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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千金市骏骨明身世夜月返芳魂(4)

心玉一听,来人把自己看成本村的姑娘了,但说话毫无礼貌。自己虽然对谷中挺没有好感,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姐夫,不愿意听一个粗鲁的人在背后骂他,心想:哪有这种人?在背后骂人家,却还要去叨扰。所以,对来人的问话,假装听不见,转身便走。那青年似乎感到她的不快,连忙过来施礼道:“对不起了,大姐,我这位大哥是个粗人,说话粗鲁,请不要见怪。我们来拜访贵村谷中挺先生,请你指点路径。”心玉见他说话和善,声间洪亮,面上虽然风尘满面,却掩不住英俊之气,言语谈吐实属不俗,显然受过教育,诚恳地向自己道歉,不由产生了好感,不好意思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便指点了路径,看他二人进村去了。心玉心中不胜狐疑:这两个人是作什么的?

看年龄,看长相,看文明态度,两个人差别很大,但又兄弟相称;他们到这村来,听刚才说话是路过,不知要到何处去,为什么不乘火车、汽车,也不搭马车,偏偏步行?

又为什么两个人什么行李物件都没带,不像旅行的样子。

他们来找谷中挺,听那大汉口气,与谷中挺有债权关系,好像是一路人,但那青年那么善良,肯定不是一路人,为什么同他们混到一起呢?想到这里,有点替这青年惋惜。

忽然脸上一红:素不相识,非亲非故,我想这些干什么呢?

谷中挺家是这村的老户,这几年虽然败落了,只剩三二十亩地和这所宅子,谷中挺夫妇住在三间正房里。心玉来时,本与意如同住,谷中挺回家,她便住到后跨院去了。当她在村外走了一圈回到谷家的时候,见那二人已早到了,便直奔自己的住室,点着灯,拿本书随便翻看,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

这时听谷中挺与那粗鲁大汉在上房高声争执,听出来是谷中挺先赖账,后来认了账,又推诿没钱,那大汉发怒拍桌子,似乎那青年在婉言劝解,接着又听见自己的姐姐在嘤嘤哭泣。既然听见意如哭,心玉便出屋奔了上房。

上房的局面已经缓和了。意如向那粗鲁大汉道:“邵先生,你别着急,这账他不是认了么,欠债还钱,我们一定还,连本带利这么多钱,我们庄户人家一时拿不齐,你能不能宽限几日,哪怕我们卖口粮,也还给你。”

那姓邵的大汉道:“我邵老台吃软不吃硬,你大嫂子这么通情达理,我没说的。提起这笔账,是你当家的输了人家的赌账,不还账人家要他的肉,他跪着央告也不行,我这才帮他一把。至于三分利,也是他自己说的。我邵老台不会乘人之危,当年我不是放印子钱,是帮他姓谷的过关,这两年我也没提这笔账,他不讲义气,赖账,咱们是公事公办,连本带利,少一分也不行;要是讲义气,冲你大嫂这么为难,要不是我这位兄弟眼下有极大的难处,我应该拍拍屁股就走。现在好说,利钱咱们不提,你把二百块本钱还我就成,权当帮我这兄弟一把。”

谷中挺道:“那就请二位在这里屈尊住两天,我设法拆兑。”他还抱着一推二拖的态度。

邵老台道:“我们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停留。”他转脸向那青年道:“你说呢?”那青年点点头,低声与邵老台说了两句,邵老台道:“不行,我们明天非走不可。”

谷中挺说:“这可难了。”他见邵老台实际上是听这青年的,便向这青年道:“容老弟是明白人,哪个庄户人家一夜之间能筹出这么多现钱来呢?实在没办法。”

这时那姓容的青年面色惨然说道:“我容佩馨实在遭遇了非常的变故,老母亡故,草草收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急待返回原籍,务请谷先生多多帮助。至于现款,无多有少,请尽量设法,不胜感激之至。”

心玉听这容佩馨语调惨然,提到老母之死,眼角涌出泪花,看他那焦急愁苦的样子,不由产生了同情,一掀帘子进了门,众人一怔,他不理会这里的局面,一把拉着意如进了里屋,与意如低低议商了几句,然后意如来到外屋,递给邵老台一叠钞票说:“邵先生,你的本钱,现在我们还了。”

