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直挺挺的哪里反映过来动,仿佛几个树桩痴呆呆的任凭冰雹荡虐一样。
好半天,小先生才第一个反映过来,操起锁链沿着二哥头顶砸出来的那圈洞头扔上去。
头顶传来哗啦哗啦铁链游走的声音,一开始干干脆脆的,后来仿佛勾到什么,小先生收链子的手也跟着渔民撒空网收获满的开始吃力样。
大块头在旁边,伸出手帮忙。
我的心开始碰碰悬在嗓子口打转,这可不是渔民捕鱼呀,这勾下来的可不会是丰收呀!
铁链越收越短,就在最后关头,我们做好了开战的高度警惕状态,头顶的那圈光开始变,形状由中旬的满月开始缩。
直到填满那圈光,铁链也到底了,探照灯的亮重新使劲,借着光,我们几个聚拢到洞头,铁链子勾的显然是个不小还很重的东西,至少比洞口大,因为卡在了洞外。
铁链子抽不出来,我们也托不下勾到的东西,就僵持着。
突然大块头叫了起来,猛的松了拽铁链子的手。
“老大,快松手!”大块头仿佛碰了烧铁棍一样,霍开小先生的手。
大块头的手在探照灯的映照下泛着层层油花,再迟一步小先生也差不离了。
被松开的铁链子摇荡晃摆的垂在半空,顺着铁链子的这段,滴答滴答的落油。
地上的雪层很排斥融合这些油滴,那油滴打着滚顽强的滚动,仿佛顽皮的蝌蚪游走在水面上。
“不能继续走了,应该沿着这个洞口向上,刚才上面肯定有另外一拨人,我们想办法上去!”小先生着实冻草鸡了,我们大伙也不愿意在这地儿就这么漫无头绪的走下去,也都赞同。
大块头从背包拿出一鼎,这鼎类似千斤顶那作用,只是是从国外搞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通过的海关。
启动机关,那鼎就一节一节旋出来,终于拢到顶上挡住洞口的沉物了,鼎再继续璇明显吃力了些,原本鼎的底座稳当的平在雪表上,这那头顶着物件吃力,底座开始陷进去半指厚,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久没在雪上踏出引子了,是我们的力度不够,这雪看着轻缈如新,但是其实密度大的很,应该是雪的绒花外表,内里类似雪跟冰之间的程度。
鼎到底厉害,两头一陷一顶的,头顶终于重新露出光晕,一点点扩散,越来越大。
再继续,那物件看样子是底朝天的被掀个整,倾泻着几十度的程度,透过光,我们清晰可见那是一具棺材,我总感觉在哪里瞅见这个棺材,进来的时候也见了几个棺材,冷不丁的乍觉眼熟,就是想不出具体。
咣当一声,头顶的那片壁都被震的抖了下,那棺材应该是底朝上的被鼎了个个重新落下。
大块头收起鼎折起来重新装好,小先生仿佛很怕铁链子上的油,弃了链子,脱了臃肿的外衣,“咱们这样,我先上去看一眼,没危险,你们再一个个的上,这个高度要两个人叠起来,最后的那个我们再拉上来,但是不能太重!你们排队,我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