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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波三折与一箭三雕(3)

钟国疆的语气更尖锐了:“老莫,你这是凭印象看人,感情使然喽。我说很可能,极可能!你想啊,邵副司令每每和你们作梗,苟一刀那一伙早就清楚,怀恨在心。不错,你是跟他们断绝了关系,那个暗道堵死了,相互不来往了。可是,这不等于他们就放过了你,把你从他们的心坎上彻底地抹掉了。就算他们放过了你,却决不会放过我们。这是犯罪心理学和歪曲形态论早就研究和证明了的一条规律。”想想又说:“老莫,我还是提醒一下你,我们不能没有政治头脑啊。我觉得苟一刀那伙人对我们边防军有一种仇视心理,所以才老盯着我们部队,喜欢拿我们边防军人的事情闹着玩。过去,咱们没有在意,也没有算过账。不知道他们的危害性和危险性有多大。现在清楚了。别的不说,就说生产经营。苟一刀租用分区部队的房子和田地,给分区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啊。常委会上,审计处的人当场宣布了,一千八百万亏损,基本属于生产经营损失。鸾岛房地产公司占了一千两百万还多,几乎就是苟一个人‘啄’出来的大窟窿。眼前一连三起绑架,说明什么?他们仇恨人民解放军,仇恨边疆人民,仇恨中华民族。”

“啊?”莫得远倒抽了一口凉气,再次瞪大了眼睛,“老钟,你说他们可能是三股恶势力’的人,想搞暴乱和动乱?这……”

钟国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老莫啊,你想说这不可能,我借题发挥,危言耸听,是吧?说心里话,要真是我太左那就好喽。怕就怕在不是我左了,而是你这样的领导同志右了。我在保卫部工作十几年,你在边疆工作几十年,都是领导干部,看的各种各样的敌社情通报都不少啊,国内外各种反华势力和敌对分子,这么些年来,对我们进行心理战,搞分裂,搞恐怖,搞和平演变,屡见不鲜,愈演愈烈,铁的事实嘛。”

“有道理!我有些清醒了。那该怎么办啦?”莫得远恍然大悟,真的着急起来,“老钟,办案我可是擀面杖吹火窍不通啊。老邵他们危在旦夕,你快想办法营救,我保证全力配合。总之,老邵他们千万千万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啊。你还能走得动,走得掉。我呢,雪上加霜,恐怕冻不死也得冰僵,走不脱喽。掉乌纱帽倒没什么,对不起党对不起军队,对不起部队对不起战友,更对不起伟大祖国和人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死后还得遭人唾骂,灵魂也不能进天堂啊。”这番话情真意切,发自肺腑,钟国疆不由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使劲握了握,说:“老莫,你别太着急,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说大话套话,是事实,我们面前和身后是祖国和人民,数以亿万计,他们只不过是一小撮。几条小小泥鳅,岂能翻江倒海?我想好了,请你先出马,打好头阵。”

“请我?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对办案外行透了,不行啊,弄不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岂不是失火打板子——双晦气。”

“看来你真是不懂,办案办案,眼观六路,耳听八面。”

“行,行啦!你说吧,只要能救出老邵他们,我万死不辞!”

“死肯定会有,但绝对不是我们,而是他们那一伙人。请你到省城跑一躺,希望你不要拒绝。”

“哦!”莫得远茅塞顿开,爽快地说,“不拒绝,不拒绝,多好多容易的美差呀。我今晚就走。”

吃过晚饭,莫得远就坐上他那一辆说起来好一点却也是跑了十几年的猎豹车,匆匆上路,赶往大疆省城天仙市。

凌晨4点,他走进了大疆省政府家属院,敲开了副省长苟布童的家门。

本以为苟布童会不高兴,没想到,苟非常客气地招待他,寒暄几句,就向他道歉。说自己没有管好亲戚,侄儿苟一刀藐视国法军纪,侵犯军队军人合法权益,与他管教不严不力、太放纵不无关系。自打苟一刀去了烽塔地区做生意,他就忽视了对他的思想道德品质教育,平常基本不管他。他老伴也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道歉、感叹,当然,也有抱怨。说了一阵子,她话锋一转,问莫得远连夜登门,有何贵干。

莫得远故作姿态,满脸堆笑,叫他们尽管放心,他所以来这儿,与他们没有直接关系。见他们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了官家的表情时,他就把来意说了一遍。

苟布童听了,勃然大怒,骂道:“这个孽子,混账东西!怎么就不学好啊?我哥哥嫂嫂把他交给我,本意想他有出息,谁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丢尽了我的人,丢尽了我们家族的人啦!”

