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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醉酒后闹腾不休

试着交往看看……

我默不作声,在心中掂量他的这句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在。过早的进入社会,结交了如陆弘湛那样背景的人,即便不是亲自经历,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后来又在银行这一系统借着我独有的背景与太多富商接触,那些所谓的情情爱爱、交往看看,大部分都是一时的幌子。

即便是面对宋裕盛,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他心中并没有将陈仪岚的分量完全抹去。一个连前度都没办法搁下的男人,却理直气壮地追求另一段感情,可靠吗?

我无声地笑了笑,说道:“我还是更愿意相信你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可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是认真的。”

“我并不想当真,宋裕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进一步发展,否则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丢下这句我自认为态度足够鲜明坚决的话,我欲打开车门离去。

“咔哒”一声,车门被锁死,我的手停在车门上,僵硬不知所措。

宋裕盛就说:“蒋婕,你倒是给我个理由,什么叫做不可能进一步发展?仅仅是因为我与陈仪岚、陆弘湛的特殊关系吗?如果是这样,不太像你性格会做的事。”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颇有苦口婆心意味地说:“宋裕盛,不管你是谁,我无法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是绝对不会开始新的恋情的。这样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也是对我的不负责。”

宋裕盛没再说话,沉默间,又拿出一根烟点燃,把四面车窗降下,肆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我以为我把话说得很清楚,尤其搬出了做法不同,隐射出背后的理念也存在差异,进而可归分为两人价值观不同,最终他沉思过后就会为一时的冲动而懊悔,选择放弃。

谁知,宋裕盛也是个死脑筋的人,一根烟的沉默过后,他又理直气壮地质问道:“那你是不是不从对陆弘湛的感情里走出来,就不打算开始新的感情了?”

“是,有问题吗?”

“耗一辈子吗?”

“对。”

宋裕盛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我,连连摇头叹道:“你是怎么想的啊,蒋婕?我真的好奇你大脑的构造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为了一个已婚男人,抛弃你去和别的女人结婚的男人,你甘愿搭进自己的一生?你想过你的父母吗?想过你死去的姐姐吗?我或许没有资格跟你说这些,但是我去过你家两次,那是我第一次感受真正的农村家庭。他们的质朴令我难忘,让我愿意狗拿耗子,也不想看到他们领会女儿孤苦一生是什么感受!蒋婕,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

他说的都对,我也心知肚明选择是愚蠢的,可我就是死心眼,面对他的质问,我无言以对。

默了半天,我沉叹一气,“如果我真能放得下,我也就不是我了。”

“屁话!”宋裕盛怒吼着拍打方向盘,暴躁地发动了引擎,一脚油门下去,不无赌气地把车子开出停车场。

一路沉默着,他将我送回了公寓楼下,我下车前,他再度将车门琐死,说了以下一番话才为我放行。

那段话,他是这么说的,近乎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蒋婕,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你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你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你的死心眼!”

我抱着膝盖坐在飘窗前,看着楼下因春节而空的城市,夜景依旧繁华,却不再如往常人声鼎沸。一如我空寂的心,信念仍在盘踞,却已感到疲乏到了极点,耳畔不断回放着宋裕盛的那番话,一遍又一遍,动摇着我的坚定,我甚至想过,不如找一个人疗伤,把感情转移,让自己尽快得以解脱。

与宋裕盛不欢而散之后,他又像最开始的时候,凭空消失许久。其实我无暇顾及他,只是每次想起他临走前说的那番话,我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他是懂我的人的错觉,然而不消片刻,转念一想,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当然明白我的苦楚,因为他也在经历着同样的苦楚。

陆弘湛来找我是收假前的最后一晚。

酩酊大醉的他在昆子的搀扶下,像盗匪一样敲开了我的门,昆子唤了我一声“蒋小姐”,仿佛时空倒转,我回到了多年前他喝醉的那晚,我们第一次交付彼此的那晚。

瞧着昆子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陆弘湛扶到沙发里躺下,我忙不迭去倒温水,端来递给昆子,“让他喝一点儿吧,温的,喝下去胃兴许能舒服些。”

“谢谢蒋小姐。”

昆子是跟在陆弘湛身边的老人了,他与陆弘湛算得上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可还记得,当初陆弘湛丢下刀和“杀了她”的那句话,捡起刀执行命令的人就是他。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奇怪,与陆弘湛有关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为何还要将烂醉如泥的人往我这里送?

