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老大!”大块头有点哆嗦。
小先生停了脚步从包里拿出防寒服一一递给大家,我看见她嘴唇都紫了,显然冻的不轻。
我接过小先生的防寒服转手递给单眼皮的时候,他脸贴着壁画一直瞅,不需要的样子,我用肩头怂了他一下“别死撑了,赶紧点!”
“我都热的要冒汗,不冷!”单眼皮漫不经心的回了我。
套衣服的我们齐刷刷看他,的确额头上冒汗。
我突然想起刚才瞅了一眼壁画我身上腾起的那股燥热了,这一路单眼皮就没挺过看这些春图,难道这些壁画本身就是防寒的工具吗?
这么想着我也不拒绝那些满墙春色了,放眼看个饱。
别说真管用,才一会我就能感觉出来身上两股气流,一股热从肚脐下顺着血液四周漫延,一股冷来自脚心向上肆虐,冷与热的冲荡,我整个人虽然不那么冷的冰冻僵寒了,但是也体会了油锅炸冰块,冰块的滋味了。
“都看壁画,看这个御寒!”我还是跟大家伙说了一句。
祥林嫂,大块头可受用了,比我看的晚,但是那热量可是来的超我好多,我心里笑开花了,这两个货色平日看不出来,这下露陷了。
惨的是小先生,看了半天也没效果,而二哥也比小先生好不到哪里去。
小先生的表现我可以理解,女人看这个应该没想法,但是二哥不是有毛病吧,这么狂野的图片,怎么可能招架的了?
我们几个热的冒汗陆续脱了防寒服,小先生二哥重新加上我们脱下的衣服,两层才好点。
就这么折中的,我们几个穿着短袖心火燎原的一路走,二哥,小先生穿的跟冰山下的胖雪豹一样在前面带路。
他俩在前头,我们几个在后面猥亵的开起不靠谱的玩笑,各种段子不堪入耳的也都炸出来了。
就在我们阵阵哄哈的功夫,头顶传来声音。
我们顿时停住,竖起耳听,那声音仿佛咱们住楼,夜里楼上邻居起夜拖鞋跟木地板摩擦的声音。
抬头看头顶,难不成我们顶上还有一层空间或者墓室?想起德国小妞的尸体,那本日记,也许真的有另外一批人跟我们同时辗转在这里?
小先生整个人连脸都被包裹的严实,我也看不出她此刻啥表情。
拖鞋声消失了,我们心里毛毛的,怵在原地。
猛地上面传来爆炸的轰鸣声,二哥站的位置头顶瞬间一个明晃晃的光圈钻了下来,我们的探照灯光线随即黯淡失色,随着光的摄入伴随着掉下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二哥一个弹跳窜出去老远,那东西刚落地,我们还没来的及看明白是什么,就看见脚下的雪面被砸的冒花----还真是雪呢,冒出来的花真实的严冬飘雪的绒样,但是那砸的雪窝子四周瞬间化作血色,也就维持了一秒,血色仿佛沉入了深层,四周涌来的新血及时的填平了坑窝,也掩盖了艳丽的血。
这一切之后,周围静止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