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圆形的空间,的确在视野触及之内看不到发光的物体,但我们不是身处黑暗之中是不争的事实,这里如何形容,如何形容,我明明有一个最贴切的判断,但是找寻不到表达的词汇。
“怎么是绝密的,没有出口呢!”单眼皮终于任由大块头自己摇晃去了,开始打量这里。
“肯定有出口,因为这里的空气是流通的!”小先生肯定的说到。
“你们没发现我们更像是处在一个人的眼球之中吗?”我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终于满意了,因为这是我苦苦要表达出来的想法的最形象解释,但是这种满意只持续了一秒,随即而来的是莫大的恐怖,难道我幻觉的头骨晶塔真实存在吗,我们在头骨塔的眼球部位吗?但是我幻觉里头骨是倒插进了地表之下,这里没有岩浆也没有极高的温度呀?
我看见二哥麻木的有些没听懂,小先生的身体明显抽搐了一下。
人的存在依赖心脏的跃动,但是人也累墜在有心支配。
当你在变幻难捉的时候悸聚疲溃,你渴求岁月静好,但是真的静了反而没有极好,是坏极。这里就这么静止不变,我们该何去何从,我们期盼变,哪怕一丝,哪怕再难以预料的恐悚,只求变,变中求生,不变待死!
整整七天七夜,没有一点变化。
沉默,默契的沉默,默契的等待!
大块头比我们活得丰富,因为人家笨,摇晃了三天多,才静止了三天,相比之下,那三天我可以想象他见过多少稀世珍物,得不到梦的见也是一种美事!
最初还弦满紧绷,期待某刻,时间真是个好玩意,磨灭了我们的一切希望心智,成了最后的吃喝拉撒,等待死神。
就在死神被祈祷早点来迎接我去地府的时候,妈蛋的这里摇晃了。
我们几个一个踉跄起身,竖起神经。
这种晃动没有规律,也很轻微,绝对不是我先入为主的被幻觉锁定思维,这种晃动真的是一种眼球眨眼的运动,我们处在之中跟着享受眼球眨动与地心引力结合作用下的结果。
才两下,我清晰的数着来回两下,从找寻不到的某处渗出来液体,不黏不糊,清清爽爽。
“我靠,这玩意哭了,落泪了!”我第一反应,这么久没开口说话,我们都被声音吓了一跳。
“找寻缝隙,这里一定有缝隙!”小先生还是那么思维敏锐,我都怀疑这货的脑海里是不是希望激素过多,这么久还这么励志的音质,可惜了没有蛋蛋智商还这么高,难道心眼坠的人不长个,蛋蛋会降低智商数字吗?
说时迟那时快,小先生一个翻身飞速奔到墓室的一处墙壁,用纤细的手贴紧墓壁,一个轻身,整个人薄薄的贴在壁上,仿佛一个挂历挂在墙上。
“我们可都是老爷们,不是没发育的三无产品,我们咋办呀!”终于随从中除了单眼皮,大块头,从不发言的那位说了句话,我还是叫他祥林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