水喝下半杯,昆子大大地松了口气,起身在沙发边坐下,我也不再犹豫,开门见山地问他,“他喝醉了,送他回去就行,带我来这儿来不合适。”

昆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蒋小姐,老板他中途吵着非要来你这里,我拗不过他,只能如他所愿了。”

“那现在你送他回去吧,你知道我和他的情况的,在我这里过夜现在真的不太好。”

“蒋小姐,你就让他在这躺着吧,也不用管他,拿块毛毯给他盖上就行。我真没办法送他回去,他只要发现路子不对,立刻扑上来倒腾方向盘,为了不出意外,我只能把他送你这里来了。”昆子说着,时不时看看沉睡中的陆弘湛,似乎担心他醒来听到有人说他坏话而暴怒。

陆弘湛就是一个连睡着了都让人惧怕的主儿!瞅着他如婴儿般安宁的睡颜,我就没出息地心软了,又默默地去厨房里拿微波炉叮了一杯牛奶端给他。

昆子言谢接过去,费了好大的力才把沉睡的陆弘湛扶起来,托住了脑袋,“蒋小姐,麻烦你帮忙把牛奶喂一下给老板。”

我讷讷地听从照办,小心翼翼地把牛奶递到他嘴边,然而陆弘湛就像一个睡死过去的人,耷拉着头,一动也不会动,更别提什么配合。

昆子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说:“蒋小姐,麻烦你了,你还是把牛奶放下吧,我看老板现在睡得正香,就让他这样睡到天亮吧。”

我盯着陆弘湛醉酒的睡颜,瞬间有一种想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在胸腔里沸腾,把牛奶放在茶几上,我轰赶昆子道:“你让开,我来喂他喝。”

昆子迟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弘湛,他的意思我明白,这么沉的陆弘湛连他搀扶都觉得吃力,遑论我一个弱女子?可他显然忘了,这些年来哪次陆弘湛醉酒不是我照顾的?

“我来吧,没事儿的,我能搞定。”

再一番迟疑后,昆子小心翼翼地把陆弘湛放下,挪开位子让给我坐下,我把手臂伸到陆弘湛脖颈下,用力一收,把他的上半身抬了起来,遂又倾身端起牛奶,递到他嘴边,唤道:“陆弘湛?陆弘湛?醒一醒,再喝点儿东西,醒一醒!喝点儿牛奶你再睡,不然你半夜要吐的。”

陆弘湛依旧没有反应。

昆子在一旁叹息,“蒋小姐,算了,不管老板了,让他这么睡吧。”

我执意不改,用杯子贴了贴他的脸颊,“陆弘湛,你张开嘴喝点儿东西,好吗?喝一点儿牛奶,然后我就扶你回房间睡觉,可以吗?”

终于,他缓缓地抬起了呗究竟浸泡过的沉重眼皮,喵了我一眼,喃喃地说:“回房间?”

我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是的,你把牛奶喝了一些,我就扶你回房间去睡,好吗?”

“那你陪我一起吗?”

我愣住,飘荡着酒精气味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尴尬的分子在飞速旋转。

得不到回应的陆弘湛好像清醒了些,但也仅限于对此问题的清醒,他又问,提高了嗓音、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也跟我一起?你回答我啊,蒋婕!你说话,到底陪不陪着我?”

旁边传来两声低咳,昆子局促不安地站起身,道:“那个……蒋小姐,我先走了,家里老婆孩子都还等着呢。”

我木讷地点头,待他走到门口,我又急忙地摇头,喊道:“等等!”

昆子疑惑地侧脸,“还有什么事儿吗,蒋小姐?”

“你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这……老板他不肯。”

“现在他睡得这么沉,你送他回去,他不会知道的。”我放弃了喂他喝牛奶,尽管知道他成这样不喝一杯牛奶半夜一定会吐,还是选择了作罢。

既然已经没有了再续前缘的可能,又何必给自己微弱的希望?正如那晚我放低自我放下尊严地央求,他决然离去时所说,我不能做一些清醒后会为一时冲动后悔的事儿。

昆子看我态度坚定,虽有犹豫,还是听从了我的意思,扶着醉酒沉睡的陆弘湛离去。

哪知,刚把门关上,将他们隔绝在外,就听到陆弘湛几乎要把天地掀翻的闹腾,动静大的,周围的邻居纷纷开门查看,然后就听到昆子满怀歉意连连致歉。

我背靠着门,听着陆弘湛在外面一口一个“蒋婕”,含糊不清地吐着“我不回家,我要找蒋婕”,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还在兀自斗争时,门的另一侧就传来“嘭嘭嘭”震天响的敲门声。

“蒋婕开门!开门!快点儿开门!我要见你!你给我开门!”

