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我也模仿着她,哪成想我一贴上去那滑溜的液体沾了一脸,我竟然不小心舔了点嘴上,什么味道,我简直嗓子要刺激的把胆汁吐出来,那味道说骚不腥的,就那么一点下了胃,整个胃就翻江倒海的烧的慌。
二哥就那么呆看着着,几个随从跟我一样。
“老二,你对娘们没兴趣,不会连最起码的求生欲望也没有吧!”我狂喊了一句,那口液体也跟着吐出来。
小先生贴在墓壁上,我这才通过小先生身体跟着墓壁移动而上移看清楚这个墓室转动的具体速度跟方向,她双手举起,眼看着到了墓壁的最顶,看不见她的手了,我大叫“不要-----------”我以为她的玉手被吞噬了。
“闭嘴!”她喝了一声制止我扑上去的冲动。
她猛的用尽全身的某种气力,我感觉那股强悍的气力全部涌到了双臂,双臂的血管青筋爆出,瞬间传到了手腕,随之应该是传到了双手,一阵剧烈的震动,整个墓室仿佛要被掀翻,一股刺激的气流冲击的我睁不开眼,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单眼皮的身体被一层晶膜胶冻样的巨大东西围住,他在其中撕扯挣扎。但是那个冻状物仿佛有吞噬力,因为越来越缩,我拿起包里的九截鞭,那么多工具,危机关头我还是用了我最熟悉的,九截鞭我玩了十几年,几乎成了一种不容思考,顺手擒来的陪伴。
我甩我鞭,那些冻液被淋鞭的四处溅飞。
其实不用成败论英雄,不据时间论水平,我九截鞭是耍的久,但是差劲到家,我那一道道下去,自己都控制不住方向跟力度,简直是撒泼的泼妇般,乱舞乱鞭。
“啊------你这是要救我还是要网破鱼死的节奏呀!”单眼皮一声声惨叫。
我睁眼一看,歪打误着的冻液是被打烂了,单眼皮比冻液也好不到哪去,那小白脸绝对是花脸猫。
刚要挺直腰杆为自己成了一位拯救别人的使者而自高,才发现不对,有小先生在,何时轮到我当英雄,啊,这么一想,我大惊,小先生呢,二哥呢,祥林嫂跟大块头哪里去了?
这几天不到,我的心脏呀承受了这么大以来最多最极端的痛苦,害怕变,害怕静,此刻更害怕失去同类。
“小心”在我失魂落魄纠结我是担心小先生安慰还是我更担心没有小先生我的安慰之时,单眼皮推了我一下。
我靠,没有他这一下,我这会就******落入黑洞了。
我脚底下啥时候成了一个半尺长半尺宽的方形黑洞,那深不可判的黑邃让人不寒而栗。
黑洞在不停的阔大,这么下去我们的脚下迟早会没有落脚地。
天无绝人之路,情急走投无路之下,我身后的墓壁上恰到时机的拉开一扇窗口样的区域,那里透着光亮。这里要区别说一下,我们从进了墓室就一直没用探照灯,我们一直处在无灯有明的状态,但是这扇窗口的亮是一种能追溯到发光物体的那种亮。
哪里还有判断是否危险该否进去的资本,我们脚下就存最后一抹落脚点了,单眼皮拉起我就钻了那片窗口。
进了另外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