老伴立即数落起来:“你现在才知道啊,晚了。当初我就叫你不要同意,你说兄弟如同手足,你完全有能力帮他成长进步。我妇道人家,执拗不过你哦。来了,你又不好好管,太忙嘛,顾此失彼嘛。我说我来管,你又不让,言语稍微重一点都不行啦。我说嘛,你看他就跟亲儿子一样,而他却不把你当亲老子看。这下好啦,栽啦。这叫啊,瞎子点灯一白费蜡。”

莫得远见苟布童一脸难堪,连忙打圆场:“嫂子,嫂子,你也别怪老苟,当领导难啦正所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好比上街下市,你不撞车,车来撞你。你不当三只手,三只手却伸进了你的口袋。好了,苟省长,我现在也是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看情况,方便你就教训教训那小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不方便嘛,也别勉强,公事公办,反正你们仁至义尽了。那小子也怪不得谁。好啦,我这个特使的任务完成了,钟国疆不好再说我什么了。回去我就跟他说,你态度很明朗,坚决支持。”

苟布童正色道:“老莫,不等你回去说,我现在就教训那个混账东西。”转身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通了苟一刀,单刀直人:“一刀!你又造孽了!”

“是啊!”听筒里传出莫得远早已熟悉的声音,正是苟一刀,满不在乎又无所顾忌的口气,“老叔啊,你不是不管我了,要断绝关系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哟。要不然,你哪肯浮出水面,露出你那昂贵的头?老叔,你老糊涂了。我是你侄儿,不是你儿子。但是,你也不能马马虎虎对我啊。不说你有承诺,就说血缘关系,你永远也甩不开嘛。你的屎里头有我的臭气,我的尿当中也有你的骚味。我的根根筋骨都连着你的龙体,牵连着你的心窝窝,你扯不断,甩不掉!”

苟布童气得瑟瑟直抖以至于抓不住话筒,老伴赶紧叫莫得远扶住他,她抓起话筒和苟一刀对话,教训道:“你太不像话了,就知道惹你叔叔生气,给他脸上抹黑。”苟一刀不让她说下去了,咆哮道:“你算老几啊呀?用不着你插嘴!我们叔侄之间的事,关你一个外姓老太婆屁事?”

“你混蛋!你简直是畜生!”她说不下去了,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话筒滑落到地上。苟布童稍稍镇定下来,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生气,接着,捡起地上的话筒,厉声喝道:“苟一刀,你这个孽障,给我听好了。你这个畜生,给我听好了。从此我们一刀两断,你好自为之吧。”

“不是一刀两断,而是两刀一断!”苟一刀的声音陡然变了,显得有些陌生,像换了一个人,“苟布童,你个老不死,老杂种,给我听好了。两刀一断,就是我一刀,我的手下一刀,砍断你那颗自以为昂贵的狗头!”

“啪··”苟布童狠狠地将话筒砸到了地上,噼里叭啦,一阵蹦蹦跳跳,滚到痰盂下,摔成两半。

莫得远不能再呆下去了,立即启程返回。钟国疆叫他跑这一趟,本是想从苟布童口中探出一些口风,好判断这三起失踪事件的走向。然而,未能如愿。苟布童显然对苟一刀长时间地放松了管教,他们的叔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根本不知道他的宝贝侄儿在烽塔都干了些什么勾当。事实上,叔侄俩早就没有实话相告了。

