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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工业化

1925年12月,苏共中央在克里姆林宫会议室召开第十四次代表大会。

在会上,斯大林发表演讲,他说道:在目前,根据国际国内形势,我们要首先发展农业和轻工业,恢复国民经济。国民经济达到一定水平以后,才能逐步发展重工业,把我国从农业国变成自力更生,生产出必要设备的工业国,这才是我们总路线的实质。(掌声)这才是我国国防能力可靠的支持,(掌声)否者,我们将会被打垮。

季诺维也夫打断斯大林的讲话,说道:我认为我国的新经济政策不是社会主义的政策,我们应该立即结束这种新经济政策。

加米涅夫接着说道:我认为在经济落后的苏联,只能把农村当作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国内殖民地,把农民当作积累工业化资金的主要对象。我们应该最大限度地把资金从农业中抽调到工业中来,增加农业税收,以加快工业发展速度。为达此目的,我希望改变党的领导机构,首先是撤掉斯大林总书记的职务...

说到这里,一个代表在座位上喊起来:不对,你这是舍本求末。

加米涅夫接过话题:我得把话讲完,正因为我不止一次告诉斯大林同志本人,正因为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一批列宁主义者同志,我要在大会上再重复一下:我确信斯大林同志不能履行团结布尔什维克司令部的政策...

会场上闹起来,一个人说道:不对!另一个人说:胡说八道!第三个人说道:原来如此!现在开始摊牌了!

另一个代表说道:我们列宁格勒代表团为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同志鼓掌。

其他大部分代表:我们支持斯大林同志。我们反对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

斯大林站起来接过话题说道:我不打算重复那些个人的攻击和各种带个人成分的狂言,因为我认为代表大会有充分的材料来审查这些攻击的动机和内幕,党要求统一。如果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也愿意这样,党就和他们一起去达到这种统一;如果他们不愿意,党没有他们也要达到这种统一。回厂里一片呼喊声:说得对!紧接着大部分人都热烈的鼓掌。

斯大林接着说道:有人说,由于斯大林同志粗暴,列宁同志在遗嘱里建议代表大会考虑由其他同志接替斯大林的总书记职务的问题。一点不错。是的,同志们,是有这回事。我对待那些分裂党的人是粗暴的。这一点,我过去和现在都没有掩饰过。也许对待分裂分子要有某种温和态度。但是这个我做不来。我在第十三次代表大会上就请求解除我的总书记职务。代表大会讨论过这个问题。每一个代表团都讨论过这个问题,所有代表团,连托洛茨基等也在内,都一致责令斯大林留在自己的岗位上。我有什么办法呢?从岗位上溜掉吗?这不合我的性格,我从来没有从任何岗位上溜掉过,也没有权利溜掉,因为这样做就是逃兵行为。我这个人,以前已经说过,是个不由自主的人,只要党责令我,我必定服从。

一年以后,我又向全会提出辞职,但是全会又责令我留在岗位上。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至于公布遗嘱的问题,那是代表大会决定不公布它,不是我不公布他。因为它是给代表大会的,并没有指定在报刊上发表。

很明显,说党隐瞒这些文件,那是无耻的诬蔑。反对派竭力拿列宁的遗嘱当王牌。值得注意的是,遗嘱中没有一个字、没有一句话暗示斯大林有错误。那里面只说斯大林粗暴。但是,粗暴并不是政治路线的错误。?

大会长时间鼓掌。

1925年12月,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结成“新反对派”。他们在苏共中央第十四届代表大会上公开发对苏共现时政策,建议撤销斯大林苏共总书记的职务(苏共总书记在苏联并不是一把手,斯大林的排名在托罗茨基被免职后,排名第四,列于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布哈林之后),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因而受到大多数中央委员的批判并受降职处分。

1926年7月,布哈林、托姆斯基来到斯大林办公室,看到斯大林在办公。布哈林说道:斯大林同志,最近,托洛茨基、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走到了一起,他们结成同盟,反对外贸垄断,说我们的新政策不是社会主义的政策,要立即结束新政策。

托姆斯基也说道:他们提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论,要求最大限度地把资金从农业中抽调到工业中来,增加农业税收,以加快工业发展速度。