那是第一次,陆弘湛在喝醉酒之后出现耍酒疯的行为,我在门的背后,被他吵得脑袋几乎都要炸了,偏偏犹豫不决,仿佛要打开的不仅仅是一道门那么简单。

“蒋婕!蒋婕!蒋婕……”

渐渐的,他的精力消散,声音也小了下来,昆子劝慰的声音能清晰地听见,要知道,刚才他一番闹腾的时候,昆子竭力劝他的声音被他遮盖得完全听不到。

接着便是隔壁邻居的抱怨,“在屋子里就开个门吧,一直在外面吵闹下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事儿进屋里去,把门关了小俩口好好地说,在这楼梯间闹什么闹?明天还得上班呢!”

昆子在门口喊道:“蒋婕,你把门打开吧,好吗?老板都醉成这样了,我就算能把他弄走,这路上不知得吵醒多少人。”

再就是陆弘湛不停地呼唤,“蒋婕,蒋婕,蒋婕……”像唐僧口中的紧箍咒,念得我脑袋阵阵不停地抽痛。

那几分钟对我来说犹如毕生那般漫长,我纠结,犹豫,踟蹰不前,终于是因什么想通,我已记不清,或许是内心的斗争终归败给了日以继夜的思念,亦或许是在众人的催促下,局势所迫……我还是选择了开门。

开门的一瞬,楼道内灯光不如房间里的明亮,屋子里的强烈光线洒落在瘫坐在门边的陆弘湛身上,照亮了他的脸,那醉酒的模样竟因为少有的执着而显得可爱。

霎时,一种破涕为笑的感觉在我身体里荡漾。

我蹲下身去,和昆子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沉如千斤大石的陆弘湛扶进屋子。我简直要怀疑他是在借酒装疯,在我弯腰扶他的时候,他竟然凑过来在我脸颊小鸡啄米似地啄了一口,遂又安心地歪着脖子,任由我们打理。

再次把陆弘湛放置到沙发里,昆子和我都出了一身的汗,他抹了一把额头,微微喘息道:“蒋小姐,那就麻烦你了。”

事已至此,除了点头,我也没别的选择。

送走了昆子,我又把已然冷却的牛奶放回微波炉里再热一次,端过来喂他喝下。这一次,他倒是配合,我喊了几遍,虽然没有睁开眼,嘴巴确实乖巧地张开了一条缝,足够我将牛奶送到他嘴里。

要伺候一个醉酒的人是一件极其耗费耐心的事儿,当他醉到入睡或许能轻松些,但依然不可放松警惕,怕稍不留意就会呕吐,没人照看吐到胃出血;可还没入睡的醉酒,那是能把人折磨到疯狂边缘的时刻……

清楚地记得陆弘湛生日时的醉酒,也是被昆子扶进屋的,一进门,酒气熏天,嘴里还嘟哝个不休,炫耀着他喝翻了多少人。

醉了的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了给他庆祝生日做了多长时间的准备,一桌子已经凉透的菜肴,一个已经放化了的蛋糕,以及一个心凉透顶的我……失落伤心如我,当然不可能搭手帮昆子把他扶进房间,我定定地站在餐桌旁,冷眼旁观一切。

然而昆子把他送到床上躺着,前脚才迈出房门,后面突然“嘭”一声巨响,他已从床上滚到地上,呈大字型躺着。

反复了三次,正当昆子苦恼不知如何处理时,他脑子却是摔醒了,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皱着眉瞪我,呵斥道:“你站在那儿做什么,快去给我热被牛奶,我胃难受得很。”

我那已凉透的心已没了再凉的空间,却觉得胸腔内空空如也,我没搭理他,对昆子说:“昆子,你回去吧,我会照顾他的。”

昆子不无担忧地看了一眼摇晃着站不稳的陆弘湛,点头默然离去。

然而昆子一走,陆弘湛更加变本加厉,我迟迟不动惹得他情绪更大,加之喝了酒,情绪成倍地放大,并且阴晴不定,冲过来猛地抱住我,破天荒地喊道:“宝贝,我要喝牛奶,胃里好难受,你帮我热牛奶好不好?”

瞧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那强烈的怒火瞬间就熄灭了,我解开了他圈在我腰间的手,安抚道:“好了,我去给你热,你到沙发上坐着等我,可以吗?”