太阳落山的候,莫得远赶回到了分区大院,一头钻进钟国疆的宿舍,一五一十说了进见苟布童的经过。钟国疆未置可否,叫他先回宿舍休息,明天再商量工作。

莫得远一起,钟国疆就关了电视,驱车直奔市公安局,敲开了孙家烈的家门。

孙家烈的妻子到天仙市看望正在天仙大学读本科的儿子去了,他只身一人,吃过晚饭,收看过新闻,正在翻阅案件材料,对钟国疆的突然光顾,一点也不意外,笑哈哈地请坐,沏茶,一边同他开玩笑,说跟他喝几杯香辣开水。

钟国疆心事沉重,哪有心情同他说笑,直陈来意,请他帮助迅速破案,尽快把突然失踪的官兵和家属们都找回来,防止夜长梦多。如果真的出了恶梦,那将是对边防军人的莫大打击,也是对国防建设尤其是边境建设的莫大讽刺。

孙家烈望着他那张本来很英俊却布满了愁云的脸庞,心生同情,劝他不必太着急,公安局巳经有了一些收获。

原来,这个足智多谋的局长早就掌握了苟一刀的行踪。他不仅有一帮得力干将,全地区的老百姓都是他的耳目,把苟一刀这帮亡命之徒一直置于视线之中,只不过因为艾书记揭下话,说要投鼠忌器,他才按兵不动,只是箭在弦上,待机而发。

莫得远一走,苟布童就给艾力伟打来电话,叫他公事公办,千万别搞投鼠忌器那一套传统把戏,苟一刀与苟布童的血缘关系只存在于概念之中罢了。

艾力伟听得明白,正中下怀,马上原原本本传给了孙家烈。

“这下好办了。叔侄分道扬镳,势不两立,我们就可以放开手脚,一展身手啦。”孙边说边给钟续上茶,叫他慢慢品尝,再抓起话筒,拨通了缪师承,命令道:“立即采取第二套方案!”

缪师承身处第一线,对苟一刀那帮狗东西的浄狞面目和歹毒心肠看得最清楚,剑在手,挥不出,箭在弦,射不出,手心直发痒,早就憋得发慌了,接到命令,差点没把桌子捶破,连叫数声“终于天亮了”,一边操枪,一边指挥,命令刑警队全体出动,不带一辆汽车,全部着便衣,打出租分两路行动。一路杀向金塔县,杀进大富豪别墅,杀进苟一刀那套豪宅里。一路杀向苟一刀在烽塔郊区的那幢别墅,将其团团包围。

一切布置就绰,缪师承就向孙家烈报告。孙家烈故意将对讲机的声音开大,让钟国疆听个一清二楚。钟国疆虽然听的认真,但脸色丝毫也没有改变,照旧阴云密布。

孙家烈看在眼里,心生愧疚,不好意思地说:“钟政委,军警一家,你也是我们的首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上回虽然逮住了苟一刀,因为没有尚方宝剑,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还是把他放了。所以,他有恃无恐,越发嚣张。这一嚣张啊,尾巴就翘上天喽。他们哪晓得,我们只不过是放放风筝,任他东西南北风,放线绳总在我手中。香辣政委,我的好大哥,让你受苦受累了,对不起。不过,你别太着急。我向你保证,这一回,那帮狗东西插翅难逃啦。”

钟国疆苦笑一下,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窝火罢了。打开窗户说亮话,你别说我骄傲就是了。你们的行动我猜个八九不离十。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尚方宝剑还是我给你们搬出来的。”

孙家烈请他和盘托出,直率地说他真的不知道,感谢老保卫为烽塔地区公安局鸣锣开道。他刚说完,缪师承的新报告来了,竟然不是好消息一像是有谁透了风,苟一刀像一只老狐狸再次溜号,审问他的情妇杨水花,也说不出他的去向,只说他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孙家烈和钟国疆都是一脸的遗憾和愤怒,沉默不语。钟国疆宽慰道:“家烈兄弟,你也别懊恼,总目标虽未实现,但战果还是大大的有啊。”

孙家烈这才放松了一些,叫缪师承报告细节。

缪师承原本以为局长大人会劈头盖脸训他一顿,没想到一句批评也无,高兴起来,亮着嗓子,报告了战果一逮着了苟一刀的情妇杨水花,还逮着了他的司机和一个所谓的秘书。他们供认正是苟一刀阴谋策划制造了3起绑架事件。

