说一点都不为过,甚至把手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都没有办法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
白雅言下意识的握住了幕靖宇的下巴,因为刚刚还在帮他擦鲜血,所以手还一直抓在他的下巴之上,现在她又不知道他的手在哪里,自然还是紧紧地扎在这里比较好。
幕靖宇微微的有些冷,还是伸出手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最后干脆把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看来我们要在这里等眼睛完全适应了这里的亮度之后再做决定了。”
这次比较悲催,两个人都没有带生火的东西,就连照明东西也没有一个人带了,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待。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却在担心一件事情,他们就这样消失在那家客栈之中的家客栈会不会遭到麻烦?
只不过现在想这些东西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想要改变也改变不了。
“我好像已经能够看得到这里的一切了。”白雅言淡淡的语气响了起来,本来她应该很开心的,怎奈她看到的都是一堆白骨,这让她顿时都开心不起来了。
幕靖宇没有回话,因为他也已经能够看到这里的东西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够通过轮廓来辨认的是什么。
“你说这里的阵法用什么办法来解除呢?”忽然,白雅言看向了幕靖宇,因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阵法是在他所看的那本书上面有记载,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心思放在阵法上面,就只是随意的看了题目然后就把书还给了他。
“好像的确提到过”幕靖宇皱着眉头不停的在脑海之中思考着,就在她快要发疯的时候终于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拉着白雅言就往一个地方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证法得阵眼是在中间,只要把中间的一个东西给破坏掉,应该就可以恢复这里的正常,这样的话他们自然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然后从这里出去。
只不过他总觉得的破坏那个东西的计划并不是会很成功,但是究竟会出错在哪里他却感觉不到。
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阵眼,就在他们想要把东西给毁灭的时候,一个魔王出现了。
只不过这个魔王看起来比较的不靠谱,因为他一直都对着白雅言手上的那袋零食发呆。
白雅言认真心痛把自己的零食分给了它一点,然后那个魔王就直接的走开了,顺便还帮他们把这个东西给破坏掉了。
东西破坏掉的同时天一下子就变得亮了起来,而他们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最大的雕塑,雕塑的手上拿着一个瓶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瓶子里面应该就是解药了。
白雅言也不管什么大不敬,直接就爬到了雕塑的上面然后把那个瓶子里面的东西给到入了自己所带的容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