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谢侯吗?”风起自言自语地哀怨道。面前,谢候在骑马,刀子挂在背上,手上有一道崭新的伤痕,大概是云潮(少年)昨天与他交战时伤的。
风起故意混进人群里,挡住脸,生怕谢侯认出来。“老大,刚刚有一个胆子很肥的人,敢打我们的同伙!”不料流氓们提起了此事。
“咦?人呢?”流氓们东张西望,却不知道他已经混入了人群。
风起心想:“谢侯这家伙,在县府面前当官兵,在百姓面前就当恶人!”
“把那人揪出来!一个一个找!”谢侯大吼大叫。
“好嘞!”他同伙回话。
风起一慌,就狗急跳墙了——要落荒而逃。“就抓住逃跑的那个,那叫做贼心虚!”谢侯阴下脸,笑得十分凶恶。
流氓们收到命令,二话不说,四面包抄了风起。“做贼心虚了吧?”流氓们坏笑道。
“我做贼心虚?谁在做贼老天看在眼里!”风起气得脸发紫。
“管他看不看呢!”流氓们说完,把风起绑了起来,头上还蒙了个黑布,什么也看不见,黑布上好像有安眠药,风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才解开黑布,让风起吃早餐。风起抬了抬头,才注意到天空已经被染成了鱼肚白,几朵孤云飘在天上,悠然自得的。在天空上,是自由自在的;而在人间,却是不平的乱世……
风起低头看了看那帮没良心的人给的“早餐”。其实就只有半个发霉的窝窝头和一口浑浊的河水,水上面漂着一只死虫子,看样子跟茅厕里的污水没什么两样。
天空中已升起了朝阳的一角,孤云被大自然这个画家涂成了红色。风起站在一个山寨山顶,俯身像乱世望去:凶狠的大盗在抢财宝;有钱的财主在鞭打着仆人;穷苦的农民在坚辛的种地;有势力的大官在欺负路边的乞丐……
天空中淘气的云朵卷成了一团,既像气球又像棉花糖。可惜人间打架的人也卷成了一团,既像蚂蚁又像蝗虫。风起眼中含着泪。
风起擦了擦眼泪,发誓:“我要成为世皇,然后平了这乱世!”
“杀啊!”风起阴影约约听到了杀喊声。他回头一看,一个身着不整,手上拿大刀,嘴里叼根烟,左眼带了个黑眼罩的人领着一帮人与谢侯一伙打起来了。这帮人一看就是悍匪。风起暗笑着:“谢候活该!谁叫他在江湖上天天惹事?”
谢侯他们乱成一团,悍匪老大冲进山寨看到风起,以为也是谢侯一伙的,就二话不说拔刀向他冲去。“我*(擦),我招谁惹谁了?”风起乐极生悲。
“看!谢侯!”风起集中生智,转了转眼珠,头上五厘米高的地方冒了个发亮的灯泡。说完,他指向悍匪老大身后。
悍匪头子下意识回头,发现啥也没有,原来被耍了,恼羞成怒,拳头由“C”字形握成了“O”字形。转眼一看,风起早已溜之大吉了。悍匪头子“哼”了一声,一脸疑惑的叫道:“小子,你是刘翔转世吧?”
悍匪头子眼前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垃圾桶之外,啥都没有了。悍匪头子从头到脚写满了“疑惑”二字,边抓耳挠腮边走回战场。
“框当”!只见垃圾桶盖子莫名其妙的飞出几米远,一个黑影像踩着风似的从垃圾桶中窜出,身上沾满了果皮碎。
“臭到改变画风啊!”风起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身上的垃圾,估计他的鼻子已经没有嗅觉了吧!
风起趁悍匪大队和谢候一伙打得你死我活时,把自己调成了“静音模式”,像小偷一样弓着背,弯着腰,掂起脚来走起了小碎步。风起虽然没发出任何声音,可是……
“咦?哪里那么臭?”风起身后的一个悍匪叫道。
“是耶,难道山寨里进了黄鼠狼?还是芧厕没冲水吗?”谢侯扔掉刀,捂着鼻子叫道。
“我*,你们是狗吗?鼻子这么灵?”风起小声骂着这些人。
“阿嚏!(打喷嚏)天气不冷啊,咋打喷嚏了?”悍匪和谢侯他们一人打了一个大喷嚏后自言自语着。
“看!‘黄鼠狼’跑啦!”谢侯大吃一惊,用食指指着风起,那副样子感觉眼珠子随时都会飞出来几尺似的。
“这不就是那位‘刘翔转世’吗?”悍匪头子蹲着马步,声音像女高音一样尖,这声音无情的刺破了静谧的山谷,空中惊起几只麻雀,周围的树苗微微摆动了一下,而周围的人呢——耳朵像被刀子刺了一样。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狮吼功?这下我不仅没了嗅觉,连听觉也没了。(嗅觉是之前臭没的,听觉是现在震没的)”风起捂着耳朵自言自语。
所有人都痛苦着趴在地上,跟条蚯蚓似的在打滚。因为风起离悍匪头子很远,所以没伤多重,就落荒而逃了。而悍匪头子还不罢休,提着一把弓和一把小提刀就骑上战马——“黑毛”。“黑毛”是一头刚成年的骏马,因为全身都像煤炭一样黑,所以叫“黑毛”。风起看了看“黑毛”,说:“嗯……总感觉认识它似的……”其实,风起和“黑毛”的故事,多到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