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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搬到了沛沛的公寓。

临走时,我将顾凯奇送我的香薰灯以及闲暇时候折起的纸飞机,全都收进了一个纸箱里,随后却在扔与不扔之间犹豫着,最终,还是留下了它们。

我明白我与方子铭这次断得很干净,我们连朋友都不可能再是,因为在他眼里,我已没有那个资格。方子铭毕竟不似许秦风,许秦风遇事从容,不急不躁,而方子铭却生性极端,爱恨分明。既事已至此,我亦是不指望彼此有重归于好的可能,想想这样也好。

顾凯奇,如今想起这个名字想起他作假的姿态,只叫我心寒。控制着自己,我没有再打过他的电话,没有再想过找他,我更不想去探知他做这一切的原因,对于我来说,这段日子,是一段不值任何回顾的颓垣,我巴不得时间快快将其掩埋成平地,别再露有任何痕迹。

经历了这么多,让我觉得疲累,这些天难免精神不好,工作时连续出了多次错误。

这种状态似乎不是一时半会儿可调整的,所以就算七八天后亦是没什么变化,难怪一馨一眼便看出端倪。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

咖啡厅里,一馨看着我说。

“工作够忙的。”我敷衍说。

“你要注意身体,你看你的黑眼圈。”一馨关切道, “我上次从国外回来时送你那眼霜你没用?怎么好像没什么效果,反而是更严重了。”

“时不时在用。关键是最近老睡不好。”

“要不你闲暇时也去学学肚皮舞吧。”一馨笑道。

“你又改学肚皮舞了?”我有些意外,她以前一直在学瑜伽与国标。

“都在学,你没见我体型和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好了。”

她这一说,我倒真是觉得她格外容光焕发,精神状态极佳。

“是不错。”我应道,“换作是我,我就没这耐性。”

“反正没事,就当作锻炼了。”她幸福地一笑, “不过我状态好也不全是锻炼的缘故。心情好了,人的状态自然也就好了。”

“你以前心情不好吗?”我笑道, “我见你从来就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其实我以前对你和沛沛说过,我一直有个心结。”

“心结?”

一馨从来没有说过她有什么不快乐。在她眼中,方子铭一直就是个很好的老公,她很爱他,他对她也很好,只是,结婚几年来,她一直想要个孩子,而方子铭却总说不是时候。莫非,孩子就是一馨的心结?

“嗯,你忘了,我曾说过我好想要个孩子。”一馨露出欣悦之色,唇边挂着浅笑, “女人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对孩子的渴望也就愈来愈强烈。”

“原来是这个事,我记得的,沛沛当时还说这个也不奇怪,现在也有很多丁克家庭。”

“是啊,各人想法各异,但我一直不赞成沛沛把子铭归入丁克类。”

听她这样说,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知道么,我十分崇奉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一馨注视着我认真地说,“我相信是这样。生命的过程,便是不断完善的过程。恰似一张拼图,要不断寻找、觅取、拼合,或许每个人的拼图是不一样的,所以对于最终圆满的理解亦就不一样。但不管有多难,我希望自己尽可能去完善它,别给自己太多遗憾。”

“我不是很理解你的话。”我有些困惑地看她。

听我这样说,一馨笑道: “孩子就像我这张拼图的一部分,要是没有小孩,会让我觉得生命并不完整。”

“这样说来,你们准备要小孩了?”我垂下眼,故意端起杯子喝茶没去看她。

“子铭说想要个孩子了。”她笑得更甜, “听他这样说, 我真的比得到什么都开心。展颜,不瞒你说,当年还是我追求的子铭,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会爱上他呢,爱上一个人,就会为他做出许许多多疯狂的事来,对不?”

“或许吧。”我简单应道。

“这么不确定?”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我还认为你更能体会这点。”

一馨这句话一出,像是有什么敲落在我心上,使得我心头一紧,然而她随意的表情却又不像是暗示。

我刚想说话,她又接着笑言: “应该是沛沛更能体会这点,当年她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把她爸妈给气的,你记不记得她说……”

见她这般闲谈模样,立时浇灭我心头浮动的不安。

“疯狂的年纪过了,也就不会了。”我说。

“方式改变了。”她说。

“方式?”