谷中挺心里知道,这钱是心玉给的,他打算用推拖战术多少打发几文的算盘已经落空,但在这种局面下,他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打个哈哈,算是一天云雾全都消散了。

邵老台接过钞票,递给容佩馨。容佩馨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把钞票包好,不料纸厚包大,装不进衣袋,邵老台叫他别用纸包,他就只把钱收进袋中。

谷中挺把二人送到后跨院原来长工住的屋子,正在心玉住室的隔壁。意如正在低低啜泣,心玉不能不慢慢劝慰她。谷中挺回到正房,一肚子火气。原来他想,只要一拖,给个三五十元就把二人打发走了,没想到意如把账这么爽快地还了。他想对意如发作,碍于心玉在旁边,又发作不了,自己生闷气。这时他看见容佩馨遗忘的那张报,拿起来一看,一道醒目的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把那段新闻读了一遍,又仔细审视上面的照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把大腿一拍道:“好!这是天助我也!”

他的动作吸引了内室姊妹二人的注意,意如问:“你在外面干什么?”

谷中挺进到内室急忙换衣服,找手电筒,向意如道:

“我要到镇上警察所去报告,你稳住这两个人,别叫他们跑了!”

意如道:“你少干点缺德事吧,欠债还钱,你又害人家干么?”

谷中挺道:“他们是通缉的要犯,抓住他们,有一大笔赏金,这是我交了好运了,你千万稳住他们,等一会儿警察会来抓人。”话音没落,就匆匆地出去了。

心玉心里很鄙薄谷中挺的为人,她想这准是谷中挺挟嫌害人,不由得十分气愤。劝慰了意如一会,就辞别回自己房中。躺在床上,心玉心中总不能平静,那英俊、善良的面孔,总是浮在眼前,想到再过一会儿,他就要成为谷中挺阴谋陷害的牺牲者,更加不能入睡。夜阑人静,邻室二人的谈话,依稀传入了耳鼓。

这时只听容佩馨道:“为我的事,竟让大哥这样奔波、操心,若不是早晨遇到大哥,我不知是个什么结局呢。”

邵老台道:“咱哥俩谁也别说客气话,当年我在学校当门房,你瞧得起我,与我交朋友,我好喝酒,被开除了,又赶上一场大病,多亏你向家里要钱给我治病,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见阎王爷去了。”

容佩馨道:“那时家父在世,生活还过得去,没想去年家父逝世,我高中毕业,连学也上不成了,这又碰上这天塌一样的事,今天早晨,我真想从金钢桥上跳下去。”

邵老台道:“我走在桥上,老远就看出是小容子,把你叫住了。其实,你是想不开,天大的事也有法化解,咱们得想法化解这事……”

心玉听到这里,下面的声音就听不清了。心玉心想,从他俩的谈话来看,这容佩馨确实是个高中毕业生,人品还是很好的;这邵老台别看粗鲁,也是很讲义气的。这样的人,比谷中挺要强百倍,自己不能眼看着他们为谷中挺所害。想到这里,便翻身下床,开门出来,到邻室窗下,轻轻敲了敲窗户。只听屋里问是谁,心玉说:“你们快逃吧,那谷中挺要害你们,他到镇上警察所去了,等一会就领警察来。”

屋里二人大吃一惊,连忙开门,一见心玉,容佩馨行礼道:“多谢大姐,那谷中挺为什么要害我们?”

心玉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拿着一张报纸,说抓着你们有赏钱,他是贪图赏钱呗。”

容佩馨大惊失色,邵老台拉着他往外就走。

心玉拦阻道:“你们走大门不行,说不定他在外面托人监视着,你们出大门走的这股道,正是通镇上警察所的路,半路上准会遇上。”

佩馨暗暗佩服她细心,忙问:“那么,请问该从哪里走?”

