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楚鹿耸肩做无奈状，“那我也想不出别的了。”
暮七尘也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再多说。
但确实显得牵强。
暮九清这个奇葩暂且不提，暮四书和暮六水也许可以用这个说过去。那暮三元呢？
刚才楚鹿不是说他在暮八言面前像只老虎吗？
如果是这个解释，难道不该是躲避吗？
……但是也正如楚鹿所言，现在他根本得不出答案。
毕竟他和那三个人都不熟。
暮九清这个人吧……感觉也没什么好问的。
暮七尘问：“你刚刚说九哥和暮八言的关系很好，具体体现在哪？”
“啊？”楚鹿有点蒙，感觉这话题跳跃度有点大。
暮七尘很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你刚刚怎么不问？”楚鹿一脸不可理喻。
“我想你把刚刚那个话题说完了先。”
楚鹿依旧不可理喻：“那这个有什么好问的？”
暮七尘道：“我想知道，不可以吗？”
“……好吧。”楚鹿应到，然后回想之前暮九清和暮八言是怎么相处的。
可是这么一回想，又觉得其实没什么特别好说的事例，最后沉吟会儿，说：“总结的话，就是把暮八言完全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事例一时半会儿楚鹿还真想不出来。但日常相处的模式还是记得的。
起先是可以看出暮八言是有些怕暮九清的，但是偏偏暮九清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暮八言。每次都是把暮八言牢牢地控制在自己附近，如果暮八言要去别处，他的目光也经常是放在暮八言身上的。
那个时候甚至有些人传，说暮九清喜欢暮八言。楚鹿最开始听到这个流言的时候，那是真的是只差一口茶就可以分分钟喷出来。他也相信其余的，有基本判断能力的都会发笑。
暮九清这样的人，楚鹿总觉得说“爱”有点可怕。说“喜欢”，楚鹿又觉得，这样的人一旦喜欢上了，也许只能是“爱”。
不过这些都是浮云，就说这个传言的话，在楚鹿看来，暮九清那段时间事情似乎是很不对劲的。至少他和暮八言相处的时候，他总觉得暮九清的性格似乎和以前不一样。
论感情，楚鹿说不上来。
但论行为，楚鹿觉得比起占有欲，那更像是一种保护。
一种想要完全护在自己旁边，最好永远都安安稳稳的一种保护。
和喜欢和爱无关，至于到底是什么……楚鹿不明白，也不纠结。
现在暮七尘问起，他也只回答自己的感觉。
就是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伤痛又或者风雨，暮九清都可以替他，他也允许他去见到阳光或者彩虹。
——温室里的花朵。
太像了。
但是后来暮九清的态度又变了。
他一步一步理智地后退，又把所有的，楚鹿觉得违和的那些距离全部收了回去。
演变到现在，就是很正常的交往。仍然是在保护，但是却不同于以往要护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变成了正常的距离。
现在楚鹿想起来，都觉得暮九清的自制力太强。
那个时候，他觉得暮九清应该是带了些偏执的。偏执地护着他，偏执地把暮八言严实地保护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