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就作吧你。”
邵罂讽刺着邢芥烯,语气里的心疼却无法忽略。
因为在郊外,她叫上了一些保镖,把邢芥烯围在中间,自己则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手机……
……
一个潮湿安寂的地下室内,一名男子被钉子钉在墙上,浑身是鞭子抽打后留下的疤痕。
倏地,他扬起头,对着黑暗无尽的地下室歇斯底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哦?怎么个那一天法?您才刚在我这儿做客,就想走?”
狂傲不羁的声在黑暗中传来,带着丝丝愉悦。
愉悦什么?自然是终于可以见到心中所思,日夜念想的人儿,怎能不激动??
“呵,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手指一勾,她就贴上来?别做梦了,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天起,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没了声,一片寂静地可怕。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说到痛处了?”钉在墙上的男子忽而大笑,笑出来眼泪,嘴里却不停。
“也对,如果没有我,你们可能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呢,可惜了一对金童玉女。”
说不痛那是假的,可他不后悔…
“哒,哒,哒”黑暗处传来脚步声,优雅从容。
“我曾经最亲爱的父亲,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觉得非她不可,所以你说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黑暗中的男子用冰冷锋利的刀尖,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滑下,落在他腹下三寸的位置
话罢,他颤着身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不再像刚才那般盛气凌人。
……
深夜。
市长府。
偌大精致的客厅,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来回踱步,雍容华贵的脸上浮现担忧,时不时望向园中的大门。
“予妩,过来坐下,瞎操心。”邢翌低沉霸道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旁边站着的仆人掩着嘴偷笑。
这么多年了,老爷和夫人的感情还是这么好,真是令人羡慕。
韩予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喊道:“华嫂,快,给大小姐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电梯门便打开,邢司冥抬步,边走,却发现气氛不大对,看着众人盯着他,他下意识的望向身旁的镜子。
一米八七的身材,立体深邃的五官,发中穿插着几缕不同颜色的头发,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阴柔之美。
他皱着眉,正准备开口说话时,身后的电梯打开。
“大小姐,罂小姐,欢迎回家。”
what??
邢司冥眨了眨眼,蜜汁微笑着。
他摸了摸鼻子,喊道:“欢迎小妹们回家。”
既然撑不起自己的场子,那么就撑小妹的,他这样想。
话落,一道身影从他眼前“飞”过。
“小烯,怎么现在才回来,妈妈可担心了。”韩予妩抱着她,喃道。
对于小女儿,她很是疼惜,她与祁墨交往的事当时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
最后祁墨受不了他们的打压,独自一人离她而去。
也对,十几岁的爱情,能有多少圆满?
邢芥烯眼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韩予妩,道:“妈,明天我要见封梓。”
听后的韩予妩身体微僵,心情很复杂:终究是对不起封梓了。
……
房里漆黑一片,邢芥烯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借着初夏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在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条上写着:第999天。
翻看了许久纸上写满的日期,又拿起来慢慢地撕碎:“999天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一直都在找不放弃的理由,可他今天却给了她最绝对的答案。
邢芥烯把撕得粉碎的纸屑丢进了金鱼缸里,自欺欺人地对它说:“嘟噜,靠你了,吃了它,让我忘掉吧。”
祁墨说过:如果你觉得我养不起你和嘟噜,那我就把嘟噜养肥,再把它卖了,养你。
想到这里,邢芥烯“嗤”的一声笑了,对着嘟噜说:“幸好,最后只有我来养你。”
……
“祁墨,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一定要在嘟噜面前吵。”
听说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邢芥烯在祁墨身前站立着,一本正经道。
即使她1米73的身高,在祁墨面前也显得着娇小。
祁墨挑着眉:“哦?不用了。”
邢芥烯皱着小脸,望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们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祁墨说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眼锁着邢芥烯,摄人心魄。
邢芥烯羞红着脸,捏着拳头想要捶他,却被祁墨温暖修长的手掌握住。
心跳地飞快,仿佛不是自己的。
“你不准撩我。”
邢芥烯别开脸,仰着下巴,霸道着说。
都说恋爱的女生智商为负数,果不其然,连她也无法避免。
祁墨看着邢芥烯,只觉得她羞红着脸的时候可爱极了,泛着红的耳垂,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就在他准备行动时……
“哎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道不和谐的声传来。
邵罂在墙后面,戏谑的说,邢芥烯立马心跳了一下,像蜗牛一样,整个脑袋都埋在祁墨的怀里。
正如祁墨的意,隔着一层布料,他双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邢芥烯纤细有力的腰身,很配合地用他高大的身躯,“遮掩”着她。
然而祁墨的这些小动作邢芥烯丝毫没有察觉。
随后迅速从他的臂弯钻了出去,拉着邵罂就往外面跑,祁墨转身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宠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