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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郁乐的下落

人贩子踱过去说,“哟,是嘛,那你爹娘能出几个钱?”

她还没回答,有一个女孩站起来,“我也是被坏人拐卖的,爹娘是不会卖我的。”

这个女孩穿的破烂,人贩子一巴掌糊在她脸上,“送你们回去?我可走了十多里地,盘缠就得十两银子,还要照顾你们,没有二十两下不来,我要是送到荆州去,少说也能卖个五十两,除非给我一百两,少一个铜子都别想赎回,你们家有这个钱吗?”

两个女孩都不说话了,面面相觑着,人贩子一人一巴掌将她们扇倒在地,骂道:“没钱就给我老实点,别想着逃跑,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们,乖一点的卖到大户人家里当丫头,不乖的全给卖到窑子去,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梁少顼在对面看不下去了,被人贩子拐卖算是人最悲惨的命运,当初离开家的时候,郁乐的母亲就哭哭啼啼的说郁乐长得俊美,担心会被人贩子拐卖,梁少顼心理暗暗的想,希望郁乐不要这么倒霉。

不过郁乐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了,应该不会遇到这种事,心中又升起了另一种不安,这么大人失踪,飞鹰队在山中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他此番下山又过了三天光景,多一天耽搁就多一分危险。

想着,他起身往对面的客栈走去,这群被拐卖的孩子也都是可怜的人,梁少顼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坏人拐卖,被迫远离父母,被送到虎狼之地去。

店小二看出了梁少顼的意图,上前拦这着他,“客官,你别多管闲事啊,对面那个人是芙蓉郑有名的痞子,就是一个无赖,说出来都要坏了咱们镇的名声,这厮隔三差五的来我们客栈,每次都是赊账,大半年都不会来结账。一喝酒就犯浑,这次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孩子,听说是给什么崤山王办的,人又没皮没脸,无耻到极点,到处坑蒙乖骗,最近又听说加入了什么帮派,没人敢惹。”

边上一个客商听到了,插嘴道:“崤山王?那就是个恶魔,听说以前是个将军呢,爱吃人肉,尤其是女人,一个不高兴就自家的宠妾都蒸熟了给客人上菜呢。啧啧,简直不是人,还养了很多男童。”

梁少顼越听越惊心,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那怪父亲常说人间苦海无边,江湖深远,危机四伏。难怪他老人家宁愿躲在山庄里,即使一文不名,被母亲说成不思上进,也不愿意出去。

这边耽搁了稍许,那边又闹翻了,只见那痞子开始掀桌子,踢凳子,将客栈的账台砸得哐哐响,连算盘也给扔在了地上,珠子脱落滚了一地,还跌跌撞撞的踩破了一个酒坛子。

那账房是个胆怯的小老头,被他这一通乱砸吓得脸色土灰,拳头紧紧的捏在身侧,却不敢打过去,梁少顼听见那人无耻的叫骂:“你余爷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不就是要你两坛子汾酒,赊你账怎么了,对面那家从来都不计较我吃了多少,你怎么如此计较?”

那老头哆哆嗦嗦的抱着账本,“这客站这又不是我老汉开的,老板要是看到账目亏了,还不得削了老汉我。”

“不就是几两银子嘛,爷爷我有后台,你这几两银子,就当孝敬你余爷了,改明儿给你带点生意来不就行了,你要搞清楚你余爷是什么人,整个芙蓉镇,谁敢给我脸色看。”

客栈里在吃饭的也都停下来,被对面的动静吸引了目光,那自称是余爷的看着衣冠体面,行为却粗鲁蛮横,算账的老头被吓得举着手,眼睁睁看着那人把账单给夺去撕得粉碎,甚至还给了他一巴掌扇。

“你也不问问我那些大个子朋友是什么人,天行道的,专门护着我这样的穷苦人,你不给行方便就走着瞧。”

