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恩招待萧龙,韩佳吃完晚餐,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送萧龙和韩佳回拉斯维加斯,并嘱咐说:“晚上你们机灵点,别有什么闪失。明天送我大哥和佳姐去洛杉矶走风谷那条路,既能欣赏草原风光,还能欣赏沙漠风光。注意安全。”小伙子答应着,携带好武器上车了。
布恩同萧龙,韩佳挥手告别,眼泪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回到拉斯维加斯大酒店,萧龙和韩佳互道了一声“晚安”,就进了各自的房间去休息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太疲倦了。
第二天早上,萧龙起床洗漱完毕,收拾好物品,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自己的房间,去敲韩佳的门,韩佳把门打开,二人相拥了一下,一起离开了韩佳的房间,去用早餐。
早餐过后,办完了退房的手续,他们相牵着手走出大酒店,上了正在等待他们的悍马吉普车。很快出了拉斯维加斯市区,公路车辆很少,吉普车飞快地行驶着。
布恩所言不虚,公路的右边是茫茫的西部草原,公路的左边是莽莽的沙漠。
向右边望去碧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一望无际的西部草原绿绿的无边无际,不时地看到一群一群的体态硕大的西部牛悠闲地吃着草,偶而看到撒欢的小牛犊在草原上肆无忌惮地奔跑;不时地看到一群一群的健硕俊朗的西部猎马在草原上狂奔,如同奔腾的洪水不知所踪,偶而看到落队的小马驹在拼命地疾奔追赶远去的马群。
草原上刮来的清凉清凉的晨风,吹得萧龙,韩佳精神抖擞。
萧龙说:“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马牛呀。”
韩佳说:“人家是见牛羊,你是见马牛,还真是应景啊。”
萧龙笑了,没有再说话,伸过胳膊揽住了韩佳的肩膀。
向左边望去,同样是一望无际的西部沙漠灰灰的无边无际,高大的仙人掌,仙人柱,还有不知名的沙漠植物错落有致点缀其间也是别有特色,别具风光。偶而有几块巨石或立或卧在沙漠上也是另一番景色。
路两边的风景真是截然不同。
萧龙望着灰灰的沙漠,说:“沙飞朝似暮,云起夜疑城。日暮沙漠陲,力战烟尘里。”
韩佳看了一眼萧龙,说:“怎么都是悲壮,悲凉,悲伤,悲烈之气。听不出一点闲情逸致。”
萧龙说:“是呀,我再想一下,来段儿抒情的。”
韩佳说:“这才是嘛。”
萧龙清了一下喉咙,大声吟诵:“十年通大漠,万里出长平。寒日生戈剑,阴云摇旌旗。”
韩佳说:“这回更好了,不说是寒哪,就是戈啊剑的,还有阴云。不是悲了,甚至有血腥味了。”
萧龙摇摇头,还要说。韩佳赶忙拦住,说:“停,别说了,再说就要出事了。”
萧龙自己嘟囔着,“这是怎么啦?那么多的词句,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韩佳说:“休息会儿吧,可能是太累了。”
萧龙说:“同累有关系吗?”
韩佳说:“好啦,歇歇,歇会儿。”
吉普车继续奔驰着,萧龙和韩佳不再说话,而是左边,右边,右边,左边不时低变换方向欣赏着一路的景色。
萧龙想只要韩佳在身边,哪的景色都是美的。
韩佳何尝不是这样想,只要萧龙在身边,哪的景色同样是美的。
飞驰的吉普车突然减速了。
前排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小伙子回过头,说:“萧龙大哥,我叫肖特,他叫肖恩,”
肖特指着开车的小伙子说,“我们都是布恩的兄弟,也是您的兄弟。”
萧龙乐了,说:“我们本来就是兄弟,我们都姓萧。”
肖特和肖恩都笑了。
萧龙说:“谢谢你们送我们,你们辛苦了。”
肖特说:“大哥,您客气了。我们知道没有你们的帮助,也没有我们布恩大哥。”
萧龙说:“你们言重了。”肖特没有听明白‘言重了’是什么意思,但也体会到萧龙的意思,笑了。
肖特说:“前面就是风谷了,大哥嘱咐要特别小心。”
萧龙说:“为什么?”
肖特说:“风谷这段路,沙漠这边丘陵起伏,又有几个沙包,便于隐蔽,时常有一些土匪,黑帮出没。”
萧龙说:“同我们有关系吗?”
肖特说:“当然有,前天晚上,你们和布恩大哥横扫拉斯维加斯已经轰动赌城,乃至西部,甚至全国。”
萧龙‘欧‘了一声,没有说话。
肖特说:“你们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在拉斯维加斯那些黑帮老大不会动你们。你们今天出了城,怕有什么意外发生?还是警惕些好。”
萧龙说:“是呀,有备无患哪。”
很快就到了风谷地段,依然是那么安静,依然那么祥和。
肖特说:“看来是多虑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肖恩说:“快看前方。”
大家望去,路的前方有四辆吉普车将路死死封住。
肖恩继续前行,到了离拦路车二十多米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此时从沙丘后面,又有四辆吉普车开到了萧龙他们吉普车的后方,把后路也紧紧的封住了。
肖恩,肖特,萧龙,韩佳看了看四周,左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右边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不远的草原上有一大群西部牛,一大群西部猎马,黑压压的一大片。牛群,马群后面还停了十几辆悍马吉普车,看来是放牧人的车辆。
出口只有大沙漠了。
肖恩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把枪架在前挡风玻璃上,肖特也架起来枪。
韩佳紧张地紧紧抱着萧龙的胳膊,萧龙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韩佳抱着他胳膊的手,安慰韩佳说:“别怕,我们是外国人,看他们敢对外宾不礼貌。”
萧龙示意肖恩,肖特不要轻易动作,肖恩,肖特点点头,依然十分警惕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