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楚鹿笑笑，“后来大集合，恰好那次暮八言满五岁要去试练营了，在试练营又被欺负，结果遇上了九哥。”
暮七尘听着，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了点轻笑。
遇上了暮九清。
这是暮八言幸运，也是那群欺负暮八言的人的不幸，或者说是活该。
暮九清肯定管了。
果不其然，楚鹿接着说：“九哥当时就把那些人揍了一顿，然后把暮八言带去医务室了。”
说着他都笑了：“后来我们慢慢和暮八言混熟了，听他说起来，当时好像是九哥把他们揍趴下之后，一个一个问他们问题，一个一个讲道理。”
“噗。”暮七尘笑容扩大，也是忍俊不禁。
“咳咳，言归正传，那之后九哥就和八言关系好了起来。”他顿了一下又道：“其实那之前几位少爷都不知道八少爷是这样在过，因为本来离主宅就有点远，试练营和主宅也并不连在一起。除了每年主宅集合的时候，几位少爷均是基本不到主宅的。”
楚鹿当初也是长期在试练营，回了主宅也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情。不过现在他说出来有逃避责任的感觉，他也就没说自己。
“然后那是第一次暮八言去试练营，第一次就被九哥抓了个正着。”楚鹿还是忍不住笑，“九哥就去找了家主。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那之后八言就恢复了他身为少爷拥有的权力。”
“然后又过了一年，也就是八言六岁的时候，水纠木水总就找上了门，成功成为八言的养母。”楚鹿道，“咳，具体过程我打探不到。但我猜测的话，暮家的孩子肯定也不会随便让外人管，所以水总估计是有些信物之类的吧……反正结果是家主让水总管八言了。”
暮七尘又皱起眉：“从暮八言三岁那年开始，还过了三年才找来？”
楚鹿也是神色纠结道：“对，所以这个也是我们弄不清楚的地方。”
两年不闻不问，从九哥开始和暮八言接触后一年开始才找过来……
思及此，暮七尘都要忍不住地阴谋论：那时候九哥身份如何？该不会是想和九哥打好关系吧？他如此想，也是隐晦地问道：“那个时候九哥的地位怎么样？”
“挺高的。”楚鹿道，耸耸肩，“其实我们有猜测说是不是因为九哥的原因才出现，但我们又不是水总，不敢肯定。不过当年她接手了暮八言的事之后，还专门过来把那些人打了一顿。手段之狠厉，力道之残忍，拳头之暴力——这也是让很多人对暮八言敬而远之的缘故。”
那些人也是可怜，当年暮九清揍了一顿，后来又被水纠木揍了一顿。
而且两次都被揍得不轻。
暮七尘：“这可以说成在想讨好九哥吧？”
“你要这么理解，当然能扯上去。八言好像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和水总常年不对付。”楚鹿思虑片刻，“水总应该也是没和他解释过的……”
暮七尘说：“就因为这个所以暮八言是特殊的？”
“是啊，”楚鹿理所当然，“因为怕得罪水总嘛。”想了下，他说：“你没看到水总打人的情景，所以你可能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我还是觉得有点牵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