心玉道:“你们跟我来,从后墙翻过去,绕过那个藕塘,另有一股道。”说时领着二人直奔房后。

这时,夜黑漆漆的,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二人跟着心玉,深一脚,浅一脚,坎坎坷坷,来到一道一米多高的残破土墙跟前,看起来这破墙白天常有人经过,不过这二人却不熟悉这路。心玉招呼二人翻越过去,伸手不见五指,二人却不知该向何方迈腿,心玉见二人踌躇,知道是什么缘故,心想:救人救到底,就轻声道:“你们扶我一把,让我过去领路,送你们到那边大路上。”

二人忙不迭地道谢。佩馨知道,一个姑娘家翻墙不大容易,就说:“那停会回来,大姐自己又怎么翻过墙呢?”

心玉心想,这青年实在人品不错,在这危急关口,还在替别人着想。就道:“我不要紧,回头我能绕过去从大门回来。”说着,她费力往上爬,爬到墙上,扶着佩馨的手往下一跳,因为天黑,什么也看不见,佩馨又竭立照顾她,她往下一跳,正跌在佩馨怀里;佩馨怕她跌倒,连忙两臂搂住她,两人的脸颊正碰到一起,佩馨觉得自己的嘴唇吻到对方细嫩的脸颊上,只闻到气息如兰,不由得一阵心跳,心玉也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滋味,也不由得一阵心跳。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双方松了手,都立定了。这件事是无意中发生的,既不能解释,更不能埋怨,于是不再说话,心玉在前引路,绕过藕塘,便隐隐约约看见一条大路。

邵老台很受感动,说道:“你的心眼好,我邵老台日后一定报答你。咱们后会有期。”

容佩馨说道:“大姐的救命之恩,我今生今世不会忘,如果我日后能有上进的一天,都是大姐的恩赐,我一定前来寻找大姐……”

心玉说道:“现在不必多说,你们快走吧,估计那谷中挺后半夜才能带人来到,你们早走远了。”

心玉等二人上路,回转到屋里,回想刚才的事,心里仍然通通地跳,想到他的音容笑貌,英俊洒脱,彬彬有礼,想到在黑暗中与他两手相握,跌倒在他怀里,并被他无意中一吻,……这是自己有生十九年来第一次接触到的青年男子啊,不知是留恋,还是恼怒,只觉脸上热辣辣的。

后半夜,谷中挺果然带领八个警察来了,他们吆喝了一阵,搜索了一阵,说谷中挺半夜三更拿他们开玩笑,谷中挺赌咒发誓,拿报纸作证,这张报就是那年轻案犯容佩馨带来的,对照片确确实实是他,不过他太机灵,睡到半夜就跑了。好说歹说,好酒好饭把八个警察款待一顿,又费了好多好话,才把警察打发走了。

天明,心玉拾起那张报纸一看,不由得惊呆了。原来上面这样报导:

卡德路发生特大血案警方悬赏通缉凶手容佩馨[本报讯]本月十五日夜,本市卡德路二十八号何公馆发生特大血案,房主人何显在本宅被害。经记者探访,详情如下。受害人何显系退职军官,两年前在卡德路二十八号建筑精致楼房一所,偕夫人隐居。是日夜一时许,风雨大作,受害人应友人招宴醉归,夫妇于卧室安息,一贼人潜入室内,用匕首刺进主人胸口,开箱行窃,女主人惊醒呼叫,又被该窃贼顺手用花盆打伤,然后逃逸而去。四邻与警察闻呼声到场后,受害人已因伤重气绝,据女主人陈述,该窃贼乃是青年,面目厮熟,恐系邻近住户,警官勘察足迹,在邻近进行搜查,查明乃是该巷住户容佩馨所为,容佩馨中学毕业生,母子二人度日,无业,生活寒苦,斯时其所住房屋在风雨中倒塌,其母已经死亡,记者走访何夫人,夫人面容惨淡、无任悲痛,亲自随同巡警前去辨认凶手,但容贼已逃逸无踪,经辨认所翻出的容贼照片,杀人者确系容贼。女主人心地善良,见容母暴死,乃捐款将其殓棺,现当局正悬赏通缉凶手云云。