我刚想发问,却听见一馨手机响起,是方子铭打来的电话。

听着一馨的话,像是他让她在 6点的时候到某处,然后等他开车来接她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我能明显感觉得到,方子铭对一馨好了很多,这种关爱与亲切,倘若放在以前,有可能是假装,但今时今日,我知他是真心。

想想也是,对于一个欺骗他的女子,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反之,对于一个忠诚于他的女子,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该去珍惜。这两者的对比,再傻的人亦能够看分明了。我的内心隐隐有酸楚,但是更多的却是欣慰,我深知,我的错误到此为止,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亦终将告别。

别过一馨,我徒步回家,路过广场,我看到一个流浪歌手抱着吉他在那里弹唱,我像有些路人一样止步静听。他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唱着:

听那甜美的谐音

不远,也不近

它就在这里

不用翻山越岭

不用踏破铁鞋

只要你走一些

只要我走一些

不要吝啬这寸光阴

在下个黑夜来临之前

请顺着这种甜美,觅到我的目光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要我能看着你的眼睛

从瞩目开始,让彼此新生

还害怕什么

灵魂的温度,早已嵌合

握紧我的手吧,亲爱的

让我们一起听那甜美的谐音

不远,也不近

它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这里,就是永恒

本是一首轻松的曲子,就连弹唱者的嘴角也带着笑。

我却听得感伤。世界上,能合二为一的灵魂是否真正存在呢?每颗灵魂不管有多寂寞,亦是自私地想要隐匿在自己的世界,不愿他人探查,害怕一旦袒露,就会失去自我保护的能力,所以很多人情愿相信世界没有一种永恒,也好过错付一场。痴心换情殇,只剩一道看不见的疤,多不划算。

回过神来,我拉了拉肩上的挎包,侧过身去准备离开,极其意外的,有个灰衣的人影在我视线里闪过。

顾凯奇?

我急忙加快脚步,本是想追上前去,可是有路人挡住了我,等我再次寻望,已没了他的身影。

难道是看错了?

回到公寓,看到肖语州拿着什么东西站在门口。

他的来到我并不诧异。

看到我,他倒是很奇怪。

“沛沛没在家。”我说。

“是的,我等了很久了,她还没回来。”

“我是说,她不在徐州了。”我边说边低头在挎包里找钥匙。

“她去哪里了?”肖语州显然很意外。

“我也不知道,她没告诉我。”

“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肯定会告诉你她去哪里了吧?”

“全世界可能只有一个人知道吧。”

“谁知道?”

“她的男友。”我应道,“也就是沛沛曾经无数次地说了的那个她现在所爱的人。”

我的话未留半点情面,既然沛沛都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想,也不要再给肖语州什么希望了,说得婉转倒不如直接点。

见他是有所思,我盯了一眼他手中的长方形盒子,再道:“你还是带着东西回去吧,你该回北京了,真的别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了。”

说罢,我示意他让一下,我好开门。

“哦,这个盒子不是我要给沛沛的,是给沛沛的朋友展颜的。”

“我就是展颜。”

我转过头看他,肖语州只知晓我是沛沛的朋友,但不知道我名字。听到我这样说,他恍然地将盒子递给我: “刚有个男孩子来过,看到我在这里,他问我是找沛沛还是展颜,我说我是找沛沛,他就叫我帮他把这盒子转交给展颜,我说我不认识展颜,他说给沛沛让她转交也可以。”

就在他说这段话时,我已打开盒子,隐隐看到里面是一幅画。待我仔细一看,才看清是幅十字绣。

当看到上面所绣之语 “don'tcry”时,我的心猛然抽紧,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的笑脸。

“他走了多久了?”我忙问肖语州。

“你回来了时他刚走,几分钟吧。”

肖语州话一落下,我疯了般朝楼下跑去。

急急下楼,我的心骤然揪成一团麻。

顾不得许多,现在惟一所想,就是能否与这个带给我太多疑惑的他见一面。

冲出楼口,拚命朝外跑。

站在街口,我喘着气寻望四周,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一切井然有序。而他的身影早已没于夜幕下,了无踪迹。

顾凯奇,你这个王八蛋。

我多想开口大骂,我多想面对面地痛骂。

就这样站在街头,良久。

秋凉如水,夜风吹得我有些冷,我深深吸了口气,用手拢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看着手中的盒子,我在想,我是否 该把它扔掉。

don'tcry,don'tcry,顾凯奇是想告诉我什么?是笑话我的无知?是告诉我他有苦衷?还是叫我不要难过,一切都结束了?

他到底明白自己做的一切是伤害了我。

只是,既然不爱,又何必怕伤害。

我为什么还要找他,如果他想见我,自然就会见我。

站了会儿后,我自嘲一笑,转身折回住所。

“没看到他?”

