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霍命经历过又比我熟知藏北的一切,所以稍微有点端倪都会灵敏得知?
那么就未必是那个梳头的长发人了?会不会是更有其他呢?
我这才从崩溃的沉默中进入大脑高度旋转的沉默境界,而且他俩的眼神都传达过来默契,仨人此刻的眼神终于达成默契。
但又不能公开谈论各自脑海中分析的程度。
对于我这种智商是硬伤的货分分钟憋得慌。
我只好四下找有没有黑影子,这种思维我知道直接的过于笨拙,可眼下有脑子的不吭声,我个没脑子的只能这么想。
要说影子吧,眼前能看见的就是我们仨的了,梳头的那个距离长明灯远了,即便有也淹没在黑暗中看不见。
嗯,我们仨,我们仨,还有啥,找找,我去,心里念叨着,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哪里有我们仨的影子,我,霍命的有,十三根本就是单蹦孤零零坐在那里,周围干净的让人心里发紧。
十三竟然丢了影子?
任何一样不正常都值得我追探,小人书里不都说鬼才没影子吗?可是十三显然不会是,我也拒绝把这个字眼按在她身上,好好的活人没了影子,养路工人那会,二哥遇到过,后来就那么匆忙走了,也没细想,这会好多类似的不正常出现在不同地点,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个莫名其妙的它。
看到这里,我失态的张大嘴巴,刚要喊,赶忙咽回去。
霍命跟十三没有任何动作的想法,像是等待什么,又像是害怕什么。
好几次我甚至都要站起来研究一下那些长明灯,可是他俩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毫不关注,搞的我也不敢做些什么,可就这么耗着,那不是饿死渴死?
就这么耗着足足半天功夫,腕子上的手表显示晚上8点多了,我终于按耐不住“那个,什么!”
“困了,睡吧!”十三就这么一句话,随即自己歪着脑袋像是要睡。
进来的大口子洞蹿起夜间的寒冷,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随即又靠近十三,“往里挪动一下,夜里冷!”顺势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了挡风。
“没事!你们睡吧。”
霍命一声不吭,看着我,一直看我。
我不是傻子,不得不想到三十年前,霍命一行也是这样的夜晚,我懂了,耗了这么久,大家等的就是夜晚,等待着睡眠时刻,等待着诡秘再现。
最家常的对话,最静悄的氛围,每个人心底都燃烧着期待与爆发,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会真的有什么。
我是假寐还是真的睡着?
他俩到底啥想法,十三那句睡吧,是反话还是正话?霍命那眼神到底有暗示我什么?
实难揣测,我只好跟着他们做。
霍命睁眼,十三闭眼,这下我倒是懵了,难道我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