心玉对照照片,果然就是昨夜被自己放走的那个容佩馨。古人说“一见钟情”,心玉对容佩馨也许就是这样的吧?从在村外相遇,对他就产生了好感。看他文秀的脸庞,英俊的神采,文雅的谈吐,诚恳的表情,好像正是自己模模糊糊,想望多年的男友,半个晚上从侧面观察,又觉得他为人正直,品行端庄,当谷中挺要去报案时,就直观地肯定容佩馨决不会是坏人。当在短墙上黑暗中肌肤相亲,自己并不恼怒,反而更加倾心了。现在报上登的,这容佩馨竟是图财害命的杀人凶手,难道自己看错人了!但是回想他的音容举动,又觉得他确实不像个窃贼,更不像个杀人犯。容佩馨的影子好像就在面前,他安详地微笑着,用那温和宏亮的声调说道:“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

但是,心玉又想;这件血案,报上登的明明白白,所登照片一点不差,经过苦主指认,怎会有假?确是容佩馨所为的话,自己被一个图财害命的窃贼迷惑,被他一吻,自己还动了心,自己也太幼稚,太羞耻了!再说,自己一时糊涂,放走了杀人的凶手,使死者难以瞑目,使死者的家属冤仇难雪,岂不是作了坏事?

凌心玉一晚上思前想后,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就回市里去了。

学校宿舍里的同学还没有返校,一个人很寂寞,把这件事更放不下。一个少女一旦对一个男子钟情,她就只看见对方的种种优点。凌心玉也这样,在脑海里,也总想容佩馨不会是凶手,这其中恐怕是别有隐情。卡德路距离并不远,这天不由地走到那里去了。

二十八号正是一所精致的二层小楼,这里幽雅清静,从栏杆望进去,满院鲜花开放,不知道前些日子事件之人,怎能想到这里是一所凶宅呢?心玉从门口走过,突然看见贴着一张租帖。那租帖写道:

本宅内有闲房召租,租房者必须女性,受过中等以上教育,兴趣爱好与房主一致,夜间不外出,无男子来往,住室临时由房主分派,随时可以退约。租金双方面议。

心玉看过这别开生面的租帖,不由一笑:这哪里像召租,却像个征友广告,也像个招聘启事,若不是知道房主新近孀居,简直会怀疑房主的用心呢?当下一时好奇,心想:自己正是孤身女性,见见房主人,也许能探听一点案情的真相。想罢,便按了按门铃。

女仆开了门,心玉被让在楼下客厅落坐,片刻,女主人含笑便进来了。

心玉见这少妇和自己仿佛年纪,长得俏丽苗条,穿着高贵雅淡,显得端庄凝重,妩媚之中又透出英锐之气。这少妇见心玉一身女学生打扮,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显得非常亲热。当下二人通了姓名,这少妇果然就是前几天被害人的夫人言凤宜。二人寒暄一阵,谈得很是投机,就议到租房的事。

凌心玉道:“我看了府上的租贴,愿意来住,大学宿舍里同学多,不如这里清静,我父母都已去世,孤身一人,又无兄弟亲属在市内,倒是没有任何人来往,只不过我的学业不好,不一定配得上何太太的雅兴,够得上租帖上的条件。”

言凤宜笑了一笑道:“也许你看了租帖觉得奇怪,租房子哪有挑房客的?可是,我是一个孤身的年轻女人,招男房客不行,人员来往太杂了也不行。我说爱好兴趣相投的话,我租房不是为了收几元房钱,是希望有谈得来的女伴。不瞒你说,前几天,我这宅子楼上出过凶事。我又怎忍把死过人的凶房给人家住?故而在租帖上又写了临时由我分派的话,如今你凌小姐来了,真太合我的意。一来你一个孤身,我一个苦人,正好凑作伴儿;二来你我年岁相差不多,脾气一定能合得来。再说我一见你就对心思,那租帖上的条件,就算完全取消。咱们可以定规了,我绝不会叫你去住楼上,从今把楼上的门钉死了,咱们都在楼下住,你随便挑两间,我教老妈收拾干净,跟着就可以搬进来。”

心玉想不到她如此慷慨爽直,和自己所预料的大不相同,不由心里也生了感情,就道:“这怎能由我挑呢?还是您把原定出赁的房子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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