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是什么,就号称什么,就做什么,否则,会搞出矛盾来的。时下风口浪尖的文怀沙便是。
依我看,文怀沙是作家之才。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跟着文字的感觉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写。我们看到文怀沙的文章也好,谈吐也好,由着性子来,非常明显。我就不举例了。在此,我要说的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一个说法来表述这一状态。那说法就是“说谎”。更直白地说,就是艺术就是说谎。记得是一个电影导演说的。这说法,点中了艺术的“穴”。
而搞研究的,做学问的,当学者的,却不然。不可一字无来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便不成。
当作家,当学者,看似很近的两条路,其实,并不相交。看到、明白作家、学者的根本区别,我们再来看时下文怀沙的争论,就很明白了:文怀沙是作家之才,应该走创作之路。他走这路,说“老子的道家”之类的话,由着自己的感悟来,就没有对不对的问题。但,文怀沙却足踏在学术上,这样一来再说“老子的道家”之类的话,学术上就站不住脚了,便是错的了。再比如,文怀沙“最短的文”,全文正文仅3个字,就是“正清和”;注解30字,即:“孔子尚正气,老子尚清气,释迦尚和气。东方大道其在贯通并弘扬斯三气也。”如果以作家身份来说,也无不可。以我眼看经典,系我注六经也。但,站在学术的台子上,作为一名学者,以一己的感觉感悟当作学术成果要别人来接受,情况就起了变化。很自然,来商榷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会很多。至于文怀沙“正清和”之类的妙言,是不是错了?我不是学者,也不会充学者,所以,在此,我就不作对错之评了。
要评,在此,我还可以拿文怀沙的年龄来说事。如果是作家,把自己的年龄说少十几二十几,其实也没什么。作家的话,可以在他的文学的世界里。也就是说,如果文怀沙是“纯”作家的话。世上有两个文怀沙:一个是文学世界的文怀沙,一个是现实中的文怀沙。这两者,虽有冲突,其实也不太关世人的什么事。但如果文怀沙是学者的话,就不存在这样的两个文怀沙。只有一个现实中的文怀沙了。如果文怀沙把年龄搞乱了,那就事关学者的基本学风问题了。至于年龄乱了有什么企图和好处,那就更复杂了。不评也罢!
写此文,无它。我的本意只是,跳出争吵的热闹之外,只对文怀沙的才或材说点个人的看法。很显然,我的看法就是,文怀沙,是作家之才,而非学者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