看到斯大林没有说话,布哈林又说道:他们这是要瓦解工农经济联盟,结束新经济政策。

斯大林说:现在,我们刚刚建国,世界大战和国内革命战争,使得我国的经济遭到严重破坏,人民群众的生活受到直接影响,工厂停产和粮食奇缺,引起了失业和饥荒。目前,全国约有3300万人面临饥饿和死亡。我们现在的经济就应该大力发展和恢复农业生产,手里有了粮,心中才能不慌,现在就把资金抽调到工业中来,是极其错误的。

托姆斯基接着说道:我反对他们这种错误的做法,如按他们的主张去做,将会出现灾难性后果。

布哈林试探性的说道:为了反对托洛茨基等的超工业化计划,我准备写一篇文章《对反对派经济纲领的批判》,对托罗茨基等的观点加以批判。说完后,他的眼睛盯着斯大林。

斯大林说道:很好。

看到斯大林表态,布哈林接着说道:在文章中,我准备提出以下观点:

1、解决工业发展缓慢问题,必须从发展农村生产力着手。关键是把农村经济搞活,把新经济政策推广到农村去、只有农村富裕了,有了市场,工业才能得到发展;

2、在农业社会主义改造方面逐步实行农业合作化,先组织消费合作社,等条件具备后再转到生产合作社。

3、在发展速度上要保证长期的高速度,反对一开始就不顾现有的客观条件与可能,盲目地追求指标,要保持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平衡发展;

4、在农业、轻工业和重工业的关系上;注意发展轻工业,使重工业和轻工业的发展达到完美的结合;

5、在对待新资产阶级和富农上,我主张少一点行政压制,多一点经济斗争,更多地发展经济周转,反对只限于使用镇压的斗争手段。

斯大林赞同的说到:我同意您的意见,在目前,我们要首先发展农业和轻工业,恢复国民经济。捍卫列宁关于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学说。

1926年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又因参与组织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被开除出党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1927年被开除党籍。

1927年初的一天,卡莫来到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对卡莫说:卡莫同志,您的拳击馆现在生意还好吗?

卡莫说道:生意很好,自从我的很多弟子进入挈卡以后,上门学拳击的人是络绎不绝。

斯大林说:现在和平了,不打仗了,我们需要做一些基础工作。有两件事希望您能办一下。

卡莫问:什么事?

斯大林说:一件事是,我想在全国各大城市办多家各种各样的培训学校,比如:拳击俱乐部、射击俱乐部、航空飞行员培训俱乐部、坦克手培训俱乐部等等。有了大批这样的人才,我们就有了战争的储备力量。在这方面,您有特长,我想委托您管理这项工作,不知您愿不愿意?

卡莫说道:我十分愿意。

斯大林:好,政治局任命您为国防建设促进会会长。

卡莫:是。

斯大林:第二件事是您抽空到索利维切戈茨克去看看玛利亚一家人。到库列伊卡村看看莉季娅一家人。

卡莫:好,我一定去看看。

斯大林:如果他们过得不好的话,想办法帮忙解决一下,钱从我的稿费里出。

卡莫:这个您不用担心,钱我有,我会帮他们想办法的。

斯大林:好,您去办吧!

卡莫:是。

卡莫走了,斯大林陷入沉思中,他想到:玛利亚和莉季娅两家现在怎么样了,说是一安定下来就去联系他们,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国家百废待兴,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帝国主义还在虎视眈眈,失去的国土到现在还没有收回,道路还很漫长,我不能儿女情长。

一个月后,卡莫来到索利维切戈茨克。

这时在玛利亚的家里,45岁的玛利亚在做饭。25岁的尼娜在柜台前给客人打酒。客人走后。

玛利亚叨咕道:尼娜,你都复员两年了,一个大姑娘家,也不找对象,成天在家混,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尼娜回答:妈妈,我在家不是在帮您吗?弟弟参军还没回来,留下您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玛利亚说:我不用你管,我自己能管好自己,你们都走了我还不活了?

外面有人喊道:玛利亚在家吗?

玛利亚急忙答应:在,谁呀?进来吧。

卡莫和另一个戴礼帽穿西装的人进入玛利亚家。

玛利亚问:你们是?