说着,指着他坐的那张桌,那里坐着那个又高又大又壮的胖子,面目看起来有点呆,听到被人召唤的时候还在艰苦奋战,将桌上的盘子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他站起来,像一座会移动的塔,踢翻凳子撞了过来。

对面客栈里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梁少顼听到悦贤客栈的店小二说,“这个余痞子本来一穷二白,一有钱就是喝花酒,结实的朋友也是这般没品的。每次都是赖账,这次居然还带了个塔一样胖的人来。”

他形容的没错,那人身材塔一样的高大蓬松,那一身肥膘走一步就要抖三抖,连说话的时候那身肥肉都在抖,站在那瘦小的余痞子身旁,这两个对比起来太强烈,十分像一只大棕熊带着一只小瘦猴。

梁少顼本来就愠怒,突然想到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这人就是余痞子?”

店小二蓦地回神,“没错,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余痞子,前天就是他带走那个郁公子。”

那边账台上已经动起手来,胖子故意将一只摆在账台上的一个罐子砸到地上,还扇了一巴掌那账房先生,那账房先生被扇得原地转了一圈,撞在了桌角上,摔碎的罐子里原来是花生米,满地花生米滚得像炸开的蚂蚁穴。

“你想干嘛,你要是耍无赖的话,我就报官了。”都来客栈的掌柜赶了过来,跑堂和账房有些害怕,看到掌柜的就稳得了,其他客人吃完饭的,匆匆结了账离开这里,再呆着等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余痞子蛮横的呲出牙,大抵觉得这个表情很厉害:“报官?你去报,我看谁搭理你,别的我不敢说,就问你敢不敢得罪天行道,我现在可是天行道的人,天行道,江湖上最讲义气的帮派,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一听天行道,那掌柜的就犹豫了,毕竟是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名号。

梁少顼本不想多管闲事,却是看不惯这无赖的作风,再加上他就是带走表弟的余痞子,自然是要去问个究竟,等不及过去问他话。却看见一个满头黄毛的后生抢先一步,他来到余痞子旁边擒住他的胳膊,狠狠的一个过肩摔,那余痞子就滚到了客栈外面。

余痞子似乎真的喝多了,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坐在门口稀里糊涂的回头,看见是一个头发有些发黄的后生,年纪不大,穷酸打扮,体格蛮结实。

他呀哈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那后生拎起来,重重摔回地方,另一只手在他心口腹擂了几拳,将那无赖打得弯下腰去,刚巧踩在地上的花生米,扑的一声摔得屁股墩地,那胖跟班连忙过来扶,踩着花生米也摔了屁股墩。

街上聚集了不少人,看到他们滑稽的样子一片哗然,都为这个少年喝彩,梁少顼也在人群里微微抿笑,既然有人先出头了,且看情况。

看那少年腰间系一把铁剑,血气方刚,看着挺有江湖侠客的感觉。

谁知意气归意气,那余痞子和胖子也不是好惹的,胖子起来揪住那少年将他提得双脚离地,同样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少年很快起身反抗,却被那塔一样的胖子一屁股坐下来。还在少年的背上磨了磨,地下的黄毛少年被压的喘气直叫,涨红了脸。

少年还有四个帮手,年纪比他还小些,一齐围上去,又揪又打,却是无济于事,余痞子多少活了大半辈子,加上这个重量级的胖子,这几个小娃还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我余老五今天不宰了你,还怎么在道上混。”余痞子说着,竟提起脚要去踩那少年的头。

梁少顼再也能坐视不理,他大喊一声“住手!”扯开余痞子,那个高大壮的胖子也被他带着内力的一脚,直接从客栈踢到了大街上,在凹凸不平的石块路上碰出连串的响声。

梁少顼扶起地上被压的吐血的黄毛少年:“你们这么欺负一个孩子,还有没有人性。”