苟一刀几次邀请钟国疆,都遭到拒绝,怀恨在心,把钟划为非朋友之列,紧接着划为敌人,蓄意报复。这个该杀千刀的,几次想暗算钟国疆,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死不甘心,又和他的狐朋狗友合谋,拿军人家属和战士开刀,制造坏影响,出钟的洋相,恐吓边防军人。

对邵兴邦,苟早就怀恨在心。听说邵与钟配合非常默契,总与莫闹别扭,他就蓄意绑架他,出口恶气,也算给钟国疆致命一击。

“哈哈!”孙家烈大笑,“真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钟政委,你不愧为老资格,手拿把卡,啥都掐得准。”

钟国疆没有笑,他笑不起来,愤慨地说:“捣乱一失败一再捣乱再失败,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端起杯子,碰一下孙的茶杯,用恳求的口气说:“大兄弟,好局长,苟一刀我管不了了,我想马上见到邵副司令他们,一刻也不想等了。”

“放心吧,大政委,好老哥,我会完璧归赵,一根毫毛也少不了你的。”拿起对讲机,斩钉截铁地说:“缪处长,传我的命令,马上收网,打扫战场。”

“明白!”缪师承精神抖擞,转而命令道:“各小组注意,听我命令。立刻收网,大扫除,注意保护人质安全,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又一轮出击开始了,可谓大张旗鼓,雷厉风行,警察们有穿制服的,有穿便服的,纷纷登上警车和出租车,从各自的地点出发,奔向目的地。

半个小时以后,缪师承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南郊莫名山一处废弃牛棚里,一举抓获了六名歹徒,当场把王丽英和许爱萍解救出来。两人可怜啊,忍饥挨饿5天了,已经蓬头垢面,奄奄一息,生命的原始力量支撑着她们,才坚持到现在。

缪师承指挥警察们将她们手把手地交给了莫得远,不无讥俏地问:“大司令,你怎么亲自来了?区区小事,还要劳你亲自出马?”

莫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缪处长,多谢你救了我们的人啦。钟政委讲政治影响,也重视军警关系,我就必须来了嘛。”

其实,莫所以前来,是他反复央求钟国疆,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以便满足他的赎罪心理,也便于挽回老班子的脸面。钟国疆不怕别的,而怕他这位分区的最高军事长官再出岔子,一再拒绝,可禁不起他要下跪磕头,还是同意了,叮咛他格外小心。他保证万无一失,就跟着缪师承这支队伍来了。

一见到王丽英和许爱萍,莫得远禁不住潸然泪下,直说:“我该死,我该死!”可怜,两位军嫂骨瘦如柴,面色如土,浑身污秽不堪,如果不是听见鼻孔里还有气息,谁都以为是两具遗体。

一见到王丽英,庆永生便捶胸顿足,不停地说:“丽英啊,你醒醒啊!阿英啊,你醒醒啊!”智勇德俯身告诉他,王丽英是饿昏了,叫他别太伤心,马上回去照料。他才勉强收住泪,帮着警察们将两位军嫂抱进了警车里,亲手给她们喂水。

不一会儿,王丽英和许爱萍苏醒过来了。一见是智勇德,许爱萍未免有些失望,智勇德连忙叫她放心,说张家友科长忙着办案,顾不上亲自来接她,叫他来代替。王丽英一见到庆永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在他的怀里,又哭又笑,捶捶打打,闹了一阵,一下又昏过去了……智勇德说,这回是大喜过度,再次昏厥过去,没事。

一个多小时以后,史洛克带着一队人马,奔进了银塔县泥火山山谷,从一个泥洼中救出了辛成国。可怜他浑身是泥,奄奄一息,只有两只眼睛圆睁着,露出一种宁死不屈的目光。史洛克见状,把臭鼻屎等三名歹徒牵过来,令他们跪在辛成国面前,故意走开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辛成国抬抬脚,想踢他们。可是,没有抬起来。五六天里,他才吃了两顿饭,只能勉强活命,哪有力气打人。想了想,吮吮嘴,“呸”的吐了他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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