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怎么万兽宗的田大长老,竟然大驾光临寒舍,莫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说话的竟是田厉,欸,错了,该是灵兽灵虎。
“虎彻,我还真是有事相求!”
田锋却是实诚得很直截了当道,丝毫不介意虎彻的冷嘲热讽。
这田厉,唉,不是,是这虎彻,乍一听气势也变了;
警惕道:“田锋,你难不成是想把这身体给夺走?”
实在不行就拼个鱼si网破;
“你可别忘了,当初我是怎么成为田厉的本命灵兽,你们万兽宗的那点子肮脏事,莫不是真以为没人知道!”
不过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然怎会让你出现在我眼前;
原来所谓的当初,竟是有这等子的暗幕。
“虎彻,你莫不是这些年当灵兽当习惯了,不会用脑子了,哼,当初有什么事?”
“这明明就是你与田厉两个人之间的事,至于我,不过是应晚辈的请求出手相助罢了,这怎能谈得上是宗门之事?”
虎彻闻言大骂道:“无耻之徒!”
“田厉是背叛我了,这是不假,不过你们田家的本命灵兽,说好听点是植入,说难听点不过就是强行契约的把戏!”
再者;
“这归根究底都是源于万兽宗的秘法,你们万兽宗与我们妖族之间的恩怨可是罄竹难书。”
“想当初田厉都已经有本命灵兽了,还能不折手段的接近我,虚情假意的奉承我,图的是什么?这图的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虎彻积蓄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炮轰的对象了,就算实力还差点火候也不管了;
“你们田家的人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愧是万兽宗的傀儡,你滚吧,我这可不欢迎姓田的,更不用说你这万兽宗的长老,田走gou!”
田锋一听,自己几时受过这等侮辱,自从当了万兽宗的内门长老,更是只有被人恭维尊敬着的份,这下可不就直接招呼过去了,手下见真功夫也不落口舌之争。
“孽畜,尔敢出言不逊,找死!”
虎彻当然不是吃素的,好歹是一方妖皇,怎会怕这所谓的化神老祖,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岂能反客为主!
“哼,我虎彻,可不再是吴下阿蒙,反观你的修为多年不见涨,而我现已是一方妖皇,论实力,绝不比你弱!”
怎么样输人都不能输阵;但是老牌的化神老祖也不是吃素的。
田锋并不甘示弱,回敬道:
“那就试试看,你虎彻当初是怎样的苟延残喘,我如今便还成全你!”
几番交手下来,却是;
“哼,大言不惭!”
本来你若安安静静的离去也便罢了;
“眼下你自寻si路,我岂会不成全你!!”
虎彻自信满满的宣誓道:“绝对让你有去无回!”
显然是大意了,忘了人修都是满眼子的算计,就这么让田锋给逃了。
“追,都给我去追,中了我的虎煞掌,他跑不远,去,定要把那家伙给我扒了皮!扒了皮!啊……”
虎彻捂着胸口下令道,看来是伤得不轻;就连身形都不稳;踉踉跄跄倒坐在身后的软椅上,接连口吐鲜血,星星点点的散落在视线前方,独留一朵牡丹红绽放在黑锦鞋面,无人赏识,一句“田锋!”左扶手瞬间报废;
随后转念一想:不过,就算逃了,又如何,当初我受过的折磨,岂能如此轻描淡写;你就好好尝尝这生不由己的滋味,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田锋,你可要给我好好享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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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虎彻功力不见减,还有所长进,竟是让他占了上风,可恨!
不过,畜生就是畜生;
“咳咳咳!”
眼下自己也身负重伤,看来得先找个地方疗伤,躲过虎彻的追兵才行。
片刻后,田锋眉峰一松,身形一顿,便消失在妖文碑附近。
“报!”
“回禀妖皇,属下无能,没能扒了那家伙的皮。”
领头的妖兵单膝跪下回复,静待妖皇虎彻的下一步指示。
“竟然让田锋给逃了,废物!”
狂劲的掌风伴着广袖翩翩起舞,离别只在朝夕,随着领头妖兵的伏地不起,一曲探戈终完美收尾,虎彻无情地转过身,双手背于腰间,扼杀了广袖的诀别,殿中的妖兵皆战战兢兢,唯恐自此长眠。
淡漠的话语自上方传达,谁也没能看清妖皇的脸色,谁也不知虎彻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强撑着一句
“都退下。”
却让对方都松了一口气。
“狐步,有何贵干?”
空荡荡的大殿上,虎彻的声音突兀不失威的响起,唯见殿中升起一缕缕的迷雾,迷雾却不抱团地向四周撒欢,不一会就剩殿中心与虎彻的周遭没有迷雾,可是这位叫狐步的依旧没出现,就在一缕迷雾试图盘上虎彻的时候,虎彻突然转过身子,好似多米诺骨牌效应,大殿上的迷雾都不见了。
虎彻挥手,脚边的玉简便悬浮半空,意念用力,玉简便毁,消息入目,须臾,大殿上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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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阳焱魔君也有这闲情雅致,在这观赏起竹海来。”
“我瞧,你那个朋友好像不在,就你一个人?”
白柘拎着酒壶,踱步走近阳焱,却在二十步开外停顿,漫漫悠悠的说道。
这时阳焱却问了一句;
“还有酒吗?”
白柘这喝酒的姿势一顿,随后又一气呵成;
“酒?在我这,嗝!要多少有多少!”
“给,这可是上好的灵果酒,给尝尝!”
阳焱淡然接过这酒壶;
啧啧,没成想啊,这人喝酒也是豪迈的很,跟外表可不搭啊!
“好酒!”
阳焱一饮而过,赞许道
白柘随手又抛了一壶酒,当然也不忘给自己换一壶酒,正经说道:“中,阳焱魔君可愿与在下交个朋友?”
“我以为,我们早就已经是朋友了,不对吗?”
阳焱这般回道;
白柘爽朗的笑声络绎不绝;
“哈哈哈!你这个朋友交的太值了!”
“来,干了这壶酒!”
可是却又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你可愿给我卜一卦?”
阳焱毫不客气的拒绝道:“白兄,可是喝醉了,说胡话了,在下可不会卜卦。”
白柘却也不在意,继续说道:“阳兄,来来,我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仿佛刚才的问题不是他问的。
而阳焱也正好缺个人陪着喝酒,便也随他;
但是
插曲终究还是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