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还这债,今生的小伙子可是个大孝子啊!
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当然。既然如此,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
“您问吧。”小伙子也随之认真回答。
“你所说的那位当初带你去澳门赌场的朋友,他现在大约有多少钱?”先了解对手,也是了解这小伙子对对手的了解度。
“大约三千万吧,他虽蛇蝎心肠,别人不可能按成分给他。”小伙子很冷静的回答,说明三千万的可能性比较准确。
“那么,如果现在特约邀请他参与你的赌场,他会参加吗?”这样直接问,是了解小伙子和对方的关系发展到直接还是隐藏。
“我没有现钱和他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和一个几千万的人怎么赌?”小伙子阴沉沉的问道。
“假如真的卖他和他家人的器官,充其量也就几百万。如果诈骗他的钱,几千万你起家也容易多,不过,从今后,不能再赌。”我慢悠悠的说,让他牢牢记住我的话。
“哎!”小伙子长长的叹一口气,打破刚才的冷静,激动的说:“我恨不能炸掉澳门赌场,我还拿什么去赌?如果有人和我赌命,我也就赌啦!呜呜——”哭泣声再次传来。
难怪说好好的地方,好好的事情,好好的人,会突然发生死人的事情,或者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人的心情转换太快,人的感情和思维变化太快、、、、、、
哭声很快停止:“这个混账东西,他绝对一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他最怕的就是死。”
“所以,你邀请他来你专门为他设的赌场,他认为你已经搞活钱,你只要放出风声,鬼知道你手头上有没有钱。”我仍然慢慢的讲。
“他看见我没钱,然后提着包回头,我丢人吗?”小伙子厉声的问我,声音里竭力在忍住他的歇斯底里。
“是的,只要他进你的地盘,无法再出去,这种事先的圈套设定,比要他的小命安全又划算。弄到钱,算你借的呀!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以对他直说呀!”
我靠在椅子上,仰头闭目努力找寻能够找寻的东西,那个算计的他能进入我的找寻圈吗?
“哎!”小伙子一声将心脏沉下肚腹的重重叹气。
良久,小伙子似乎刚包扎好淌鲜血的伤口,语气带着有些哆嗦的疼痛说道:“我最最贴心的两名手下,其中一个也被这个家伙用金钱收买。”声音再次因伤痛停顿。
“我怕到时候自己无钱无势连命也输给对方,看在老妈的份上,现在我还不能死,必须要有个万全之策。”小伙子声音低沉得令人恐怖,仿佛是上个世纪传来的声音。
“原来,你这么容易失去信心。”我本不想直接将后面的计划说得太多,看来,不说也不行,他这种小伙子,有如经历过死亡隧道,思想是比较成熟。
少顷,我缓缓说道:“你只要能将对方想法引进你的地盘,和他准备一个一模一样的包,里面甚至装满钞票,这样就好办了。”
“和他调包?”小伙子惊奇的问。
“不仅仅是调包。”我回答。
“那么,还要怎样?”方式跳出小伙子的思维圈,他不停的追问。
“既要安全又能让你稳稳拿钱的上策,你自己想想,能怎样?”我反问道。
“真的没有上策。”小伙子如实回答,又不解的问:“我将包里放满钱?我哪来的钱呀,我的大哥?喊爷爷也没有呀!”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俊不禁。
“放、放、假的吗?”小伙子惊得结结巴巴。
“那可是要坐牢的呀!”我仍然没有笑够。
“那还真的、”小伙子疑虑重重。
“放冥府钱就足够,不过,对你最贴心的人也不能透露。”我再次嘱咐他。
“然后呢?换掉包,马上找机会干掉他?”小伙子在设想种种可能。
“既然是万全之策,还能杀人吗?”我淡淡的问小伙子,意味深长的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能明白吗?好了,我的电话响啦,你约好对方,我才能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懂吗!”
我不知道前世究竟欠他什么人情!为什么总是想不清楚!哎!总觉欠他多呀!
“喂!您好,是无本赚钱公司吗?”另一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年轻女声,这头,小伙子分明没有挂掉电话。
“嗯,你好!怎么说?”我热情的问。
“嗯,”女子有些犹疑,腼腆的问:“问一条策多少钱,还是?”女子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是个靠什么或者怎样来赚钱的公司。
“免费的,是根据你本人的实际情况和能力,教你如何生存的方法,如果你相信我,就大胆的说说你的境况,好吗?”我非常温和的回答。
“嗯,好吧!我说出来,您能不能不鄙视我?”女子纠结又胆怯的问道。
“你放心,我的目的是尽所能帮助他人,不管是鄙视或者秘密,都没有任何意义,是不是?”女子的回答能帮助我对她的了解和判断。
“嗯,是,很有道理!”女子幽幽的答道,声音里有一种疑惑、不信任。
“你如果不能坦诚和我沟通,妙策又怎么可能灵验,对吧?”我再次鼓励女子。
“我,我跟一个有夫之妇生了一个女孩,他现在不恳露面,也不管我的死活。”女子的哀伤里更多的是愤怒。
完了!平生我最怕这种女人,极端的能摘掉男人的那玩意,温柔的也可以让男人妻离子散,再心满意足的离他而去、、、、、、
“前几天,我实在无法和孩子维持生活,我第一次接待一个男人,”女子非常平静,好像心已经死掉,难怪哥们出钞票干那事的,多数都愤愤感慨:“跟木头人似的、、、、、、”
“没想到,第一次我就被传染上淋病。现在,我没有办法和孩子过下去,更没有办法治自己的病。”女子无力的说。
我想象着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因过早的生下小孩得不到营养,脸色发黄嘴唇发白,还有带小孩没有经验,晚上不能好好休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现在,又患上梅毒,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朵过早枯萎的芬芳的花儿。
“哇,哇,哇——”电话里传来孩子的悲切的哭声。
“你挂断电话,我给你打过来吧!我的话费是免费。”我的怜悯的同时必须要给足女子面子。
说完,我自己挂断再拨过去:“你希望我怎样帮你?”我很直接的问,如果她借钱,只要说个数目我一定会打过去。
我的感情的投入让我忘了小伙子并没有挂断电话。
桌上,手机扬声器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那是在示意我不能随便相信对方或者不能轻易相信女子吧,我知道小伙子的意思。
“我,教我找到孩子的爸爸,这个负心的男人,如果和他同归于尽,我就死而无憾。”女子仍然平静,但,我能想象她饱含深沉、随时可以爆发的激情。
出了活鬼!一个恍惚中,为什么又感觉欠了对方?难不成孟婆真的叫哪个什么判官整天在查我的事儿?上辈子我十恶不赦吗?怎么会欠下如此多人情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