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之前先是看到了人皮船,后来才趴下看见了阶梯,因为着急单眼皮安危,都没留意这茬。
大家都看单眼皮。
“我只是按照老大的吩咐去看一下你们说的,我走过来之后也看到了一艘船,当时一切都很正常,就在突然,应该是你们凿洞之后,那艘船仿佛活了一样,我整个人被扑到,后来就不知不觉的掉进了一个坑内,我大喊,就这些!”
“对,我也感觉咱俩凿洞的时候还啥事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咱们凿洞后放了空气,这个湖的某种平衡被打破了,单眼皮这边才发生这些?”我问骡哥。
“有道理,当时我还想,一般冰下都是水,哪里有那么多空气往上涌,我刚要趴下身体看,就听见救命!”骡哥说。
“还有,我是第一个趴在洞口的,当时那股暖气特明显,就跟咱们此刻呆的热乎劲一样,你们没觉得这里暖和吗?”我接着说。
小先生来来回回的走,这里目测空间很大,像是一个密闭的大广场,至少看不到边际,倒不是海那么大,因为上下都是白,边际混淆,有点海天一线,湖地一家的感觉,只是我们几个谈话的声音不怎么空旷来判断应该不是很大。
几个孤零零的人桀骜存在于一片苍茫洁白的世界中,要不是都喘气说话,我会感觉像是某种手术前被打了麻药,找寻不到真实的存在感,只有意识在身体的傀儡中游荡。
唯有小先生明朗的脚步声震震打破着这种真假虚幻的跌宕,敲击着我留住清晰思维。
“咱们的装备食物都在上边,是不是要想办法上去?”我一个非瘦子其实很依赖食物。
“之前不是你们说看到冰下有阶梯吗,咱们找找!”小先生开口。
“谁知道刚才那么一炸,阶梯会不会散架啊,这里像是一座地下冰城,本来都是冰做的,化了炸了就自然消失了!”我说。
“哎呀呀,你们想到没有,怎么这下边没有水呢?没有水哪来的冰,冰化了怎么还是不见水迹或者冰渣也好?”骡哥一拍脑壳子说。
“不对,有水!”小先生指着头顶那片冰雪棚子。
的确,这么一看,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感觉上方是冰雪混合不是纯粹冰质的感觉,因为的确有流动的雪水“怎么看上去那雪水附着在冰上不落呢?”
“这些雪水难道是脱离了地球引力?”二哥站起来。
“你们听说过冰精没?”骡哥说。
“啥东西,很值钱吗,多少钱?”我问。
“两块八一斤!”骡哥拍了我脑门子一下。
“就是冰成精了会跟咱们人一样,排汗,这些不是雪水,也许是传说中的冰汗!”水叔说。
“早在遗失的玛雅文化中有一种热带树种,就有树汗,那种树分泌的汗液就会附着其上不落,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冰汗,那么---”小先生停滞。
“会怎么样?”二哥问。
“咱们必须马上找到之前的阶梯上去,没有装备我们活不过多久在这里!”小先生猛然声音透着危机感。
“这里一眼看个彻底,啥也没有啊!”我心说,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找啥找。
“不能用眼看,要相信触觉,眼见未必都是实,眼不见未必不存在!”小先生说着就开始伸手在半空摸。
我们几个只好照做,水叔则蹲下身子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