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中间是不是差一段啊?”
忘姬愣了愣,看着这转换的场景,接不下去啊!
“不过是些打打杀杀的场面,也不用看了。”
景言木着脸,瞧着那些场面,她从未想过,在剑池里面的生活竟然是她最后的美好。
“在这里,静萤死了,为了救我,千白骨也死了,为了保护蓉贵妃。”
忘姬有些惊讶,这些话信息量有点大,等她缓缓,这千白骨怎么和蓉贵妃搞上关系了?
“云先生,你将我带进来就看这些?”
景言有些不耐烦,陈年往事皆是过眼云烟,又何苦在看一遍。
“你为什么这么恨精义。”
云思不答反问,忘姬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不是他,鸿儒又怎么会离京,如果不是他,鸿儒又怎么会成了废人,如果不是他,鸿儒又怎么会丢了性命……”
“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
云思摇了摇头,挥挥手便换了一个场景,这是皇甫稚离开的前夕,忘姬回了神便看见这样的场景。
“三哥,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皇甫稚的府邸内,皇甫义哭丧个脸拉着皇甫稚的手哭个不停。
“义儿,三哥迟早要走的,你已经是做太子的人了,怎能随意哭泣。”
皇甫稚笑了笑,温柔的摸了摸皇甫义的小脑袋,很是顺滑,这天迟早要来的。
“咋回事儿?”
忘姬又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怎么又不接了?
“这里是鸿儒离开的前夕,我从剑池出来后皇甫义便被封为太子,鸿儒被迫离京,这一切的主使都是蓉贵妃。”
景言淡然的解释道,她还记得,那时候皇甫稚还送了信给她,那几行小字,她如今还历历在目:
吾爱云儿,吾今及冠,应前往封地,此去经年,不知何日见,望西城湖畔一见。
只可惜,她那日只是在暗处默默的看着他,他们只隔了一堵墙的距离,黑夜之中她好似还听见了他的抽泣之声,直到天微亮才离去。
“你看看。”
云思的呼唤声将她拉了回来,她看着眼睛通红的皇甫义急匆匆的的去找蓉贵妃。
“母妃!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已经答应你做太子,你为何还要赶走三哥!”
蓉贵妃此时正在更衣,瞧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大晚上跑过来与她大呼小叫,心里有些不快。
“他在这里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那景将军和景都尉呢?”
蓉贵妃有些惊讶,看了看皇甫义,没想到他都已经知道了,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蓉贵妃禀退了下人,从帷幕后走了出来,那一面真是惊艳到了忘姬,她本以为景言已经够美了,没想到蓉贵妃更加惊艳,蓉贵妃身为女人,身上还有景言没有的一种气质,蓉贵妃的身材也是恰当好处,妖娆的身姿很是迷人,怪不得久居贵妃之位。
“景缘那家伙不识好歹,我能有什么办法,儿啊!你天天往将军府跑,当真以为母妃看不出来?你怕是被将军府的那个小丫头给迷住了,我调察过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本想借此机会拉拢一下,好祝你登基。”
蓉贵妃的话说得很明白,皇甫义再傻也听的懂,借机拉拢,用完便会被丢弃,蓉贵妃绝不会允许他娶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
“母妃,不管如何,你是我母妃,但是……我想要提醒母妃,在其位谋其政,手不要伸得太宽了。”