黄毛少年猛咳了一阵,脸色由青泛红,被他的几个小帮手扶到一边。

梁少顼走道那余痞子面前,本想好好问,结果看着这人就觉得不舒服,只好用剑戳着那人的胸口,“余痞子是吧,你说你是天行道的人,我不信,一个行侠仗义的帮派,怎么会收你这样的无赖,贩卖人口,醉酒闹事,还赖账撕了账本,现在还欺负小孩,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带这样蛮横的。”

余痞子被戳了一个趔趄,绿豆一样的鼠眼盯着梁少顼上下打量,看他穿着一身华丽的深蓝行装,脚上厚底皮靴,后背挂着斗笠,知道是远道来的,手里有剑,腰间有盘缠,再看他年轻的面容,稍显得有些稚嫩,心里起了一个念头。

用手摸着胡茬横生的下巴,“没错,我就是天行道的人,天行道你一定听说过,小子,我看你也是名门之后,第一次来芙蓉镇吧,要不要我给你做向导。”

他说着还挤了挤眼,梁少顼看惺惺作态的小动作,看似好意,却绝对没安好心,莫不是郁乐也是被他这样骗走的?

正打算将计就计,却听到一旁的黄毛少年满脸厌恶的呸了一声,“这种无赖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天行道,简直就是侮辱天下第一帮派,你说你是天行道的,拿出证据来。”

黄毛少年意气的说完,却见那胖塔抖了抖肥肉,余痞子也蓦地来劲了,气呼呼的推开梁少顼的剑,“你竟敢说天行道是个无赖帮派。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来证明,你给我等着。”

说完踢着那个胖塔准备离开客栈。账房老头在后面高叫道:“你去找什么兄弟,我看你是想赖账,急着开溜。”

说着掰手指算了算,“五个菜两壶酒,还有一罐花生米……。”

梁少顼本来就没打算放他走,他快步闪到他们前面,拦着他们,“等一等,我有话要问你,前天你是不是从客栈带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后生,个子和我差不多高,岁数和我差不多大。”

“什么?”余痞子歪着表情看他,“穿白衣,年轻人?”余痞子看了看梁少顼也是差不多的服饰,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一歪,“你是他什么人?”

梁少顼直说:“他是我的表弟,叫做郁乐,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余痞子听完露出一副黄鼠狼的嘴脸,“我带他在芙蓉镇好吃好玩的转了一圈,他就走了。”

“走了?走哪里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梁少顼不想和他多废话,手上的剑匆匆一闪,那余痞子的发冠就裂成两半,头上的头发被削成了一个刷子,“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知道是你带走了他,你就直接告诉我把他带哪里去了?”

余痞子惊恐的摸着板刷头,吓得两腿发软,“你你你,你是他表哥啊,那我就告诉你,”他原地转了一圈,看了看旁边的胖塔,那胖塔此时倒是沉稳得很,还能站在原地不发抖,余痞子用手肘怼了怼胖塔,艰难的说:“他……我带着他在芙蓉镇玩了一圈,结果他欠了人钱,被人带走了。”

梁少顼的剑鞘用力戳在他胸上,“他怎么会欠钱!被带哪去了?”

“这个……我是介绍了几个朋友给他,他输光了,就欠钱了……”

“什么?”梁少顼听明白了,怒吼道,“你是不是把他带到赌场去了?”

抬脚一脚揣在余痞子身上,将他踹飞出三丈远,连同那塔一样的胖子也送了他一脚。是可忍孰不可忍,竟然把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带到赌场这种地方。那种销金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都会发生,不用想都知道,郁乐肯定是被骗的身无分文。

梁少顼走过去,那余痞子翻了个身吐出几口血沫子。

都来客栈的掌柜的奔了过来,拍着手叫好:“打得好,就该给这无赖点颜色瞧瞧。”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

那掌柜的说,“贵客你使劲打,狠狠的打,往死力打。”突然想到好像还欠着钱,又压低声音,“别打死了,还欠着钱呢。”说着立即回去写了一个欠条,跑过去抓着余痞子按了手印。

