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开玩笑,我从会写这个字的时候算起直到现在,就没有用过它,我心说可把你牛逼坏了。
我本不想激怒他,可我一个没忍住,就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瞧着他,我没什么畏惧地瞧着他那双具有杀伤力的眼睛,我再怎么想和他周旋活命,也不能没有骨气。
他没等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就抬眼给那位红衣美女点点头像是在示意她去做什么,随后,我的头发就被人从后脑勺一把揪起,“咝...”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被她从头发上拎起来拖到地板上,我本能地去攻击她以此作为反抗,可她应付我就像应付一个三岁小孩儿一般不屑。
我在学生时代打过架,虽说我细胳膊细腿,但是我敢拼命,所以能打过我的同龄女生没几个,我和她们交手,力气都差不多大,而眼前这位哪是个女人啊,她分明就是一头牛。
我使出全身力气双手接住她朝我脸上飞来的一拳,她神色有点吃惊,我便借机铆足了劲握紧拳头朝她脸上就是一下,她眼睛睁大瞪着我愣了不只一秒,秦岚原本在往酒杯里倒红酒,见这一幕也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打完这一拳立马就后悔了,我心说完了,这女人彻底怒了。
只见她抹了一把嘴角,满目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敌意,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步伐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她一边走来的同时一边从后颈脊柱里抽出一条手腕一般粗的血红色皮鞭,只要她一挥,它就在空中反射着红色金属光泽,甩在地上就像放鞭炮似的响。
这又是个什么邪术?这鞭子又是个什么品级的灵器?难道是这女人的骨髓?
我甚至都还来不及看清那鞭子究竟是什么质地,这个红衣女人就将她身上的红色灵气汇聚在整条鞭子上,眨眼间就呼啸着向我卷来,这我哪儿能应付得来啊,见都没见过。
我下意识抬起双手挡在身前,于是一道撕扯一般的疼痛就从手臂裂到后背,它将我整个人卷起来甩在墙壁上,我还处于碰撞的呆滞状态,墙上的字画就被我撞下来砸在头上,她也不给我一个喘口气的机会,便又甩着鞭子将我一挥,这次像坐游乐设施一样直奔天花板,大吊灯也被我撞碎了,我和那些玻璃渣子一同摔在地板上。我伏在地板上半天缓不过劲,我觉得我脑壳疼,脑仁也疼,浑身都疼,脸上还有什么热乎的粘稠液体往下淌,我伸手往额头上一摸,就是一手的血。
我心说我今天怕是就一命呜呼在这儿了,就算死不了,不脱一层皮也走不掉。也罢,我吐出嘴里的玻璃渣子,挣扎着站起来,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等死之辈。
这女人十分轻蔑地朝我笑着,哗哗地甩着鞭子,我只见眼前一道红光闪过,身上对应的就是一道向外翻开了的伤口,她这一鞭子挥得甚是轻巧,而我足以后退五六步,然后她便步步紧追,手里的鞭子从没有停下,“啪、啪、啪”地没有间断过,像魔音一样萦绕在我耳边,低头一看,我刚换的白衬衣早已成了红衬衣,还是破成布条的那种,用来挡脸的手臂也已被抽成了虎皮,她能硬生生抽得你原地转一个圈,然后咯咯大笑起来。
几分钟后,全身痛得像火在烧,浑身的伤口疼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
原来...有这么疼啊,我心说,真的好……疼啊,我快不行了。
我一路退到墙角,她还不满意,一鞭子抽到我腿上,非要让我跪在她面前不可。我嘴里细碎地不知在呻吟些什么,不住地咳着,也的确蹲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也使不上劲,我这是头一次被人用鞭子抽,我这也是头一次被人打成这幅模样,我都不敢仔细看我的伤口,再说眼里噙着泪花也看不清楚,因为我也害怕,我害怕他们这点欺凌我承受不住。
但有一点很明确,我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也没有大声地叫疼,哪怕是在墙角被她一脚踩趴下,我也还是轻轻地冷笑一声,说:“这...就是你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