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用于过渡,所以情节平凡,字数很少,可以跳过本章,支持者请自便(能看更好))
(风义大将还活着的时候):
“嗖——”一只离弦的箭穿过丛林,飞过田野,闪过小溪,与一只田鸡擦肩而过,却歪打正着误射中一匹马。
“哥,你看你的箭法,又下降了!明明说好射只野鸡回家煲汤的,却射了匹马。唉……”风起边说,边朝着那匹马走去。
风起翻开灌木丛,只见那匹马心脏中箭,鲜血直流成河,染红了绿茵茵的草地。虽然马伤得这样严重,可还在悠然自得地喝水,一点痛苦(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不时还吧唧嘴,好像在赞美水的甘甜。
风起张大着嘴,下巴拉的老长,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风起打量着这匹马,除了头部有点棕皮毛外,全身上下都跟乌鸦一样黑。
这匹马正在直盯盯的看着风起,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啊!”风起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而在梦中那匹马眼睛闪烁的光,其实是风起透过窗帘看到的太阳。
风起擦了把汗。“风起,今天咱们去打猎吧!”门外传来风义的声音。
风起越来越疑惑,之前这场梦的起源,就是风义和他去打猎,因为去打猎后面才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
“来不来呀?我鞋子都穿好了!懒猪,还在睡觉!”风义虽然连吼带骂,但是这儿话中却充满了温柔感。
他们来到打猎山,风义跑到林间深处,四处张望着,忽然,他那严谨的脸上浮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瞧,那有只野鸡!”说完,他提起弓……
“等等!”风起心想:“这还是他梦中的场景,为了射野鸡而射到了那匹马。”
风起跑到灌木丛那,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一样力的立在风起面前,在那悠闲地喝水。
“是那匹马!”
在阳光的“抚摸”下,那匹马的毛,变的那么热乎、柔软。
风起认为是天命,就收留了这匹马。那匹马很顺从风起,他们一人一马一起经历了风霜,熬过了暴雨,杀灭了敌人,淌过了小溪……生活了两年左右,风起对它的感情胜过了对他哥——风义那么好!(开玩笑:是亲哥吗?)
这匹马正是——“黑毛”。
一天夜里,风义和风起正在屋里背诵兵法——《风家妙计》。屋外没人打扰夜莺唱歌。
说到夜莺,还有一个传说:夜晚听到夜莺唱歌不吉利……
回到风起这儿,屋外原本静寂无声,突然却狂风大作,传来风“呼呼——”的怒吼声。风义迅速提着油灯出了门,风已经停止了。外头的树都被狂风刮倒了,小数们歪着脑袋,树叶凄凉的落一地。
“这些树好可怜呐!”风义说道。
“哥,你还是可怜可怜我吧!”风起哽咽道。
“嗯?你的脑袋也和小树一样被风刮歪了?”风义展现着冷幽默。
风起没说话,只是指了指马房那打开的栅栏和断掉的缰绳。
风义脸色一变,到处寻找着“黑毛”。
之后那几天,兄弟俩夜以继日的寻找着“黑毛”,可“黑毛”好似人间蒸发,连影子都没找着。跟“黑毛”相处的这段日子,好像也是风起梦中的一个环节,转眼如梦初醒,黑毛也就随着梦不见了……“一切”都是一场梦……
“黑毛”渐渐被乱世忘掉,被众人忘掉,被风起忘掉……
“黑毛”?传(现在):
“这匹马好眼熟啊……”风起仰着头,仔细的打量着“黑毛”。黑毛也一样,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球随着阳光闪烁,像两颗淘气的星星。那黑色毛发随风起舞,调皮地摇晃着。几片树叶飘在一人一马的中间,那枯黄的树叶上仿佛印上了“黑毛”与风起曾经两年的友谊……
悍匪头子不停的抽打着“黑毛”,鞭子都抽的起皮了,可“黑毛”就是一动不动,像一座山。也就像风行梦中的一样:“黑毛”不怕痛。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只是黑毛记起了风起,忍住了鞭子抽打的疼痛,拖时间让风起逃跑。
风起忽然睁大双眼,如梦初醒:“‘黑毛’”!风起眼中含着如溶浆般炽热的泪,“你小子可以啊!不载我载悍匪?”
“黑毛”好像听懂了,一个箭步左踢右甩,前蹿后跳,把悍匪头子甩飞出去几米远,几尺高。然后过了几秒才摔下来,脑袋上肿起一串“冰糖葫芦”。紧接着就听到看匪头子一阵哭爹喊娘。
“哗哗……”忽然空中一阵狂风,树叶随风卷起,铺成了一条金黄的道路,好像是专门迎接风起与黑毛的。
一人一马踏着落叶小径扬长而去,他们的故事还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