“嗯。”

“看样子他知道你住在这里,没准明天又会来的。”肖语州安慰道。

“或许吧。”我笑笑。

口上虽是这样说,我却是明白,顾凯奇不会见我。但同时,我又困惑着他这样做的原因,他将这幅十字绣送来,不就是让我明白,我一直就在他的视线内,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带给了我什么。

屋内。

我问肖语州要不要喝杯茶,他说不用,他坐会儿就走。

我转身将盒子放在桌上。

“你一定知道沛沛去了哪儿。”他在我背后说。

我一怔,想定后转身说:“我真的不知道。”

听着我的话,肖语州的眼神流露出失望: “那我该怎么才能找到她?”

“肖语州,”我诚恳地说,“其实你可以好好想想,沛沛这么做,要给你什么样的讯息。”

“我明白,她对我有许多埋怨。”

“她没告诉你去哪里,却告诉另一个男人她要去哪里,说明今时今日这个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已经远远超过了你……”

“你不懂,”他打断我的话,“你不懂我们以前经历过什么,她曾为我做过什么,那些举动,我相信,她绝不会对另一个男人做出。”

“也许曾经对你是很深刻,但你不能霸道地要求别人陪你站在昨天的回忆里。她爱过你,并不代表她的爱情只能专属于你。”

“我觉得沛沛还是爱着我的。”他说。

听着他的话,我微叹,我不知道他是想说服我,还是说服他自己。

“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成熟?”我反问他,见他略有所思,继而又道,“在你世界里的她,其实只是某个人生阶段的她。人总是在不断成长的,阶段不一样,所想所要当然就不一样。你敢说你对现在的沛沛也一样熟知?就算是沛沛,我想,她对现在的你也不一定能下多少肯定。”

“我敢说,我对她是真心。”肖语州的语调稍扬,看得出我这席话让他有些情绪。

“那又怎样呢?”我笑了笑,仍旧说得直接,“感情又不是欠债还钱,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她身上。”

“但是,现在的我可以给她幸福了。”

“老实说,你们曾经发生的事情,其实我听过一些。但是很明显,现在沛沛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正朝着自己认为幸福的方向行去,你却三番五次地阻拦她,这叫你爱她?”见他没有出声,我再说道,“你能给她幸福,那只是你认为,也许你所谓的幸福,对她而言却是负担。爱她就不要逼她了,她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了解,现在她躲开你,也就是想要你彻底明白,你们已没可能。”

“我不是逼她……”肖语州终于开口了,神色有些挫败感,“我只是以为,我们在一起的话会幸福的。”

“每个人都想要幸福,但幸福是不可能抢的。”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放在桌上的盒子, “幸福,你不一定给得了别人, 别人也不一定给得了你,最重要的是,在她认定你给不了她幸福的时候,你应放行而非阻止她的路。听我一句劝,肖语州,你还是回去吧。纵是不舍,也该放手了。”

听我说完,肖语州再次沉默了一阵。

“时间也不早了。”他抬手看了看表,“我该走了。”

将他送至门口,我向他说再见。

他忽然想到什么: “你替我转告沛沛,我的电话号码不会换,如果她……”

“我明白。”看他欲言又止,我点头道, “她如果联系我,我会告诉她的。”

“谢谢你。”他说。

看着他的背影从我眼前消失,我关上门。

回到客厅,我将这幅十字绣从盒中拿出,把它放在沙发上,我则坐在它的对面。

翘腿点燃一支烟,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看它,画中女子闭着眼微微昂头,面目平静,然而颊边滑落的泪滴却足以暗示出她心内的暗涌。

也许这就是顾凯奇的喻意。他其实是通过它来对我说话。事发以来,我照常上班、下班、回家,皆与往日无异,而无论是他的离开,还是与方子铭关系的决裂,这些波动似乎并未影响到我,顾凯奇清楚,其实这种坚强无非外在。

他想说不要哭,他想安慰我不要难过。

我无法否认,顾凯奇带给我内心的涟漪,无法否认之前那种想要见到他的渴望。

若在往昔,我会感动,但如今,这种做法只叫人可笑。

这个时候的他还会是真心吗?

真心与否,其实对我已不重要。

因为我在心中已做了打算,待沛沛回来,我就回四川。

其实这个打算并非被顾凯奇欺骗之后才有的。早在去周庄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想法。我告诉自己,只要和方子铭分手,我就回到四川去。只是我一向的优柔寡断让我没能抽身。

曲终人散,如是结果。

这个结果,虽不如意,却是定数,不如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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