卡莫说道:玛利亚,您不认识我了?我们是科巴派来的人,我叫卡莫。

玛利亚:卡莫?我怎么没有印象?

卡莫说:记得那年科巴从你家逃走的事吧?

玛利亚:记得,奥,我想起来了,您就是当时协助他逃走那人?

卡莫回答:是,我就是卡莫。是科巴让我来的。

玛利亚问:科巴?他还好吗?

卡莫说:好,他很好,但是他很忙,他不能来看你们,他让我来看看你们,并且让我来帮助你们。

尼娜问:妈妈,科巴?谁是科巴?我怎么不认识?

玛利亚回答:科巴是你爸爸。那时你还小,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你。玛利亚对卡莫说:你们这是来...?

卡莫问:你们过得好吗?

玛利亚不满意的回答:凑付过呗,您没看到,这老大不小的人,当兵复员回来,就在家待着,也不找婆家。

卡莫问尼娜:您当过兵?

尼娜说:我当过电话兵,我还是神枪手哩。

卡莫急忙问:您是神枪手?转过来却不相信的说道:您一个电话兵怎么可能是神枪手?

尼娜说:我们连长是猎手出身,我们电话兵有的是时间,我在休息时觉得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就跟他学的射击。

卡莫说:奥,是这么回事,您的枪法好吗?

尼娜骄傲的说道:我具备狙击手的素质,不信有机会我打枪给您看看,我可以说指哪打哪。

卡莫高兴的说道:您是狙击手?太好了,您可以当教练吗?您愿不愿意继续您的射击工作?

尼娜一头雾水,她急忙问道:什么教练?什么射击工作?

卡莫回答:就是办一个射击俱乐部,您当校长兼教练。为国家培养一些年轻人,充当狙击手。

尼娜说道: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觉得让我妈妈当校长,我当教练更合适。

卡莫说道:您妈妈要是能去就更好了。

尼娜问:在哪里办,在这里吗?这里的人太少了,恐怕办不起来。

卡莫说:暂时不在这里办,去莫斯科,那里的人多,学射击的人肯定很多,以后肯定在各县市也要办各种培训班。

尼娜说:好,我早就想到莫斯科了,那里我还从没去过呢。

卡莫拿出一个地址和一沓钱说道:好,您们在家先准备着,这是到莫斯科的路费。我这几天先去别的地方办事,一个月后,你们到莫斯科这家拳击馆找我。

玛利亚、尼娜高兴的说:好,我们一定去找您。

在莫斯科,斯大林回到孔采沃别墅。娜杰日达高兴地接过了斯大林的手提包,兴高采烈地说:今天是周末,我让保姆做了好多您愿意吃的菜,我们一起吃饭吧。

斯大林说:对不起娜佳,我已经吃过饭了。你们自己吃吧。

娜杰日达失望的说道:您又在外面吃过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等您了。她又说道:明天是星期天,您陪我去看电影吧,从结婚后,您还从没陪我看过电影那。

斯大林回答:不行,我明天还得跟布哈林同志研究富农政策。

娜杰日达生气了,她噘着嘴嘟囔道:您就知道消灭富农,您知道我们同学有多少人已经被你们逮捕了吗,已经有十几个人了。您知道同学们都是怎么说你们的吗?

斯大林问:怎么说的?

娜杰日达大声的说道:人家都说你们是左倾。说你们损害农民利益,打击农民的积极性。

斯大林大声说道:够了,您这是在散步右派言论,您要站稳立场,不要轻信反革命富农的谣言。

娜杰日达反击:这是大多数人的意见,只有赫鲁晓夫等少数几个跟屁虫才替你们说话。

斯大林低下声音说道:您不要跟他们瞎说。他又接着问道:赫鲁晓夫是谁?

娜杰日达气愤的回答:我才不跟他们说呐。赫鲁晓夫是我们学生的党支部书记,一个跟屁虫,天天围绕校长转。

斯大林友好的对娜杰日达说:娜佳,我现在实在是没有空,改日找时间一定请您看电影,一定。夏天我还要带您到索契度假呐。

娜杰日达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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