他乖巧地像个宝宝点头,“好的,宝贝。”

一声“宝贝”是陆弘湛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我一边热牛奶,一边不住地回味,很难想象平日里冷漠甚至暴戾的陆弘湛会说出如此甜蜜的称呼。

酒后喝热牛奶的习惯,就是这样被我惯出来的。

而如今,我依然给醉酒的他热牛奶,让他靠在我怀里,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边,只可惜即使不能站在太阳下与他并肩,却连黑暗中的拥抱都不能如常进行。

乖顺地把一杯牛奶喝下肚,陆弘湛便没再闹腾,我从卧室取来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守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本是细细打量他的模样,不知不觉出了神,随后猛然惊醒,感慨地叹口气,索性去冲澡,方才把他扶进来折腾出了一身汗。

待我换好了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时,陆弘湛竟已醒来,靠坐在沙发里,仰着头闭着眼,很是痛苦地揉着太阳穴位,不住地发出声声苦痛的低叹。

我愣了愣,对他借酒装疯的怀疑越来越重,旋即擦拭着头发朝他走去,不无讽刺地问道:“醉那么厉害,这就醒了?”

陆弘湛疲惫地抬眼睨着我,复又缓缓合上眼皮,沉重地呼吸着。

风凉话说完了,我的小女人心思算是满足了一半,我瞅了他一大眼,回房间吹干头发,电吹风“嗡嗡嗡”在我耳边作响,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杂音,我也投入,对身处客厅的陆弘湛不闻不问。

头发吹干一半时,陆弘湛端着一杯水进来了,边喝边躺到床上,喟叹道:“我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关闭了电吹风,我侧脸看着他喝水的动作,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靠在床头一副慵懒的姿态,如果没有周身的那股酒气,倒是有些性感魅惑的姿色。

“昆子送我来的?”他放下水杯,看向我问。

我斜了斜唇,“难不成你烂醉如泥了,还能自己开车过来?”

陆弘湛就点点头,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俨然要在这睡觉的架势。

我可是不同意了,说我矫情也好,作也罢,过了那一时的脑热,再看到他与陈仪岚在电影院相亲相爱的画面,我心里堵得慌,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看?在他刚脱下外套时,我抄起枕巾就甩过去,毫不客气地驱赶,“你干什么?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要睡回你家睡去!”

陆弘湛被我用枕巾这么一抽,脸色顿时暗沉下来,半眯着眼,冷嗤一声,“蒋婕,你是要造反了,是吗?”

“你给我出去!”我不搭理他,指着门口继续轰赶。

他脾气顿时冲到了头顶,砸下刚脱的外套,坐起身来,可似乎是酒劲儿还没完全消散,他一个重心不稳从床边栽了下去!

吓得我拔腿就跑过去,但见他坐在地上,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

估摸着没多大事儿,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绷紧了神经,像周星驰电影里的包租婆,湿哒哒的头发披在身后,叉着腰,道:“没多大的事儿你就出去吧,喝醉了不方便开车,我也不赶你走,你到客厅睡沙发,或者小卧室里都可以,总之别在我这儿就行。”

陆弘湛抬脸看向我,细看之下,醉酒了的眼神是有些微醺朦胧的,他瞪过来的一瞬,我以为他会怎么样,结果也仅仅是一个眼神,随后他便拍拍屁股站起来,脚步踉跄着走了出去,横躺进沙发里。

我又着实看不下去他那可以称之为邋遢的样子,与平日里有洁癖的作风大相径庭,上前去为他把鞋子脱了,脑袋下塞了枕头,盖上毛毯,收拾得像一副睡觉的样子,我才舒坦了些。

“蒋婕。”陆弘湛闭着眼,在我准备回房的时候低唤。

我没出声,侧脸看了看他,静了一两秒不见动静,举步回房,哪知刚走两步,又听到他低唤,“蒋婕。”

闻言,我又停下脚步,侧脸看过去,他还是闭着眼睡觉的样子,喊我的名字似乎就纯粹是为了好玩……我咽了口气,二度回房。

这次走了三步,来到了房门口,终于又听到他以同样的口吻喊道:“蒋婕。”

我开始抓狂,身都懒得转,“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一个劲儿喊了名字就没下文。”

陆弘湛沉沉呼出一气,睁开了眼,眼神依旧熏熏然,“宋裕盛这么折腾你,你会乖乖听话,任由他折腾吗?”

我顿住……好端端地提宋裕盛做什么?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折腾我了?就在我想通的一瞬,陆弘湛不无嘲笑意味地感叹,“行啊,你!好你个蒋婕,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让你衣食无忧,不再居无定所,这么些年来就这一次让你帮我的忙,你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那个宋裕盛……我告诉你,你最好是和你撇清关系,否则我跟你没完!”

从他这嘟囔着的一段话里,我不仅嗅到了熏天的酒气,还嗅到了一股子呛鼻的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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