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太极
我们处里加上我一共四个人,除我之外,他们分别是马老师,张老师和许老师,平均年龄33岁。虽然我是处长,但是他们三位,或是硕士生,或为在读硕士,只有我一人是学士学位,在处里地位最低。他们给我布置的主要任务是打水扫地擦桌子,顺便研究研究什么是中国文化和人类文明危机及其出路。马老师是学日语的,曾经在我驻日本大使馆文化处工作,没事喜欢给别人出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或者一个人作“数独”;张老师是学英语的,曾经在我驻巴基斯坦和加拿大使馆文化处工作过,在大学期间就出过诗集,同时是我的书法老师,对书法的结构有较深理解,圈内人都管他叫“张结构”;许老师是学英语的,曾经在我驻南非大使馆文化处工作,对美术和音乐的造诣较深,每天根据她的心情来给我们讲音乐,根据她的衣服颜色来给我们讲美术。我们的任务是把优秀的中国文化产品介绍到国外。每周一我们处里会开一个处务会,一般是马老师先说开会,然后张老师说,然后许老师说,然后马老师说散会。我主要是搞好服务。他们都很聪明,工作非常认真,投入。生活有品位,有追求。我为有这样的同事骄傲,我常想,中国有这样的年轻人,何愁没有希望。他们给我这本书出了很多好的建议,不仅帮助文字校对,而且为这本书的书名绞尽脑汁,最后,张老师一锤定音:文化照耀中国。虽然书名没有被釆用,但我内心还是非常感谢他们。我对他们说,如果书真的能出版,我请他们吃大餐:吃门丁肉饼喝小米粥。
在我的家里一共三个人,除我之外,还有我的女儿和妻子。在家里我的地位也是最低的,主要担当车夫的角色,只要不在外出差或是有事情,基本上能保证两位“领导”的用车。我喜欢在我写书的时候,有妻子和女儿的钢琴、古的伴奏声音陪伴;虽然她们都是初学者,但她们练琴的声音,使我的写作变得轻松愉快。奢侈的时候,女儿也可以给我一个听众点播的机会,那还是很意的。我喜欢女儿趴在我的肩膀上,读我写的中国文化的优秀特征。她有一次问我:“爸爸,《三字经》里面说:古六艺,今不具。我还要练琴嘛?”我说,那是在批评今人不如古人。她又说:“老爸,这可不对了,冰生于水而寒于水啊,现在的人应该比古代人强啊。”我说:“水,不是自然而然就会成冰的,它也可能成为污水。你是愿意成为冰还是成为污水啊?”她说:“谁愿意成为污水啊,多脏啊。我还是愿意成为冰。”
此书的出版,我还要特别感谢纪志龙先生和于志斌先生。我们都是上个世纪60年代出生,虽然彼此相识时间不长,但是内心深处,好像都有一种弘扬光大中国文化的使命感。纪先生在出版方面有很多领导经验,他的《中华圣贤经》使我受益匪浅,他为本书的“仙人指路”,使我倍受鼓舞。于先生作为责编,我不仅要感谢他为本书付出的心血,更被他那种“日日填海,夜夜心智不灭”的精神所鼓舞。从纪先生和于先生身上,我更加坚定了自己对中国文化的判断。中国有这样一大批中年人,自当振兴。
当然,还有很多为此书的出版提供过很多有益的和必要的帮助的人,我会牢记在心。
我仅以此书做引玉之石,望各方大家、前辈先贤为弘扬我中华文明而共同奋斗!
在我的结业论文的结尾处我写道:
Good Luck
Good luck to China,my great mother country.
Good luck to the great Chinese people,my flesh and blood compatriots.
Good luck to my dear classmates,my brothers and sisters.
I have to thank my Dad and Mum for making me born Chinese that I am lucky and proud to be.
I am ready to devote my body and blood to my people and to my country.
好运
祝愿我伟大的祖国——母亲祖国好运
祝愿我伟大的人民——骨肉同胞好运
祝愿我亲爱的同学——手足兄弟好运
感谢我的父母让我生为中国人,这是我的荣幸与自豪。
我要把我的身体和血液贡献给我的人民和国家。
最后,想说一句话: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