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恩星身体的检查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许恩星逃也似的跑出看诊室,好巧不巧,看见了林薇贞。
准备躲开她,奈何眼尖的林薇贞又看见了许恩星,直奔许恩星走去。
“哎哟。”
哪怎想,林薇贞摔倒在地上,许恩星看明白了,这次跟上次在游轮上是相同的戏码。
林薇贞一个学弹钢琴的怎么不去当演员?处处是戏。
啪——
第一反应是很疼,许恩星还没反应过来就生生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发胀。
“恩星,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薇薇刚被你害的住进医院。”
很疼,揪心的疼,许恩星一下就红了眼眶;她曾经最爱的人,打了她。
许恩星咬紧下唇,倔强的尽力不让眼泪流出来;他骂她,不要脸?第一次打她…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刚才那个耳光,估计打的林薇贞在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开心。
耳朵里嗡嗡的直做响,很快,半张脸就肿了起来。
“阿文,你看到是我推的她吗?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刚才?”
许恩星对胡文铂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捂着脸,委屈涌上心口,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边哭边说而胡文铂却不听她的解释。
阿文,是许恩星对胡文铂的爱称。
哭声,尤惨凄切。
“文铂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恩星姐,恩星姐一直跟我过不去。”
林薇贞一个劲儿地卖惨,听的许恩星直委屈。
小罗护士在许恩星出门后收拾了一会儿医用器具;一出门,就看到许恩星哭的惨兮兮的对阵一男一女。
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悄咪咪跑在一旁打了电话,电话通往院长室。
“喂,孟爷爷,那个,您让我带到三楼检查身体的那个女的,要被打了。”
声音很小,又足够传达充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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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文,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许恩星一直哭,胡文铂越不听解释她就越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罗护士挂了电话,看见许恩星又被其中的一个男子推了一把,准备上前帮她。
“请问这位病人,有什么需求吗?”带上护士专业口吻询问穿着病服的林薇贞。
“没有。”、“那是有什么事情吗?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
许恩星看了眼小罗护士,小罗对于她是不认识的人,抽了抽鼻子又继续委屈。
电梯门打开,至少陆言城是这样看她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被抢松果的小松鼠,抽嗒嗒着眼泪和鼻涕,近乎一米六六的小身板非常单薄。
“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的女人,你们,滚。”
陆言城掷地有声,一把揽过许恩星的小身板儿。
在场的人一阵发懵,暗自咬牙的林薇贞、吃惊的胡文铂,以及走廊里其他的病人…嘶~
陆言城慑人的话语让周边的人不寒而栗;深邃的墨眸如鹰隼锐利不敢直视;连一旁的小罗护士都噤住了劝架的好心话。
发懵,陆言城竟来维护“她”;咬牙,是有矜贵的男人替“她”出头;吃惊,斯人已有新欢。
楼层的看诊病人越来越多,林薇贞和胡文铂被说愣在原地;无关其他,站在他们对面维护弱小女人的男人有一股魅力,简言之:坐百万豪车的突然见到了千亿富翁开千万豪车的那种臣服感。
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这是见过他的所有人的认可。
可有人作死?
“这位先生,我们在解决私事,请问您是许恩星的什么人?”
许恩星抹了把眼泪,心中不免对此时此刻站在她身旁搂着她的陆言城充满了感激,但又嗤笑,林薇贞从“恩星姐姐”喊到连名带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