梁少顼瞟了一圈围着的人,无奈的摇头,他们只知道看好戏,幸灾乐祸,谁有知道他的心理有多着急,表弟郁乐到现在都不知所踪,唯一可能知道的余痞子,却在这里耍无赖。

一想到郁乐失踪,而这个余痞子明明知道他的去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梁少顼此时已经毫无耐心再和这人兜圈子,问得出表弟的下落便放了,问不出就……

又将那在地上打滚的哀鸣着的余痞子拖了起来,“你快说我兄弟在哪里,别再让我重复这个问题了,我知道你认识他,前天你把他带哪里去了,别装聋作哑,快带我去找回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余痞子吐出一口混着胃液的血,似乎清醒了些:“呸,你还真敢打,我可是天行道的人,你今天打了我,明天我管教你出不了这个镇子,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说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可惜没跑出多远,就被一个石块砸中腿,余痞子身体一歪,在路中间直接摔得五体投地,

梁少顼拔出剑,架在那余痞子的脖子上,“你快说,我的兄弟在哪,别考验我的耐心。”

既然表弟的失踪和他有关,便一定要问个清楚,多一时耽搁,表弟就多一份危险。

然而这余痞子看见架在脖子上的剑,只看了一眼,居然哇的一声昏过去了,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

梁少顼用脚踢了踢,竟然昏死过去,气急败坏的吼道,“这真是,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人!”

难怪镇上的人拿他没办法,不管他急成什么样,这痞子全程都在耍无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

梁少顼徒举着剑站在路中间,感觉自己也快变成了傻子,回头看那胖的,呆得竟然忘记了要跑,看他的样子也不会知道郁乐的下落。

“就这样,还妄称自己是天行道的人?”

说着,长剑一挥,那余痞子立刻“醒”了过来,嗷嗷叫着握着耳朵,而他的耳朵此时已经掉在地上,他捂得是个血洞。围着的几个胆小的看到了这一幕,吓得尖叫着跑开。

梁少顼看着地上的哀嚎的余痞子,“我表弟郁乐在哪?不说我就砍了你的头。”

“别别别,你别砍,我说,我说,”余痞子捂着耳朵往后挪了挪。

可能还没有从耳朵割掉的事情上缓过来,余痞子又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捂住耳朵,眼睛转了转,胆怯的抬头看梁少顼,“我确实认识你的兄弟,是他说要我带他去好玩的地方,人生乐事无非是这几样,我就把他带到了赌坊,他输光了,还欠了一大笔钱,现在应该在荆州的‘袁家马场’还债。”

梁少顼怒火中烧,真想立即一剑砍死这个无赖算了,“真的带他去了赌坊?我表弟从来都没有沾染过‘赌’这种烂事,你居然带他去那种黑暗地方,还诱使他输光了钱。”

看他躺在地上的腌臜样,半边脑袋都是血,比乞丐还要肮脏,就算要他杀,他都感觉是在侮辱他的宝剑。

好不容易稍微平息了怒火,梁少顼再问,“他在荆州哪个袁家马场,你得带我去找,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对的,否则我必定把你砍成两段。”

余痞子立刻跪地求饶:“好好好,你别杀我,我带你去就是。”

梁少顼这才满意,余痞子还在地上凄凄的哀嚎,此时从后面跑来几个少年,领头是那血气方刚的黄毛,看见地上的余痞子并没有多少惊讶,扯着梁少顼的手臂说:“兄弟,你的武功好厉害,你做我们大哥怎么样,你要去找表弟,我们和你一起找吧。”

梁少顼回头,见这黄毛小子一脸的诚恳,谄媚的表情很像表弟郁乐,便说,“可以,麻烦兄弟先帮我办一件事,帮我先把这个人捆起来。”

那黄毛少年立马开心去了,“好嘞。”不时便找来两条麻绳,将余痞子五花大绑着,连那全程都呆若木鸡的大胖子跟班也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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