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先生,要是你,你是这个女子,万一早就有心上人,你那天选错了,那怎么办,你这么机灵,有啥法子自己决定终身幸福?”我嬉皮笑脸的转脸看小先生,问道。
“你的智商真是硬伤,真有心上人,那就多握几次手,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小先生白了我一眼。
“对,对,要是我是那个心上人,你知道我会怎么办吗,我会在自己掌心里用烧火棍烫上女子的名字!比如小先生之类的,这种名字!”我大言不惭的说着。
小先生不淡定了,以往我多次暗示明示,她都没这么反映,这次也许是当着好多人的面,她有些不淡定,直接砸过来一拳。
人群里除了水叔,大家都默许的看着我俩,笑。
汉子头头继续,这个姑娘说的对,这种婚姻习俗看似死板其实还是人性化的,只要女子心仪了哪个男子,两人都会在女子择婿之前私下表白暗许终身,握手的时候定一个暗号或者就像咱们讲的,有情人十指连心,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那个闺女就那么过了两年,到了18岁,按照村俗择婿,所有单身男丁照例围成圈,除了不懂事的毛孩子,个个成年的都留着哈喇子等待幸福降临,那闺女被蒙着红布,站在圈中央,起初还很正常,一一握手,但都没有停下,一圈下来,两圈下来,迟迟没有答案。
后来,差不多都晌午了,闺女突然停下,大家伙都愣了,那拉的根本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手,是一棵树的藤。
正当有人喊不算数的时候,人群中一个老者铁青的脸说出来吓坏所有人的话,当初男丁围成圈的时候根本离这棵树很远,怎么一上午的功夫,大家伙集体迁移了?更恐惧的是,没有任何人察觉!
“怎么回事?”二哥终于忍不住问。
大家伙都提了好奇盯着汉子头头。
村里的那位老者当场口吐白沫,留下一句话“它真的来了!”就硬站着僵死了,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天夜里,闺女家传来裂破天腰的惊叫,大家伙本来都因为白天的古怪未合眼,当时都集体奔向那闺女家,闺女的父母从闺房里只找到一颗头颅,那是闺女鲜活的头颅,还是那么美丽,没有任何挣扎死去的痕迹,打那后,那棵歪脖树就开始繁殖,也不再夜里结果。
“月为阴,日为阳,女人为阴,男人为阳,难道是男树精看上了这女子?”骡哥说。
“可是,听了半天,我还是不明白,这跟你们都不吃这些枣有啥关系?到底你们说的枣有主人是啥意思?”我问。
“带你们去看看那颗头颅吧!”汉子头头起身。
大家陆续起身,跟着他。
朝着我们来时的对面方向,山腰小路继续,我们顺着这个小路开始走下坡路,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温度明显有些下降,那种冷带着寒气,仿佛多年不见日头的地窖那感觉。
传来潺潺流水声音,眼前出现一弯小溪流,看不见源头,也看不见终点,就是横在我们眼前,拐了横面方向继续走,又过了几十分钟,出现一个毛白的岩石块,岩石块的裂缝处一点点渗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